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遮住,然後趁阮迎銀爬出來的那一秒,伸手把她抓了起來,放在自己手心,擺在自己胸前,有意無意擋住阮迎銀的視線,帶著倉鼠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樣暴躁的一面,讓他的小銀狐看到了,不利於推進彼此之間的關係。他看出來了,她會害怕。
阮迎銀剛剛睡醒,還有些懵。她甚至都還以為自己是人形,結果想想才發現,自己已經變回了本體。
而罪魁禍首正把她託在掌心裡。
剛剛睡覺的時候,她渾身的毛被她自己壓得有些亂。
江邢遠實在沒忍住,伸出手給她理了理,然後順手摸了摸,既然都摸了一把,那乾脆再摸一把。
阮迎銀警惕地對他伸出了爪子。
江邢遠意猶未盡的收回了手,他輕輕道“怎麼跑書包裡去了以後別亂跑。”
我沒有亂跑啊。阮迎銀在心裡道。她低著小腦袋,整隻鼠有些不好意思。
她此刻正對著江邢遠的胸膛。
他剛洗完澡出來,身上是一件藏藍色真絲睡衣。睡衣的材質看起來柔軟細膩,而且價格不菲。
江邢遠只隨意扣了幾顆紐扣,帶有力量的胸膛展現在阮迎銀眼前。
就算此刻她是倉鼠,但依舊非禮勿視啊。
阮迎銀轉了個身,圓圓的小屁股對著江邢遠,然後她往前方看去。
江邢遠剛好走到臥室前,他開啟了臥室的門。
這還是阮迎銀第一次看到江邢遠的臥室。
一片極致的黑,連床單都是黑的。
雖然阮迎銀喜歡黑暗,但面對這種陰鬱的風格,她的身子還是輕顫了一下。
她不喜歡。
江邢遠明顯感覺到了,他尋思著明天就讓人把牆紙給撕了,然後床單也都換一下。
江邢遠反腳踢上臥室的門,將阮迎銀放在自己的床上。
黑到極致的床單上,站著一隻雪白毛絨的銀狐倉鼠,這樣的畫面,讓江邢遠手都在微微抖著。
要不是阮迎銀在床上表現的十分不安,他真的會伸手擼個幾十遍的。
江邢遠在阮迎銀旁邊坐了下來,床墊微微塌陷。
阮迎銀挪開了幾步,朝他吱吱吱叫喚著,邊叫還用一隻爪子指著房間外。
“你的意思是,你不睡這裡,你要睡沙發”江邢遠含笑問道,神情溫柔。
阮迎銀聽到他的這個語氣,看到他的這個神情,身子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她眼睛一動不動地和他對視,毛絨絨的身子在微微抖動。
怎麼回事阮迎銀從來沒見過江邢遠用過這樣的語氣和神情和誰說過話。
他乍一溫柔下來,讓她覺得更加恐怖。彷彿後頭在醞釀著什麼大招
那些變態殺人狂殺人前,就是很溫柔的,肢解屍體的時候還是深情款款的
而且小說裡,作者也有描寫到。江邢遠每次想要害人的時候,都會下意識語氣放輕,神情變柔。
阮迎銀有點害怕,她又退後了幾步。
江邢遠看著她的動作,皺了皺眉。
怎麼回事他都已經表現得如此友好了,她反倒更害怕了
養倉鼠精看來比養普通倉鼠要麻煩一些。
他道“沙發晚上太冷,你就和我睡這。”
阮迎銀反應更激烈了,她吱吱吱叫著,期間還用爪子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是說自己要打字。
江邢遠覺得她著急發怒的樣子都透著萌。
他把手機遞在她面前。
阮迎銀打字不行,我要自己睡一張床,或者就睡沙發也可以
男女授受不親,怎麼能睡一張床
江邢遠皺著眉,眼神瞟向房間裡的偌大的行李箱,想到裡頭有個毛絨玩具很適合拿來睡覺。
於是他手往背後一伸,將被子整個罩在了阮迎銀身上。
眼前頓時一片黑暗,而且瀰漫著一股濃厚的男人氣息。
阮迎銀吱吱吱叫著,拱著身子就往被子外爬。
江邢遠笑了一下,起身開啟行李箱,抽出他要的那個玩偶,然後又把行李箱重新關上。
他回到床邊的時候,阮迎銀也從被窩下鑽了出來。
她爬的有些累,氣喘吁吁的,身上的毛更是被被子壓得東一塊西一塊,彷彿狗啃過一般。
她跌坐在床上,肚子一動一動的,在呼吸著。
江邢遠將手中的毛絨玩具放到阮迎銀面前“你不是要自己睡一張床嗎這個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