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霎時為之譁然。
與此同時,去往幽州、上谷、漁陽赴任的苗增、韋順、蔡充三人也被駐守當地的漢軍將領們以冒充更始欽差為名當眾斬首。訊息傳到長安、邯鄲兩地。劉玄自然是氣的怒髮衝冠,直欲跳腳,劉秀也是一臉的複雜感慨。
太守府中——
劉秀手持邸報端坐上首,一臉感慨的看著郭聖通,輕聲謝道:“任太守等已經傳來邸報,此番能如此輕易的解決苗增等人奪權之禍,全賴於郡主殿下的未雨綢繆。在下先行謝過。”
要不是蕭哲有歷史為鑑,曾經暗地裡囑咐過留守在各地的真定將士們,若是看到苗增等人的身影不由分說,立刻先將人拿下,弄死再說。恐怕毫無防備的任光等人真要著了劉玄的道兒。屆時城池兵馬拱手讓人,再想奪回來恐怕就不容易了。
想到此處,劉秀的感激之情更甚。
郭聖通見狀,只得硬邦邦的點頭說道:“大司馬不必如此,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憂。此乃在下分內之事,不敢當大司馬如此感激。”
話雖這麼說,不過若是沒有蕭哲夫婦的出手,恐怕劉秀此刻就要焦頭爛額的應對上谷三地合擊之兵了,哪裡還有閒心坐在這裡討論幾日之後的大婚盛典?
想到這裡,劉秀心中一動,立刻笑問道:“不知幾日之後的大婚盛典,蕭將軍一方究竟是由誰來出任長輩?”
此言一出,諸位將士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就連一直不怎麼出言應對彷彿隱形人的蕭楓夫婦也露出虎視眈眈的神情來。
蕭哲啞然而笑,開口說道:“自然是我的師叔了。早就已經派人去請他老人家了。難不成事到臨頭,還能反悔不成?”
話音未落,蕭楓夫婦兩人的面上閃過了赤。裸裸的失望神色。劉秀輕嘆一聲,有心開口勸慰兩句,奈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