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上書國涵,我只是想問一問,堂堂朝淵大國便是這樣埋汰人嗎?!我們諸國公主在這太陽底下足足站了接近一個時辰,有多少是被人抬著出去的,可景帝陛下不過剛坐下,便直接宣佈試閱完畢,敢問陛下,您真的看清楚了我們嗎?”
鳳儀本就長得美,此刻一副受辱怒急的模樣,如怒火鳳凰般熠熠耀目,只令所有人覺得此刻她的模樣更是極美,更矚目的。
敢當眾跟堂堂景帝叫板,不得不說此女膽識過人,周邊席位的眾群皆眸含趣味,靜觀其變。
虞子嬰依舊保持著低調藏於眾女當中,她看了鳳儀一眼,眸光閃爍,一轉念便已想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麼了。
想來這是在給自己爭取一次能夠入景帝法眼的機會。
下達詔書上不是曾說過,景帝這次選妃重在選人,但敢能入他眼中便行,但人亦分多種,有柔情似水,有獨立專行,有英姿颯爽,有仙氣冰冷……而顯然這個鳳儀無論各方面都屬於中庸,當然此中庸這是拿在場的諸位公主一道而比。
論身份她只是一個小國的公主,並不尊享榮光,論外貌而言她不是最美,這些外在條件就等於是將她侷限在某一個範圍內,所以,她如今想爭過別人,只能在個性上下功夫。
顯然她覺得做一名獨立特行,敢於與各種惡勢力、不公平作鬥爭的新時代女性是一個能夠吸引景帝目光的個性。
聰明的人其實都明白她的做法,但這種做法只有一次機會,被人扮先了再模範都落了下乘,人群之中的宇文櫻捏緊拳頭,目光有些歹毒地盯著鳳儀的背後。
“哇,她真的好勇敢啊~”肖寶音眼睛冒星光,睜大眼睛,小聲地感嘆。
“這不是勇敢。”虞子嬰搖頭。
“可……可是我就不敢,我就算隔著這麼遠看到景帝,我、我都覺得好可怕,可她卻敢這樣跟景帝說話,這不是勇敢是什麼嗎?”肖寶音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