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娼婦?你想睡就睡,說扔就扔嗎?那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為什麼要讓我喜歡上你……為什麼啊……”
女孩子哭的絕望,聲音雖然越來越低,聽上去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傷心。
蔣巔身子一僵,身上的戾氣漸漸消散。
“阿芙,你剛剛……聽見了?你誤會了,我沒把你當妓|子娼|婦,真的!絕對沒有!”
“那是什麼?外室?”
白芙抽噎著冷笑一聲:“那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謝謝你願意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讓我衣食無憂?”
“不是的!”
蔣巔趕忙從她身上坐了起來。
“我……我就想讓你當我的女人,我唯一的女人!”
“我不願意成親不是因為不想跟你成親,而是我沒打算跟任何人成親!”
白芙的眼淚漸漸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
蔣巔想說什麼,又見她赤|裸著上半身,忙躺到她身邊,將被子扯過來蓋在兩人身上。
剛剛還在跟他吵架,下一刻卻鑽到了一個被窩裡,白芙有些不自在,掙扎了幾下。
蔣巔卻抱著她不讓她動,聲音低沉:“乖,蓋好了,別凍著。”
關切的神情溫和的語氣,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彷彿剛剛那個冷的像塊兒冰的蔣巔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他將白芙摟在懷裡,一邊輕拍著她的背一邊說道:“你知道的,我是個武將,而且……還有瘋症。”
說完之後停頓了很久,久到白芙以為他不會再開口了。
“我爹也是武將,而且同樣英勇善戰,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千戶的位置。”
“那時候的大魏比現在還亂,胡人猖獗,匪盜四起,可謂內憂外患。”
“我爹在一次出征的時候遇到了胡人的一個小頭目,帶著一干兄弟將這頭目生擒,後來才知這竟然是胡人一個部落族長的兒子。”
“他立下大功,朝廷給了封賞,也擢升了他的官職,原本是高興的事。可這對那胡人的族長來說卻是血海深仇,誓要殺了我爹為他的兒子報仇。”
“在戰場上他拿我爹沒辦法,就打起了我和我孃的主意。”
“我那個時候還小,不記事,但是聽人說,我爹最終把我和我娘救了回來,他自己卻死了……而我娘雖然活了下來,卻因受了刺激發了瘋,整日說些瘋話,後來還從假山上跳下去自殺了。”
“這樣的事不止一件兩件,我二叔二嬸每每聽到都會黯然神傷,尤其是我二嬸,一聽到就要哭一場,抱著我罵胡人可恨,打仗就打仗,為什麼要牽連家人,哪有打不過就拿別人的家眷下手的。”
“可無論她怎麼罵,這樣的事屢見不鮮,越是那些在戰場上功成名就威風八面的將士,家眷就越容易受到牽連,我可謂是聽著這樣的故事長大的,後來更是親眼見到,越發覺得娶妻不是件好事。”
“偏巧我有瘋症,也沒有姑娘願意嫁給我,我就想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