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這件事竟然悄沒聲息地就算了。

他父親還找到了她們局長,求情看看能不能把案底撤了。

沒人知道她跟蕭暮的關係。所以局長直接找到了她,讓她抬抬手,看著都是公檢法系統的面子上,只罰個款,就別留底了。

她笑眯眯地同意了。不要緊,這一次過去了,還有下一次呢。

只不過安進山也學乖了,人家不找小姐了。

然而不管怎麼說,在有心人的眼裡,總是能抓著縫子的。

於是在兩年之內,安進山因為酒後和人口角被人悶黑磚一次、酒後駕車車禍骨折一次、什麼酒都沒喝被人揪住莫名其妙打了一次;甘飴就更好辦了,被人搶包就明搶了七八次,更不用說被暗著偷的了。

直到原來覺得略微消了消氣,安家的意外才消停了些。

這些,蕭暮一點兒也不知道。

原來抬腿一個跨欄,就從兩排人頭上直接邁過去了。一手揪起安進山往後一甩,安進山就跟只大雁似地飛到了輸液室的玻璃門上。這輸液室的玻璃質量太過關了,那麼響的“哐當”一聲撞過來,竟然都沒碎。

再伸手薅住甘飴後脖頸上的肥肉,抬手也把她往後一甩,甘飴就跟只皮球似地咕嚕嚕一路滾到了桌子底下。

原來小心地扳過那個跪著的人,只見蕭暮整個人都被他結結實實地摟在懷裡。原來把人扶起來,姬月恆感覺到身上的拳腳不見了,睜開眼一看,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正貼著他的臉在打量。

蕭暮抬頭看到原來,急忙站起來,又回過身來去扶姬月恆。姬月恆的嘴角被打的紫了一塊,最慘的是他的兩條胳膊,由於護著蕭暮,被甘飴用長長的指甲撓的都是血道子。而後背被安進山也踢了不少腳,只是穿著衣服,也看不到傷得怎麼樣了。

再看到他的一隻手全都是血,蕭暮急了。姬月恆搖搖頭說:“不要緊,是我剛才拔針頭的時候流的血,不是傷。”

他是看到她被打了,著急地直接就把針頭從手上掀了下來,要不怎麼會流那麼多血。蕭暮想到剛才在他懷裡的時候,他燙人的體溫,還有他沉重的像風箱一樣的喘氣聲。再看到他現在癱倒座位上的樣子,還有他顴骨上兩塊不正常的紅暈。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護著她?明明病得都動不了了,還這麼不要命地撲過來護著她?

蕭暮低下頭,眼淚滴到了姬月恆血肉模糊的手臂上。

姬月恆覺得自己的心臟跟著她的眼淚哆嗦了一下。這個女人,自己的胳膊被撞得血流滿地不會哭,不打麻藥縫針痛得寧肯暈過去也不會哭,對著背叛的前夫和小三不會哭,現在居然對著他流淚了?

他勉強抬起手,擦了一下她的面頰:“別哭了,我就是發燒燒得沒勁兒,這些小傷不要緊的。”

蕭暮抬頭看著他,卻看到他看著她的眼睛裡盛滿深深的愛憐。

她一下子慌亂起來,轉過頭去,正看到原來在折磨那兩口子。

原來慢悠悠地走到甘飴跟前蹲下來,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好奇地說:“咦?原來這是個人啊,我是說怎麼有這麼大一塊五花肉在這裡呢!”

甘飴今天穿著一件名為“繽紛夏日”的套裝,可不是五彩繽紛的。裹著她那身肥肉,真不愧是塊五花肉。

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陣會意的笑聲。

甘飴困難地撐起她豐碩的身體,對著原來色厲內荏地叫囂:“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我馬上就通知公安局拷了你!”

彷彿要驗證她的話,門外傳來了警車的“嗚嗚”聲。接著就聽到一陣腳步聲,一個大嗓門人未到、聲先至:“誰在打架?!都給我站出來!”

幾個防暴警察“砰”地推開門擠進來。

說是“擠”,是因為門後頭還趴著一位安大公子。

幾個警察剛一進門,面前就撲過來一張披頭散髮的臉:“警察同志,快救救我們啊,我快被打死了。我是甘迪生的女兒,你們局長他也認識我……”

那個帶頭的大嗓門一仰頭嘴剛張開,旁邊的一位眼尖,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一瞪眼,是什麼人敢這麼猖狂?!

他一抬眼,正看到原來冷冷地斜著眼看著他。

他張大的嘴閉上的也很快。利索地一個向後轉,面對圍觀的人趕小雞般的:“走走走!都圍在這兒幹什麼!沒看到警察正在執行公務嗎?都散開!不許圍觀!”

幾個警察立正站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比見到了他們局長還老實。

廢話!他們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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