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會比我更優秀?”
“葉嘉,他無論醫術還是名聲,都不知比你高明多少倍,你不會沒有聽說過他吧?”
“嘿,我們的偉大,總有一天會凸顯出來,那時,我將成為世界上最著名最偉大的醫生。”
“哦,你何德何能?”
“因為生命的延續,你知道古往今來,對許多英雄人物,社會精英,傑出之士來說,到了晚年最害怕的是什麼?”
“當然是死亡!”
“若是有一種力量,能主宰死亡,掌握死亡,或者使人們延緩甚至不死亡……”
“你認為會有這樣的人?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我認為除了他們之外,掌握死亡的人,稱為殺手,殺人兇手,簡稱殺手!你屬於哪一種?”
大口罩無視他的諷刺,眼睛裡又是那種興奮的光芒:“是醫學,偉大的醫學!而我,就將是推進這項醫學發展的唯一的人選,也許,你們就是這項偉大實驗的偉大……祭品…
…”他斟酌了好一會兒,似乎不知該如何表達,就用了一個很奇怪的詞語“祭品”。
李歡笑起來,“如何祭?”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而且也會為自己的作用而感到驕傲。”
“你這腔調,倒像傳銷,可惜你再偉大,臉始終在口罩後面見不得光,更休提擁有什麼鮮花掌聲和顯赫名聲了,你只是一個鼠輩!”
大口罩顯然有些慍怒,口罩一解下來,是一張平淡無奇的中年男人的臉,這樣的人,每天在大街上沒有十萬也有八萬,是異常大眾的一張面孔,李歡暗忖,他既然如此爽快,
顯然是算準了自己等人再也沒有離開的一天了,所以無所顧忌了,這也是一種心理攻勢:
我們已經處於絕對控制地位,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了!
李歡揹著手踱了幾步:“說吧,你們要拿孝文帝怎麼辦?”
他也不說你們要拿李歡怎麼辦,而是問拿孝文帝怎麼辦——大口罩一直細細盯著他走路的姿勢,正是古書個所說的那種“龍行虎步”,他們也曾研究過影視劇裡帝王的走路,
但都和李歡有點區別,他心裡更是猶疑,李歡如此爽快地承認,他反倒不敢輕易相信了。
他拍拍手:“不急,李先生,先見見你的幾名故舊再說。”
“哦?”
李歡一抬頭,只見四周的牆壁忽然裂開似的,外面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是蕭昭業,蕭寶卷,高緯三人,三人並排坐在屋子的一角,也換了那種無菌的衣服,每個人都是一臉
茫然,顯然,在自己和馮豐失蹤後,這三個人立刻就被抓了,他們別無親眷,只要貼個“暫停營業”,也不會再有其他人追究他們的下落,要帶走他們,簡直可以說,毫無顧忌,
這些人,下了太久的心思,如今,終於乾乾淨淨地一網打盡了。
李歡暗自苦笑一下,卻見對面“牆”上——顯然是一種高畫質晰的閉路電視——開始播放一些鏡頭,全是蕭昭業等人的日常生活,從他們在小店裡如何買東西和顧客討價還價,
到一日三餐吃的食物,然後各種娛樂,比如蕭寶卷偷偷賣了幾樣東西卻沒有把錢入櫃,而是自己藏起來去打遊戲 ,蕭昭業如何殷勤地和一些女顧客搭訕,然後再某條巷子裡和一個
女孩子說話被女孩子拒絕,高緯某一次偷吃了什麼東西,還趁其他二人不備在二人的飯菜裡吐口水……許多微小的細節,甚至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到全部記錄在這卷錄影帶裡。
估計是同步“直播”,三人越看臉色越是變得可怕,臉上最初的那種茫然完全被一種恐懼所替代,一個人來你吃喝拉撒都全部暴露在了另外一群人的眼裡連臉日常最微小最隱
私或者一些小卑劣都被記錄在案,那種心情,簡直難以言喻。
李歡忽然想起不知某一次看過的一個故事,說是某國要謀害一個前蘇聯的科學家,就派殺手把科學家每天的活動範圍,記錄下來,一連三年,鍥而不捨,把記錄下來的活動範
圍,用線條表示出來。同時,把一種工蜂一生的活動規律,也用線條表示出來,兩者之間,十分類似。然後,再把兩者的記錄,一起交給科學家,科學家一看,自己的活動,竟然
和昆蟲一樣,生命一點意義也沒有,他就厭世自殺了!
現在,大口罩對蕭昭業等人顯然也是採取的這種“工蜂”式的心裡瓦解大法,只是,這些人可不是看破世情的科學家,而是一代暴君,但經歷了這麼久的現代生活,他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