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

白琉璃本是想揭開百里雲鷲的面具看看他左臉的情況,奈何有蕭安心在場,於是她只能轉過身向蕭安心略帶歉意道:“蕭少公子,王爺身子不適,琉璃便不便留下打擾了,針已施完,兩刻鐘後讓君眉為您取下就好,琉璃要與王爺先告辭了,三日後琉璃再來看少公子的恢復情況,告辭。”

白琉璃說完,不待蕭安心說話便走到蕭安心身後開始收拾她的醫藥箱,似乎很是急著要離開的模樣,與此同時,百里雲鷲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動作雖慢,卻讓人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適的模樣,甚至彷彿他放下所表露出的痛苦完全沒有存在過一般。

蕭安心眸光沉沉,眼神未離開過百里雲鷲,明顯地,百里雲鷲方才痛苦的模樣是裝的,裝給他看的。

為何裝給他看,只有他們兩人心知肚明。

蕭安心覺得百里雲鷲在笑,雖然他臉上戴著面具他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面具後那近乎幾不可聞的輕笑聲,他不會聽錯,百里雲鷲的確是在笑。

似乎是在笑他,輸了。

只聽木箱蓋子扣上的聲音響起,百里雲鷲瞬間又變成了一副喘息急促渾身虛弱的模樣,只聽白琉璃喚了一聲聽風,百里雲鷲立刻道:“我方才讓聽風去牽馬車了,琉璃來扶我一把如何?”

白琉璃想也沒想,走到百里雲鷲的身邊,讓百里雲鷲將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抬手便握住了百里雲鷲垂在她肩膀旁的手,以讓自己能更穩地扶著他,最後再向蕭安心道一聲告辭,便扶著百里雲鷲出了裡屋,出了梅閣。

蕭安心因背上扎滿銀針不便起身相送,便讓君眉代他送白琉璃一程,白琉璃沒有推拒。

只是蕭安心雖沒有到屋外相送,卻是推著輪椅到了窗邊,看著白琉璃一路扶著百里雲鷲往月門的方向走去,看著她無所猶豫地握著百里雲鷲手腕的手。

直到白琉璃的身影消失在月門處,蕭安心才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

被她的手握住,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屋裡的炭火在嗶嗶啵啵的燃燒,使得仍袒露著上身的蕭安心完全感覺不到深秋的寒意。

君眉送走了白琉璃和百里雲鷲,重新回到裡屋,往火盆裡添了些炭火,拿了件外衫走到蕭安心身邊,披在了他的胸前,眉目間流露著溫柔,與她對待旁人的冰冷態度完全不一樣,生怕蕭安心涼著。

“君眉,你說,他們的婚期會在何時?”蕭安心仍舊看著月門的方向,雖然那兒早已沒有了他想見的人的身影,忽的冒出一句話,讓君眉眼中的溫柔有些龜裂。

君眉握了握拳,而後鬆開,垂眸冷淡道:“君眉不知。”

“她似乎很在意雲王爺呢……”這一句,蕭安心的聲音很輕很輕,不知他是在說給君眉聽,還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蕭府外的馬車裡,白琉璃正將百里雲鷲臉上的面具取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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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誰咬誰,爺您們繼續

蕭府外的馬車裡,白琉璃正將百里雲鷲臉上的面具取下,凝眸觀察他的左臉。

白琉璃離得百里雲鷲很近很近,似乎只差兩寸的距離便要碰到百里雲鷲的鼻尖,百里雲鷲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像是淺淺的藥草香,猶如雨後的空氣一般清新,沁人心脾,又能令人心跳加速。

白琉璃凝眸看著百里雲鷲的臉,百里雲鷲則凝眸看著她的眼睛,看她如水波般盈盈流轉的瞳眸中自己的影像,聞著獨屬於她的清新味道,面上平靜,心跳卻在慢慢提速。

白琉璃自然沒有發現百里雲鷲一張冷臉之下的情緒,只當他是被他身體裡不知名的病痛折磨著沉默不語,眼見他的左臉與平日裡無異,便自然而然地抬手輕撫上百里雲鷲的左臉,以指尖輕輕摩挲過他左臉上的符文,已然沒有了滾燙灼熱的溫度,觸手竟是如寒冰一樣冰冷,直直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怎會如此?白琉璃眉心倏爾又緊蹙起來,右手輕貼著百里雲鷲的左臉不放,左手則又一次探向他的脈搏。

百里雲鷲凝視著白琉璃的眼睛,看著她瞳眸中自己的影像,然他卻沒有在她眼底真正地看到他的身影,就好像此刻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病患,而不是一個男人,更不是她的未婚夫。

她看蕭安心的眼神,似乎都明顯比看他時的眼神要在意。

想到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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