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2 / 4)

在今年四月與八月,分別各有一個叫“徐中有”的人的記錄,兩次都是去的袞州。

徐中有便是徐三的名兒。

從上頭來看。他去是為了做皮毛生意,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她把這一發現與商澤謹說了,他只是點了點頭,又派人去了谷陽村,問了朱氏一些個事。

衙役回來時,將原話說了。

朱氏道:“相公他今年是去了兩次袞州,都說是做些生意。我只不知他本錢從何而來。第一次回來時,帶了好些銀兩回來……不消半月,便賭光了。便又與我說要去販些皮毛來。我問他,上回也並未見著甚皮毛。他只道是半路賣光了。第二回又去了三月有餘,還是半月前回來的,罵罵咧咧的,並未帶來多少錢。我想,興許是他半路賭光了……”

阮小么聽得不大對勁。便問那衙役,“她可知徐三去的是袞州什麼地方?”

“小的問了,朱氏只道不知。”衙役道。

“袞州再往西、往北俱有深山老林,若他要收皮毛,大可再多走幾步,不必只到袞州為止。”她琢磨道:“且李家正在袞州。若他是去那處,也未可知。”

商澤謹只說了兩個字。“勒索。”

兩人一拍即合。

她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道:“四年前因著我孃的事,徐三被牽連進去,故此離了李家,因緣得了金簪,輾轉到谷陽村。日子過的貧寒。今年五月,他去袞州,找到李家,勒索了些銀兩。然而好賭成性,不到半月便又輸了個精光。嚐到了甜頭。他便重施故技,再次去李家,想勒索些銀錢。只是對方此次不大買賬,他得的錢並不多。而李家那處為了滅口,演了這一出少年郎欲買朱氏為妻的戲碼,最後成功殺了徐三,嫁禍朱氏。”

這一切暫時還只是推測而已,並無實證。

宣明庭回來後,得知了這些,便找了些人,帶上畫像,日夜兼程趕往袞州,著重盯著李家,一旦有畫像上這人出入,便放信回報。

順藤摸瓜,照此查下去,不怕事情查不了個水落石出。

商澤謹此人瞧著穩重沉靜,內裡也是個執拗的性子,身負斷獄重任,事事必要求個真相大白。

他雖是商家之人,但並不似其他人一般,只將她視作個異類。似乎在他眼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清白人、一種是犯罪的惡人。

阮小么對這個“二表哥”實在也多了一份感激。

然而她的好心情並未持續幾日。

派去的差役過了十多日,便又折了回來;與此同時,小小的丹徒縣縣衙迎來了另一個京中官員——刑部郎中杜祺。

好巧不巧,正是商澤謹的頂頭上司。

商澤謹、宣明庭連著張縣令、書吏等人忙出門相迎,早已著下人備好了茶餅,直將人迎到了後堂屋內。

杜祺是個年近不惑的中年人,一把飄逸的髭鬚掛在面上,見人抬起三分頭,很有官場風範。

張縣令這座小破廟最近來了好幾位大神,門檻都要踩塌了,點頭哈腰,向著杜郎中從頭迎候到腳,人家卻只掃了他一眼,連聲“免禮”都懶得說,只向商宣二人笑面露開,連連道:“二位多禮了!快請起、上座!”

坐下來,便開始與二人兜圈子,先是寒暄,後拉家常,問候問候宣老將軍與上老太爺的近況。

宣明庭不耐煩那些個彎彎繞繞,開門見山,問道:“不知大人忽然駕到,所為何事?”

杜祺揮退了眾人,笑了笑,呵呵道:“本官聽聞,你們近日破了一起懸案?”

兩人對望了一眼。

此事他們都還未呈文上報,這傢伙訊息到靈通。

商澤謹回道:“大人過獎,此案確有些撲朔迷離,正待查探。”

“哎,你二人年輕有為,此事本官已上報尚書大人,本案之中,二位功績可圈可點。待回了京,大人定然會給二位論功嘉賞!”杜祺道:“今日天色不早,便不趕路了。明日一早,你們便隨本官回京。”

“大人!”宣明庭一口否決,“此案尚未查清,請大人再寬限幾日。待案情水落石出……”

他的話被商澤謹按下,他道:“大人,查清案由乃是下官們的本職,大人只需先回京,若本案有進展,下官必上書呈報大人,免得大人親自奔勞。”

杜祺擺手道:“不用、不用!此案緣由,本官也聽得了*分。谷陽村雖與京城相去不遠,然民風迥異,教化甚少。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那徐三定然是被一群盜匪所害。回京後,本官自會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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