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他的面貌特徵,大致畫出那人的模樣。”阮小么道。
“你們這都太慢了,”宣明庭不以為然,“京城及方圓百里蒙汗藥的來處我一清二楚,只要問問那些人,自然知曉今日誰來買過蒙汗藥!”
商議罷,幾人分頭行事,商澤謹去阮小么一道去谷陽村找朱氏;宣明庭則獨自回京城,查探蒙汗藥的來源。
阮小么二人一路到了谷陽村,正見徐家被裡裡外外的人擠得滿滿當當,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活似那屋子裡有甚金銀財寶似的。
朱氏在家中,被左右之人圍擁著嚌嚌嘈嘈地問話,自個兒卻神色呆愣,似乎遭逢大亟,仍如夢中一般。
幾個婦人嘖嘖嘆息,喋喋議論著這事兒。
“徐三他老子娘平日裡為人雖刁鑽些,怎麼也想不出會如此心狠手辣!”
“誰說不是!自個兒媳婦。說賣就賣,擱我身上,我得氣死!”
“只苦了你,她把她自個兒兒子害了。竟還推到你身上!唉……你往後一個人,還怎麼過啊……”
“實則也還好,你如今年紀也不大,也沒子女傍身,若是……若是改嫁了,也無人說甚的!”
……
商澤謹在外頭,咳了咳聲。
男那女女一轉眼瞧見他,紛紛行禮,便自覺讓開了一條道兒。
阮小么道:“鄉親們,你們都回去吧。我們大人有幾句話要問朱氏,請回避。”
人群議論紛紛,不到半刻,也都散了去。
朱氏逢此大劫,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紅腫著雙眼,呆呆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又低下頭去,“……見過二位大人。”
“大姐,我知你現在難受,但如今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們去做。你丈夫死得冤,你若想替他報仇。便將你那日所見,原原本本與我們說來。”阮小么勸道:“徐母那處我們是問不上了,只能問問你,還記不記得那少年郎的長相?”
她生了些精神,回想了半天,點點頭。“記得。”
阮小么鋪開紙筆,聽她描述,慢慢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