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說了,這個玉鐲有靈力,能帶我回到我自己的身體裡去,你借我用用,不,阿楚姐,你給我好不好,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衣晚清神色慌張,抓著阿楚的手,嘴裡一直嘟嘟嚷嚷的說著,根本不顧忌站在她面前的是個鮮活的人,這樣被她連抓帶撓的,阿楚的胳膊也疼的厲害啊。
“休要胡鬧,什麼玉鐲靈氣,這玉鐲是我婆婆給的宋家兒媳婦傳家玉鐲,我是宋家嫡親兒媳婦,玉鐲自然是我的,豈能私自相授。”阿楚輕斥,躲開衣晚清抓著她的手臂。
阿楚雖是面色如常的說著,但是心中卻一驚,莫不是有人已經知曉,玉鐲之內,別有洞天?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歐陽玲玲,心思轉動,眼神從一開始盯在衣晚清身上,到現在落到阿楚身上。
身為現代來的商場精英,她覺著,自己靈敏的嗅覺,已經察覺到什麼。
比如,那個追著自己想要,要回這個身體的衣晚清。
她是穿越來的,還屬於魂穿,這個身體肯定不屬於自己,雖說她在古代有了喜歡的人,但,和回到現代相比,她依舊想要回去……
而那個手上帶著玉鐲的女人,她是宋臨辭的女人,她不好去動,但是,那玉鐲,她想要。
別人興許沒看出來,她可是看到了,玉鐲正中帶著一個深紫色,那個玉鐲,不就是她代表公司去拍賣時候,買下來的玉鐲嗎?
聽衣晚清那個瘋子的話,看來真的有人算出,玉鐲是通靈力,打破時光隧道的關鍵。
若是想回去的話,她必須得到玉鐲。
但是,就目前來看,她肯定不能直接去要、去搶,或者……
歐陽玲玲如淬了毒一般的眼神,冷如深夜裡偷窺的毒蛇,她盯著阿楚看,阿楚豈能沒發現。
只是感覺,那人的氣場很大,渾身帶著冰冷,阿楚只覺著渾身一陣緊張,說不出來是唐家姑娘的害怕,還是自己靈魂深處的害怕。
唐言傾看著衣晚清,到底是個姑娘,沒敢上前去制止。
但是看到阿楚臉色變了幾下,才上前,對衣晚清說,“衣姑娘,你要是生病了,就回家請大夫去看,找我阿姐是沒用的,我們現在有急事要回去了。”
宋暖陽也走到跟前,輕聲說,“是啊,我們回家,回家吧。”
她穿著一身小廝男僕衣衫,唐言傾沒注意眼前個頭矮小的小廝就是宋暖陽,根本沒看出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宋暖陽心中一陣失落。
衣晚清不同啊,她好久沒瞧見傾哥兒了,這才看到,眼神都直了,她覺著,自己之所以能固執的想要找回原本的身體,就是為了傾哥兒,就是想用女子的身份嫁給傾哥兒。
有好幾年的時間,衣泠亦那具身體,又是比一個現代人用了,到底還是不是純潔之身,誰能說的清楚。
但是在衣晚清的認知裡,她滿心想的都是唐言傾,她是為了唐言傾才這般癲狂的。
此刻瞧見了,初次動情的男人,衣晚清沒控制自己,直接轉身撲向唐言傾懷中。
“傾哥兒,我好想你了,我等了你很久,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
唐言傾一臉尷尬的垂下雙手,他對衣晚清沒多少印象,更別提說什麼感情,現在被她撲在懷中,煎熬難受不說,還很是尷尬。
“衣姑娘,在下和你並沒什麼關係,你這樣做怕是有失體面。”
宋暖陽也瞪著他們,看到衣晚清撲到唐言傾懷中,張口怒聲說,“傾哥兒怎麼可能喜歡你,你們倆絕對不能在一起,我不允許。”
被宋暖陽這樣一說,衣晚清立刻轉頭,盯著宋暖陽,眼神狠毒,“你別想阻止我們在一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傾哥兒是我的,我的,我只要找回我的身體,這一切都是我的。”
她說完,又轉臉,可憐巴巴的看向阿楚,“阿楚姐,你就把玉鐲給我吧,你知道我的全部秘密,只要你給我了,我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就能和傾哥兒成婚了,我會當你的弟媳婦,我會很聽你的話的。”
阿楚推開再次撲上來的衣晚清,低聲斥責,“瘋子,你簡直是瘋了。”
聽到衣晚清的話,見到她癲狂的舉止,阿楚心中已經認定,衣晚清肯定被歐陽玲玲被刺激到,瘋了,衣晚清原尊的精神本就不好,衣泠亦難道是被衣晚清感染,跟著一起瘋了?
阿楚想到,衣晚清已經打起她玉鐲的主意,當下就想,要和她劃分界限,最好再不聯絡。
這玉鐲的功能她比誰都清楚,要真的被世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