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那能一樣嗎!”
周文濤身為醫者的所有斯文在這一刻都消失殆盡,臉紅脖子粗的吼了回去。
“那些女人都是些什麼人?妓|子!不要臉的娼|婦!”
“你去問問那些男人,他們的正室難道也是這樣的嗎?哪一個不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娶回去的!”
“我們阿芙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姑娘!你怎麼能拿她和那些人比!”
“不是妓|子娼|婦,”蔣巔辯駁道,“有些……有些就是願意跟著他們的,也不用成親,就是直接在一起的。”
“那也是外室!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你若是想讓我們阿芙也這樣跟著你,那就趁早死了這份心!我這就帶她離開!不拘京城還是三郡,總能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
他說著就向外走去,準備去找白芙。
蔣巔一把扯住了他:“你敢!阿芙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那你到底跟不跟她成親!”
周文濤回頭質問。
蔣巔咬著後槽牙,抓著他胳膊的手握的死緊:“不成!我從來就沒打算跟她成親!”
門外,一抹嬌小的人影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聽到這句之後,身子一晃,下一刻提著裙襬轉身而去。
第47章 是心裡話
蔣巔再回到白芙的房間時; 她正低著頭坐在桌邊。
他很想把她抱回到床上繼續做剛才沒做完的事; 但周文濤說他如果在阿芙房中停留超過一刻鐘,他就來砸門。
那個糟老頭子一副牛脾氣,肯定說到做到; 到時候他自己丟人也就算了,阿芙肯定也要沒面子。
蔣巔覺得心煩,但還是準備回自己房間去。
“阿芙; 我把綠柳給你叫進來; 你收拾收拾早點兒睡吧; 我回去了; 咱們明日還要繼續趕路呢。”
他說著在她頭頂吻了一下。
轉身之際卻被兩條細細的手臂抱住,心頭微暖,撫著白芙的肩道:“乖,等你師叔走了; 我再好好陪你。”
抱住他的人卻不鬆手; 反而站起來將他抱的更緊了。
“你不是想睡我嗎?睡啊。”
白芙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在他面前一件件的褪去。
茜粉色的外衫滑落; 緊接著是白色的中衣; 最後只餘一件繡著粉白芙蓉花的肚兜。
蔣巔看的噴薄欲出,沒有注意到女孩子語氣中那一抹不正常的決絕。
當最後一件薄薄的衣料也滑落在地上;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 心裡罵了一句“去他孃的周文濤”,便用力握住了那朝思暮想的柔軟。
白芙身子微微發抖,在他擁住她的那一刻冷冷開口:“睡完了; 我們就兩清了。明日我就跟師叔一起離開,不用你送我們去白茅山了。”
蔣巔手上一頓,眼中的情|欲瞬間消散,像是冬日的湖面,結了一層寒冰。
“你說什麼?”
白芙抬頭看著他,目光冰冷:“我說,我會自己去白茅山,自己去京城,不用你再跟著我了。從明日起,我們恩怨兩清,互不相欠!”
蔣巔緊緊咬住了牙,死死的盯著她,唇邊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怎麼?又想跑了?去找你那個師兄?嗯?”
“不找他,但也絕不會再跟你在一起!”
白芙梗著脖子回答。
蔣巔放在她胸前的手驟然收緊,忽然來到她的腰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休想!”
話音落,已經將她放到了床榻上,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告訴你,你是我的,我不止要睡你一次,我還天天都要睡你,我要睡你一輩子!誰也別想搶走!”
無恥的言語,惱恨的語氣,與之前在臨澤那間小院裡發生的一切幾乎如出一轍。
只是那時壓在她身上的人是盧兆,而現在……是蔣巔。
可笑她那時還想,蔣巔永遠不會這麼對她……
混蛋……
混蛋!!!
白芙氣的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臉上,緊接著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蔣巔躲也沒躲,任憑她打,解衣裳的動作沒停,看著她那因為劇烈的動作而來回彈跳的嬌軟,眼中泛起血絲。
誰都不能搶走他的阿芙,誰都不能!
俯身準備壓下去的瞬間,身下的人哭出聲來:“你把我當什麼?妓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