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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怎麼還得我自己來討,知道嗎?”

瞧著虞子嬰那副“老實木訥”的模樣,舞樂眯眼笑笑,那壞心思又開始一撮一撮地瘋狂,他算得精明,當人情累積多了,虞子嬰若還不上,或還得不符合他心思,他就有辦法令她拿別的東西來還,比方說,拿她的人……

“舞樂,籽月被人救走了。”虞子嬰腦子迴路跟一般人明顯不一樣,她突然就說起了這事兒。

舞樂一聽到“籽月”二字就像被人澆了一盆涼水,渾身溼透狼狽,他收起了一臉得意囂張,訥訥道:“哦,我、我知道,是無相國師救的,她回、迴天元國去了。”

“你怎麼沒有回去?”虞子嬰偏頭回道。

難得虞子嬰還會關心他的事情,舞樂也想表現得積極一點,可剛才虞子嬰突然說起籽月他感覺特別地彆扭,這種感覺就像……就像掩羞布被人一把掀開,被人看到他最脆弱最羞恥的一面。

“不回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回不回都一樣了。”舞樂悶聲悶氣道。

虞子嬰也發現了他的低落情緒,疑惑道:“你不高興?”

“呵呵~沒什麼不高興的。”舞樂看著虞子嬰那懵懂不解的神情時,突地有些不再隱藏自己了,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道:“子嬰,我跟籽月……我們……”

☆、第八章 燕京風雲(五)

“不回了,反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回不回都一樣。”舞樂悶聲悶氣道。

即使是粗神經的虞子嬰也發現了他的低落情緒,疑惑道:“你不高興?”

“呵呵~沒什麼不高興的。”舞樂訕訕一笑,有一種打斷牙齒和血吞的憋屈,他不施粉黛的素顏白白淨淨,巧盼嫣兮水湄眼眸勾睇向虞子嬰那張懵懂不解的小臉時,突地豪氣徒生,有些不想再隱藏自己了,他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道:“子嬰,我跟籽月……我們……你不要誤會,其實我……我們……”

他就糾結著“我們”兩字了半天也吐不出別的實用字眼,對著虞子嬰看過來的黑眸,他心中惶惶,就一會兒就急得滿頭是汗,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輕了,他擔心她不明白他的心情,可說重,他又擔心她覺得他小題大做,其實他跟籽月的關係,連他自己現在都處於一種模糊認知的界限之中,以前他不懂,只當她就是他心中的那一顆硃砂痣,但不知道何時,他卻變了。

不是對籽月的感情變了,對她他依但有感情,變的是他的認知,是領悟。

至從得知虞子嬰在貪婪城遇害後,他只覺眼前一黯,感覺整個人生都成了灰色,即使有籽月陪著,他依舊感覺不到任何冷暖晴陽,春逝夏花,曾有一段時間他處於極度陰暗自責懊悔的情緒中,即使他從不承認。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對虞子嬰跟對籽月的感情是有區別的。

但區別在哪裡,究竟誰才是他想要的,當時的他不敢想,也不敢去深思,寧願選擇依舊懵懂茫然,人或許都是這樣,總會潛意識地去規避那些不可挽救的傷痛,為了能夠活下去,只能學會遺忘,學會不回頭……

可在呼顎城的時候,那片夜色幾近瘋魔妖嬈,悽聲地獄之中,黑衣素袍,發與衣風凜冽袂袂,她就像是神蹟一樣地在他面前復活了過來。

沒有人能夠懂得當他知道她還活著的時候,承受的衝擊有多大,沒有人能夠理解他那當時快爆炸的腦袋,究竟充斥著多少失而復得的喜悅與幸慶。

可這種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

因為他之前的渾事種種,口不擇言,不誚說在虞子嬰眼中,她分明已經將他跟籽月看成了一對,否則剛才她也不會突然提到籽月的訊息。

她或許只是當他是同宗的族人,一個生疏的朋友,卻永遠不會是一個男人看待。

一想到這些遭心的事情,舞樂就心就失了平衡,亂踱煩躁,既不安,又很亂。

剛才想著學那些個和尚僧人打座,也就是因為想消除這種心情,但不曾想不等他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緒,卻驚喜地發現他一切煩惱的源頭已經站在面前了。

那一刻,他好像感覺眼前重新開闊了另一片春色粲斕的天地,他恍然地想著,他果然還是不願意放棄重新手握幸福的希望,哪怕……只有一瞬間也好。

虞子嬰奇怪地看著舞樂對著她說道“我們”半晌,然後就一直盯著她目不轉睛,陷入遊魂狀態的模樣。

其實對於籽月的事情虞子嬰根本只是隨口一提,虞子嬰性子冷清,雖對人不熱絡,但從小祖母教導的禮義廉恥卻是懂的,她感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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