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確定,好久了,一直沒有衣泠亦那個身體的訊息,我父親,寫了書信給大姐,應該快要有訊息回來了。”衣晚清說的父親自然是衣步塵,她也只敢在阿楚面前喊一聲父親,因為阿楚是唯一知道衣晚清身份的人。
給衣晚清寫了藥方,不是阿楚不給她抓藥而是家裡的藥不齊全,關於墮胎的藥她還真是沒準備,畢竟她可沒想過墮胎。
衣晚清從阿楚這裡拿了藥方,當天下午就去了鎮上,提了藥回來,她簡單的搪塞趙氏說身體不舒服就抓了一些藥。趙氏真的疼衣晚清,根本沒多問,當天晚上就給衣晚清熬了湯藥。
看到那一碗的湯藥,衣晚清絲毫不猶豫一口灌了下去,她怕這一小碗的藥不能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就去廚房把剩下的殘渣控了一下,全都喝掉。
這才露出滿意的笑,躺在床上,等著那孩子打掉。
這一夜,對衣晚清註定是疼痛難免,生死不如。
*
阿楚一夜未睡,因為空間發生了巨大變化,畢竟出現了兩個工坊,又出現了一個藥爐。
工坊很簡單,其中一個是野雞工坊,另外一個是野兔工坊。小工坊裡面放有五隻野雞,一隻公雞四隻母雞,野兔工坊也是如此,裡面有一隻肥胖的公兔子,其餘四隻是母兔子,好像是空間給她的意外福利啊!
而最後出現的藥爐就很簡單了,只有一個鼎,上面一個蓋子,拿掉蓋子之後裡面是放藥材的地方,下面是燒火之處。
看來是要煉藥,這個煉藥和他們在家裡製作的藥丸是完全不同的。貌似這個更簡單一些,但煉製出來的藥丸,絕對不凡。
她試著把一把藥材放入藥爐裡面,下面放著火柴讓它自己燒。從野雞工坊裡撿了十幾個雞蛋,便出來了。
抱著十幾個野雞蛋,她還沒剛才的驚喜中醒來。
她當真是得了一個大寶貝兒,玉鐲空間,全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寶貝了吧!
得了這樣一個無盡產出物種的空間,她根本不用去開山種田就能獲得無盡的財富吶!
不,算了,還是繼續開山種田吧,用外面的林子做幌子,好讓她用空間裡的東西還錢呀!
越想越激動,越激動越是睡不著。
和阿楚正好相反的衣晚清在床上折騰了一宿,感覺身下未成型的孩子出來,她滿是汗水的臉上才露出一抹笑,終於結束了,孽種拿掉了。
身下那一團腥味很重的東西被衣晚清用衣物包裹一團,趁著夜色深沉黑暗,她出了門,伸手扔到了崖壁底下,孽種,她絕對不允許他留在自己體內,絕對不行。
剛剛小產她身體虛弱站都站不穩,腳步蹣跚的回到屋裡,已經渾身是汗。
——
次日清晨起,村子裡發生一件事。
衣晚清藉口身體不適躺在床上休息,趙氏端了糖水喂她喝下,聽到外面有大人的說話生,夾雜著謾罵聲,她安撫了下衣晚清讓她在屋裡躺著,自己走了出去。
“這是發生什麼是了?怎麼大家都在這處?”趙氏素來輕聲細語,似乎股子裡帶來的。
“不知道,聽到外面有聲音出來。”阿楚盤了頭髮,梳洗之後才出來,外面的天氣有些冷她搓著手才暖和些。
“是她,昨天晚上我看帶一個身影像她,好像是扔了什麼東西,今天早上就有人發現包著血肉模糊東西的包裹,這裡面肯定是嬰兒,咱們大唐的律法擅自拿掉嬰兒是有刑法的,尤其是女人,不能擅自拿掉孩子。”
出聲說話的這人,阿楚認識,楚家老二的媳婦龐氏,蠻橫不講理,好吃懶做惡婆娘,對於這個女人,阿楚再是瞭解不過。
現在龐氏指著阿楚的鼻子好一番說辭,阿楚冷眼旁觀看著她,這女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憑空說什麼是她?而重生過來的她還是龐氏拿捏搓圓的主兒麼?
“昨天晚上你看到了我的身影?那我問你一下,昨天晚上你來這裡做什麼?大家也都看到了,這片地方總共我們兩家住戶,你來這裡做什麼?這是其一我問你的。還有其二,你說那個包裹是我的?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扔的,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剛說那裡麵包裹的是個血塊?你說那是嬰兒?你見過這麼小的嬰兒,你開啟看了?你確定裡面是血塊而不是女人月事落在上面的骯髒物?”
阿楚咄咄逼人的問的旁氏一言發不出,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她能拿捏的人,阿楚十分瞧不起龐氏,那是從骨子裡的蔑視。
“你、我昨天有事回去的晚,正好看到了,那裡面就是包的嬰兒,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