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去。”
“阿姐,我不是要你的果子,我找你是因為衣晚清來了。”唐言傾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中被揣了幾個果子。
這果子瞧著十分新鮮,倒是奇怪了,怎樣的儲存方法能儲存好這般新鮮的水果。
阿楚走在前面,衣晚清就在院子門口那兒站著,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模樣看著十分著急。
“晚清,你找我什麼事,很著急麼?進屋來說。”
“阿楚姐,我和你進你屋裡說,我有要緊事要和你說。”衣晚清本想說出來的,但是瞧見唐言傾在跟前,她便打住了。
“好,和我進屋去吧。”阿楚牽起她的手,這姑娘才兩日沒見就這般瘦了,到底是什麼事在折磨她。
唐言傾抱著果子去了屋裡,分給了唐言毅和唐言傾,那倆孩子躺在床上抱著果子吃的咔嚓咔嚓響。
“傾哥,我覺著咱們現在的日子比在臨安城還好。”唐言毅笑著說。
“你說的牢獄之中?”唐言傾淡笑問他。
“不是,是在府中,那時候我覺著阿姐離我很遠,現在阿姐與我很親近,那時候家裡吃東西要分地位和層次,我吃不到什麼好東西,像這冬天裡吃到新鮮果子,怕是皇帝也吃不著。”唐言毅是山高不怕皇帝遠,話說的狂肆。
“我覺著,只要在阿姐身邊,都好。只是,我覺著阿姐快要被宋姐夫搶走了,我不要喜歡宋姐夫了。”唐言樺小聲說著,邊吃水果邊穿著衣服。
唐言傾笑著不語,他心中覺著宋姐夫倒是不錯。在渝州城還好,若是有朝一日回了臨安城呢,若是有一天知道了他們的身世呢,還會對阿姐這般好?
唐言傾比阿楚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唐家犯的罪是要株連九族,他們姐弟四人僥倖存活下來,若是被人知道上告朝廷,他們將性命難保。
真要等到哪個時候,宋姐夫能保的了他們的命?這些問題存在唐言傾心上,一直困擾著他,可是看到阿姐與宋姐夫感情這般好,他又不想說那些無蹤影的事去煩擾她。
——
屋內,衣晚清看到阿楚屋裡的新婚裝扮,閃過羨慕,心中又有嫉妒和不甘心,但是她沒說。
阿楚讓她坐在軟塌上,她坐在另一邊,“晚清,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阿楚姐,我可能、可能是懷孕了。你幫我瞧瞧,我害怕死了……。”衣晚清眼眸含淚,那股子嬌柔惹人憐愛。
“懷孕?”阿楚聞言,心中一緊。這真是造化弄人啊,他們是想要孩子卻出了事,而衣晚清卻因為意外而有了身孕。
“嗯,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來月事了。之前晚清姐的身體我不清楚,從我進去之後,這身體當真是有兩個多月沒來月事了,而且,我的食慾變得好奇怪,總是喜歡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花椒和幹辣椒,我之前是從來不吃的,還有,我最近吃的很多,你摸我的身上的肉,好多。”衣晚清著急拉著阿楚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微微聳起的小腹,不用把脈去瞧也知道她是懷孕了,這個瘦弱的身子不可能只在腰上長肉的。
阿楚反手扣住衣晚清的脈搏,清楚的感覺到脈搏的強勁,她身體裡的小生命很強壯。
“的確是有了身孕,你打算怎麼做?”阿楚冷靜的看著衣晚清,臉上的笑盡數收斂。
“打掉,這不是我的孩子,他是個孽種,不能留。”衣晚清面色抓狂,眼眸含淚,痛苦的模樣讓人心疼。
“我可以幫你,但你能否忍受得了那種疼痛?而且,你現在的身體表虛弱,拿掉孩子你自己的身體怕會受不了。”
“受不了也要拿掉,就是死我也要弄掉他,他不能來到這個世上,絕對不能。”衣晚清攥著阿楚,手指甲直接狠狠的插入阿楚的肌膚內,如此癲狂的衣晚清讓阿楚感到驚恐和害怕。
“好,我幫你抓藥。你記得小產三日不許下床,要臥床休息,若是你娘問起,你只管說是來月事了,疼的厲害。”阿楚小心交代。
衣晚清當真是可憐的很,遭遇這樣的事情,還留下一個生父不清的孩子。阿楚是支援衣晚清拿掉這個孩子,畢竟這孩子來的不光明,看的出來衣晚清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
“謝謝阿楚姐,我真的是沒辦法了,我好想離開這個身體,我快瘋了,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身體裡,在啃噬我的骨肉和生命。”
“別嚇唬自己,你會沒事的。你之前不是說你們快要離開這裡去臨安城了,等到了臨安城一切都會好的。”阿楚試著安慰衣晚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