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是擔心她帶著孩子,會被隔壁的雲權給拐走。
雲權都說了,會把她的孩子當成親生的一樣養,那宋臨辭可不是憂心上了,時刻擔心媳婦和孩子,會被人拐走。
阿楚說著看來下門外,只瞧見了傾哥兒和小樺,沒看到小毅。
“小毅去哪兒了?又不想跟著我們回去了?”
“說是給阿姐抓個啥的獵物,帶著兩個長工去山上了,回來,得一兩天了。他說讓我們先回去,他弄好了,直接從莊子上回家。”看著孩子的唐言傾解釋了句。
“真是兩天不拘著就能上天了,那我們就不等他了。”
阿楚把擎之交給了傾哥兒,她出去看了下,見百合與芍藥都準備好了。
“夫人,這些是莊子上送來的土特產,要裝嗎?”百合看到阿楚問道。
阿楚看了過去,莊子上的土特產,還真的挺普通,臘肉、土豆、蒜疙瘩,還有十幾條的鹹魚。
“全都裝上吧。”自己莊子上產的,豈能拒絕不要,帶回去不定就吃了。
人家莊子上是煤礦、金礦加油礦,到了她這裡,就變得極為普通大眾了。
阿楚倒是覺著,挺好,這說明,唐家姑娘母親帶來的莊子,很接近普通生活,好巧不巧的,她就是一個農女出身,貼切她的身份。
當天下午,胡顯特意來接阿楚回去。
馬車足夠寬大,阿楚帶著兒子與唐言傾、唐言樺坐在一起,百合與芍藥在馬車的前面,一起往將軍去。
剛好趕到街道之中,突然闖入一人,驚擾了駕車的馬匹,胡顯沒控制住,馬受了驚嚇,當下胡亂轉頭,馬車顛簸不堪。
阿楚抱著孩子躲在馬車裡面,唐言傾張手護住她與小樺。
“芍藥,你按住馬頭,別傷到街上的人。”
芍藥聽到阿楚的聲音,立刻上前,馬車前頭的馬是兩匹齊驅,她雖是力氣大,但也只能控制一匹,當下就把另外一匹馬給踹了一腳,那馬掙脫韁繩,順著街道往前竄。
馬車哐當一下落地,阿楚與唐言傾這才從裡面走出。
“阿姐,你沒事吧?”傾哥兒和小樺同時問她。
“我和擎之沒事,你們倆別傷著自己,注意好了。”她說完,下了馬車看向胡顯問,“到底是什麼情況?馬車怎麼突然出現事故?”
“回夫人的話,是有人驚擾了馬車。”胡顯雖是對阿楚說,卻看向前面站著,似是撕扯不斷的兩個人。
若是他沒有因為年老而記憶不佳的話,應該認得,眼前這幾人。
阿楚跟著看了過去,當下就認出了,“晚清……長平公主……。”
這兩個人怎麼會和……歐陽玲玲。
這下全都能解釋清楚了,衣晚清在街上遇到歐陽玲玲,還真是冤家路窄,想著衣晚清不撕了歐陽玲玲都算是好的。
顯然,衣晚清也是看到了阿楚,當下甩開歐陽玲玲,立刻撲倒阿楚身邊。
“阿楚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看到了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是我,她是我啊。”
衣晚清語無倫次,說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她是不是根本沒梳妝清洗,身上帶著異味,突然撲到自己身上,阿楚、不得不說,心裡是有些嫌棄的。
“別胡亂,這話其能亂說。晚清,你娘呢?讓她來帶你走。”
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事情,別人非但不會相信,還覺著她是異類。
阿楚能在這個時候阻止,是真心為衣晚清著想。
但是衣晚清不是這樣想的,她帶著長指甲的雙手抓著阿楚的胳膊,指甲能掐到她的肉裡,瞪著眼睛,衝著阿楚吼:
“阿楚姐,我以為你是最能理解我的,你曾經安慰過我。怎麼你現在和我娘一樣,讓我不要亂說,可那個叫歐陽玲玲的女人,她明明就是我,她用的身體和臉,都是我的。”
衣晚清口無遮攔的說,周圍之人聽到,議論紛紛,大家都說,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阿楚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與她說辭一致,她自己的身份本就特殊,何必往自己身上攬這種備受非議的事情。
她搖頭,義正言辭的看著衣晚清道,“別亂說胡話,什麼你的,她的。你就是你,她就是她,大家都散開,先回家去。”
“不要,我不能回去,阿楚姐,你借我一樣東西。”
衣晚清說著在阿楚的胳膊上往下摸,直到摸著玉鐲,她伸手攥著,著急的道,“阿楚姐,你這個玉鐲綠色中間帶著深紫,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