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褻褲了,點點頭,好整以暇出了屋。
那婦人丟下一句“婦人也去外頭回避”,頂著張大紅臉便鑽出了裡屋。
胡生:“……”
搞得像那女人是個黃花閨女,阮小么才是久經人事的那個一樣。這世道真是太亂了!
掀了簾子出去,便驟然感到身上一寒,阮小么搓搓手,呵出一口白霧,無聊地在外間走來走去。那婦人在她身邊立著,神色悲慼,目光有些呆滯,不知在想些什麼。裡頭靜靜地,除了胡生的腳步聲,沒有一句言語,放佛空無一人。
半晌,那婦人似回過了神,再三望著阮小么,欲言又止,好容易才開了口,“夫人姓阮?”
“嗯。”好像有什麼不對……
那婦人聲音也有些粗糙,說話聲兒卻小,“令夫一表人才,夫人又如此……青春貌美,真是一對璧人。”
阮小么受了誇,美滋滋應下來,這才反應過來,“叫我姑娘吧,我還沒嫁人呢!”
“哎喲!”婦人面色閃過了一絲侷促,連連賠禮。
阮小么擺手稱無妨,兩人說了幾句,片刻後,那婦人終於有些難為情地開口,“聽聞這位大夫性子有些……清冷,不知……不知診費該如何清算?”
清冷……這詞兒太不兇殘了,換成**才好。
“我也未見過葉大夫收診金,實不知是怎麼個收法。”她實話實說。
明顯見著了那婦人面上的為難。一來丈夫的這病來勢突然,不是什麼頭痛腦熱;二來這葉大夫瞧著便不是個好相與的,想來診金必然不低,然而她身無長物,自己男人也掙不到幾個銀錢,若是收上個十兩八兩的,恐怕他們賣了家當還貼不足。
而面前這姑娘雖年歲不大,但瞧著便是與那葉大夫相熟的,也不知是何關係,若是那人傾心與她,那求人便更方便了。
想到這裡,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