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壤駟絕塵。“主人,這天之嫁衣一經穿上,除非就寢。就不得輕易脫下了。否則。於醫治有損。”
壤駟絕塵眨了一下眼睛,連頭都懶得點一下,胖祭司忙低下他那肥胖滾圓的身子,倒退著向後幾步,轉身就要走。
經過纖月時,又向她身上瞟了一眼。纖月拂開胖祭司一側的侍女,握緊自己手裡的木棒在地面上戳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總之就是因為討厭這個肥胖的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神。
應這一下,已經走過去的胖祭司身體微震一下,還小心翼翼地回眸看了一下纖月的背影。快步消失在夜色中了。
“纖月,到絕塵這兒來。”壤駟絕塵的話語。讓還在提防胖祭司去而復返的纖月身姿一顫。
復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怨妒,‘這個男人?絕對是投錯胎了。’
壤駟絕塵的語調明明就是正常的表述,卻害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排隊了,誰知道是為什麼?
“去。”壤駟絕塵讀懂了纖月的意思,飛身下轎以衣袖振開纖月身體另一側的侍女,這行為無異於“以後你們都不能碰我的新娘”。
再一起身,將人一起帶上自己的座駕,揮了一下衣袖,尋白羽便命人起轎回壤駟絕塵的住處。
纖月帶著不曉得什麼情況的眼神望著壤駟絕塵,他們不是說好了她是負責搗亂的麼?
壤駟絕塵笑了笑,大大方方地執起纖月的左手什麼也不說。
心內卻在想,‘死胖子果然不是扯謊,涼涼的!比任何冰冷的東西都有用。’握著有些因夜色深重而微涼的柔荑,他生平第一次為自己得到了新奇的“東西”而感到高興。
纖月不高興地抽了兩次自己的手,可是沒有結果。
今夜又是壤駟絕塵的“大劫”,往年也是每七日度一次難關,不明白近一年來為何熱症愈發的讓他難以忍耐了。
二人被送到他的住處,只是放開纖月的手待她關了門,幾步走近內室的功夫,壤駟絕塵就已經四肢大展在床上所流的早將衣衫打溼。
纖月開始時沒覺得什麼異常,以為他不過是為了佔床位才做這般奇怪的動作。
再過一小會兒,待她細細地看了床上的人一下以後,‘這個男的果然有病?怪不得陰晴不定的!’
這樣想著,便在心中對壤駟絕塵抱著一種挺可憐的悲天憫人之心。
身子離床緣不近,伸手探向壤駟絕塵的額頭,卻覺得眨眼之時一陣天旋地轉。
再明白是怎麼回事時,自己已然被壤駟絕塵卷在懷裡。
用力地展著雙臂,恨自己剛剛沒有把木棒拿在手裡,嘗試了許多次掙開束縛,都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有心無力。
此時的,她不禁想起似乎有誰對她說過,發善心也是要斟酌一下的。
正苦於無法的時候,就聽見外室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讓纖月感到討厭,擁著她的壤駟絕塵卻死人一般的沒有反應。
第一百八十二章 壤駟絕塵的寬容
苦於無法脫身,纖月試著挪動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與一般女子不同,若是尋常女子遇見房外有異聲的情況下,定會躲還來不及,沒有一個會像她一樣,反而想要出去看看。
“別動,是我孃的下人來了。”壤駟絕塵輕不可聞的聲音若太陽烘烤來的熱浪一般,吹得纖月直擰眉。
因為是與壤駟絕塵面對面,所以她伸出手指戳了戳緊閉雙眸的人,壤駟絕塵艱難地張開眼睛看著懷裡被鳳冠硌得生疼的人。
纖月示意要他抬一抬手,他安靜不語搖了搖頭,人家再次戳他,他開始因身上的灼熱,不耐煩的蹙眉。
纖月見他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就以手指做筆,在他心口上寫字。
待她書寫完畢,壤駟絕塵又張開眼睛,“我不會將你怎麼樣,我對你沒興趣。”
那般難忍的灼熱已經夠折磨人的了,小女人還絮絮叨叨地讓他幹什麼?哪有心思去感受?
聽了他的話以後的纖月毫不客氣地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下,以防他再次閉上眼睛。
被她敲了額頭的壤駟絕塵反而不焦躁了,反握住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臉頰上,似乎是一件不錯的解暑物件。
這次纖月可是真的惱了,張嘴就要咬他的手,內室的門卻在此刻被人推開,聞聲,壤駟絕塵放開她的手,振袖揮落床外側的幔帳,不悅地隔著幔帳向門外瞥了一眼。
觀此係列的鏈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