優秀,竟然要回老家G市開花店。
眾人大惑不解,夏瑜淺笑道:“是有點沒出息吧?不過對於我真的還挺適合的,我打小就想擺弄花草,過些安靜的日子,能隨時和家人在一起。”
原本指望夏瑜和自己同一個專業,如果在醫院工作可以互相照應,現在幻想落空,晏初曉不禁落寞,抱怨道:“你喜歡擺弄花草,那幹嘛還學醫啊?害的我空歡喜一場,少了一個革命同志!”
夏瑜笑答:“和你學跆拳道一個理,防身啊!”
“錯!我學跆拳道可不是為了防身,是為了以後見到不平之事,拔劍相助。一掃陰霾,弘揚正氣。”晏初曉鏗鏘有詞。
“整個大學期間,陰霾沒看到你掃,盡看到你欺人了!”袁志和突如其來攻擊道,看來還不忘當年封殺之仇。
一直作壁上觀的杜雨薇這時也開口道:“晏子,看你這個架勢不會畢業後要開武館吧?”
“雨薇,這回你沒猜對。我打死也不會開武館的,走我爸的老路,女承父業,多沒新意!”晏初曉立馬否決。
“那你畢業後想幹什麼?”
看著這一行人有的務實,有的務虛,有的三句話不離行,本行不離家,有的和自己的專業大相徑庭,晏初曉被問住了,一片茫然。畢業後幹什麼呢?掂量許久後,她說道:“自然是當醫生。”
“這就有新意啦?醫生這行業好像也是附加你爸的上層意識吧?”杜雨薇打趣道。她深知晏初曉當初學醫的內情。
被戳中心事,晏初曉嘴硬道:“我現在喜歡上這一專業了,救死扶傷,濟世懸壺,多博大寬懷一行業啊!”
“你自個兒樂意就好。”杜雨薇笑道。
剛剛談完自己的立業問題,立馬有人轉到成家方面,林康悅狼子野心道:“我說晏子,乾脆畢業前夕你也效仿雨薇姐吧,把婚結了。我們可看好你們這一對,想趁現在能做小姐妹,收點紅包錢,吃點山珍海味再離校不成。”
她這一大膽提議,立馬引起在座男女興趣,群起響應。李穹還恬不知恥這樣建議道:“你們結婚擺酒席不如到弗萊士酒店,我結婚那會兒本來想選那地,可惜太貴,沒捨得。你們去就當還我一個心願。”
一聽到弗萊士酒店,眾人兩眼放光,嘴角生涎,立馬像喊口號道:“結婚!結婚!結婚!…”
這幫俗人就衝一五星級酒店,把自己給豁了,晏初曉不由憤憤然。
但是江湛遠卻不急不惱,站起來表態道:“婚我是會和初曉結的,不過……”見眾人露出喜色,他笑著說道:“不過婚禮從簡。你們想佔便宜,沒門!”
“沒門,我們就爬窗戶!反正就要逮你們宰了,雁過必須拔毛!”這幫人強勢道,儼然打家劫舍樣。
江湛遠無奈地搖搖頭,將求助的眼光拋向一旁正為“結婚”二字春心蕩漾的晏初曉。
只能以暴制暴了,晏初曉立馬站起,揉動著腳尖,毫不示弱道:“好,要想去弗萊士,還得問一問我的腿!”
都是吃硬不吃軟,這句話撂在那兒,沒人敢輕易妄動,隨即統一陣營很快分崩離析。先是夏瑜妥協道:“算了,退一步海闊天空。”
常靜緊跟其上:“也對,錢財乃身外之物。晏子,在哪兒擺酒席的事,你們自個兒隨意,到時通知我就行。我這個人很滿足的。”
還滿足?別人的錢財倒成了她的身外之物!
“江湛遠,結婚送你一句話。”杜雨薇夫婦倒還新鮮,異口同聲道,“你把晏子娶了,真的是把蒼生給拯救了,功德無量!”
晏初曉恨恨地瞪了一眼這對從小拆自己臺的夫婦,氣還未消,袁志和也腆著臉湊合道:“初曉,我也送你一句話,這句話精練地概括了你的豐功偉績,表達我對你的特殊感情……”
一聽就沒好話,晏初曉未等他說完,就自個埋汰自己道:“你送我的話,我清楚。還不就是我和你分了,真的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不是,我還沒想到這層面去。”袁志和坦言道,“我送你的話:據我親身經歷你在大學期間大半時間在做兩件事—自欺,欺人。到社會上去,別這樣了,好好珍惜光陰!”
看著他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子,眾人樂了,說他別出心裁,損人不帶髒字。而晏初曉徹底無語,看著最後一個發言,也不是什麼善茬的林康悅:“說吧,我還能接受。”
“我這句可是誇你和江湛遠的,你可別誤會。”林康悅語未出,先解釋一大通。末了,她才有模有樣道:“姻緣本天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