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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瘋狂地指著蕭暮和小海:“她和她的兒子都是神經病!還找我們家要撫養費,也不想一想,誰會養一個神經病啊!他能活到幾歲都不一定!”

姬月恆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從來不打女人,但他願意為這個女人破例!

還沒等他張嘴,蕭暮已經撲了上去,揪住甘飴的領子,掄圓了胳膊,給了她兩記狠狠的耳光!

蕭暮把她摁在椅子上,惡狠狠地說:“我再聽到你詛咒我兒子,我就殺了你全家!你不是知道我是神經病嗎?我神經病犯起來也是會殺人的!”

小海嚇得“哇哇”地大哭起來,他喊著:“媽媽,媽媽!你別跟人家打架!咱們不要他們的錢!嗚嗚,媽媽,你別打了,我不吃漢堡了,我也不要吃肉絲了。媽媽,我會很省錢的,我以後只吃一點飯。你別找他們要錢,你打不過他們的。”

聽著小海連哭帶喊的話,蕭暮覺得心都要碎了。想到小海跟著她過的日子,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淚水流了下來。她哽咽著鬆開手:“海寶不怕,媽媽不打架了,媽媽也不會要他們的錢。”

第16章 救場

(某女魔頭仰天長笑:哈哈哈!現在終於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話說某大魔頭,不,是原來獰笑著一步步向甘飴走去……)

正在這時,安進山伸手把蕭暮拉開。

蕭暮被他拉的一趔趄,還沒站穩,甘飴就像頭髮狂的母獅子一樣撲了上來。她一邊撕著蕭暮的頭髮,一邊嘴裡汙言穢語地罵。安進山過去想分開她們,不知道誰的腿把他也絆倒在地上,一時間三個人糾纏成一團。

姬月恆目眥欲裂,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揪掉手背上的針頭就撲過去,鋒利的針頭把他的血管豁開一個口子,鮮血頓時汩汩地流出來,他全沒一點感覺。

姬月恆撲過去一拳打飛了安進山,又拼盡最後的力氣拽開甘飴。他剛喘著氣把蕭暮扶起來,安進山的一拳就正中他的臉頰。他被打得往後一仰,正好又把蕭暮帶倒了。

他顧不得安進山隨後的拳打腳踢,只顧半跪著爬起來,緊緊地把蕭暮護在懷裡。任憑安進山在背後對著他猛踢,只用身體牢牢地護住蕭暮,不讓甘飴拼命地爪子抓撓到她。

輸液室裡亂成一團,護士在剛才蕭暮動手的時候根本沒抬眼,這會看到蕭暮吃虧了,連忙扔掉手裡的針管,跑出去叫保安。

輸液室裡本來就都是些老弱病殘,看到打起來了,都急得直著嗓子吼,卻都沒有力氣起來拉架。許多人都同時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還有糊塗的竟然還跟著打了120,打完了才想起來這就是在醫院裡頭。

正在這亂成一團的時候,一個人影旋風般地颳了進來。

原來離老遠就聽見小海撕心裂肺的哭聲。今天她媽讓她找蕭暮把她家的一張到期的存單轉一下。她去了分理處,聽說蕭暮陪兒子去醫院了。她就急忙跑過來了。

主要是她比較心虛,前兩天蕭暮去省城演出,小海都是跟著她的,她那毛手毛腳的脾氣,別是夜裡把小海凍著了。她媽知道了非得扒她的皮。

她慌慌張張地往醫院跑,熟門熟路地來到輸液室。還離得老遠,就聽到小海的哭聲。她頓時掄開兩條長腿,比跑百米還迅速的速度衝了進去。

她一進門就看見一男一女正對著一個半跪在那裡的人拳打腳踢。她掃了一眼就四處找蕭暮和小海。

順著哭聲她就看見了站在輸液椅子上,伸著一隻還輸著水的小手、哭得滿臉都是淚水的小海。

她抬腿跳過前排椅子去:“小海,你哭什麼呢?你媽呢?”她四處找蕭暮,小海一指那正在打架的幾個人:“嗚嗚,小姨,他們,他們打媽媽。”

原來猛地回過頭去,當她看清楚了那一男一女時,她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是這對狗男女。

原來怎麼能不認識他們。

蕭暮從嫁給安進山到跟安進山離婚,正好四年,而且正是原來讀警校的四年。

原來畢業了,蕭暮也已經離婚了。四年來原來竟然沒見過她的這個姐夫。在蕭暮的沉默中,她家人都不知道蕭暮在安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原來知道了以後怎麼能夠放過他們。

她沒事兒就蹲在法院外頭瞄著。跟著安進山沒多久,就發現了安進山帶著一個女孩子進了賓館。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親自出馬,把這個嫖娼案辦得死死的,並且親自把材料送到了法院院長的辦公桌上。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安家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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