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出來的姑娘,卻不成體統的樣子。
衣晚清看到宋臨辭同樣激動的很,隨即上前問道,“宋將軍,我找阿楚姐有事,有很著急的事,麻煩你告訴我阿楚姐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去找她。”
宋臨辭皺眉,顯然,他與衣晚清關係不熟,也不想太靠近,“她現在有事,不在府中,等她回來你再來吧。”
“我真的找阿楚姐有急事,求你了,告訴我吧。”
宋臨辭看著滿面著急,比他還迫不及待想見到阿楚的衣晚清,覺著奇怪。
“你找阿楚是為何事?”他問。
衣晚清張嘴,吞吐猶豫,最後搖搖頭,“我只能對阿楚姐說,這不是件複雜的事,我想向阿楚姐借一樣東西,用完了就會還的。”
借東西?
看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宋臨辭也就沒當真。
“阿楚不在家,你還是先回去吧,等她回來,我會告訴她你來借東西的事。”
宋臨辭也不是很好糊弄的,當下讓人帶著衣晚清出去了。
……
從宋將軍府出去,衣晚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與剛過去的馬車差點撞在一起。
好在衣晚清她娘趙氏,來的及時,立刻拉住了她的胳膊,“晚清啊,你小心點,差點就撞到馬車了,你這個樣子,讓娘怎麼放心啊。”
“娘,我沒事,我只是出來找阿楚姐,借一樣東西。”
衣晚清並不是頭昏腦漲、神志不清。
她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想的有些著迷,沒看到街口上的馬車,這才差點被撞了。
趙氏奇怪的看著衣晚清,她是覺著,自己這個女兒,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女兒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前兩天我給你找的那個算命大師,都給你說了什麼,你告訴娘聽聽。”
原來,前兩天,趙氏與幾個婦人出去逛街買東西,碰巧遇到一個落魄大師,她瞧著那人衣衫襤褸實在是可憐,像極了在渝州城的自己,心善給了他一些銀子。
沒想到那大師說無功不受祿,隨即要幫她算一下命,趙氏本想著,自己這命都已經過了大半了,就想推辭不算。
誰料,那大師張口把她的前半生,算的絲毫不差,趙氏心中一驚,立刻請了這大師回家,想幫衣晚清算一下命。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大師給衣晚清算命,要求,不許外人在跟前,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那大師就離開。
不知對衣晚清說了什麼,兩天之後,她才從屋裡出來,趙氏今日剛去衣晚清的閨房,沒發現人,立刻跟著出來找了,這才在街頭找到了有些失心瘋的她。
趙氏好奇納悶,又擔心心疼,那大師到底對自家姑娘說了啥,弄的她失魂落魄,像是沒了魂兒似的。
☆、202 衣晚清瘋癲,借玉鐲
衣晚清只是沉默不說,推著趙氏讓她走開。
趙氏瞧著衣晚清,到底是自己親生的女兒,擔心她在街上傷著,又覺著帶著瘋癲的她出來丟人,隨即招了身邊兩個小婢女,連推帶拉的弄了回去。
而這會兒在莊子玩了兩三天的阿楚,卻是被宋臨辭接回來的,宮裡那頭派人問了次,見阿楚不在家,也沒說什麼事,加上衣晚清也來找阿楚借東西,宋臨辭覺著,他家媳婦,倒是很得眾人寵愛啊。
莊子上,百合與芍藥收拾著東西,阿楚坐在床上抱著擎之,隔壁那孩子來了兩天,就把擎之教的會喊哥哥了,阿楚覺著有些頭疼,這小子不應該最先喊娘和爹的,咋就先喊了哥哥。
她抱著擎之,一字一字的教著,“擎之,兒子,你要喊爹,不然你爹以後不待見你的,瞧瞧現在連抱你都懶得。你娘我還指望你這個兒子,去給我穩住將軍夫人的地位呢。”
阿楚帶著擎之,胡亂教了一通,門外正欲走進的唐言傾和唐言樺,笑的開懷,隨即跨國門檻進來了。
“阿姐,宋姐夫不喜歡抱擎之,擎之才不喊他的,你瞧瞧,他這娘喊的多大聲。”唐言傾走進,坐在阿楚身側,提著擎之,逗他。
唐言樺進來就瞧見了,這屋裡被收拾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是真的要回去了。
他才住了幾天,還不想離開,莊子上輕鬆自在,正好放鬆心情。
“阿姐,我們這次回去,宋姐夫說是有什麼事嗎?幾天的時間就回去,還沒呆夠呢。”
阿楚淡笑,瞧著他道,“莊子上以後隨時來,他說讓我帶著擎之回去,應該是有什麼事。”
阿楚想著,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