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向床邊走去,一路走著還在一路親吻她,恨不能把她一口吞入腹中似的。
可偏偏有人就是不想讓他如願,周文濤見他許久沒從白芙房中出來,又開始在外面敲門。
蔣巔腳步一頓,煩躁的皺了皺眉。
“阿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他把白芙安置到床上,喘息著吮了吮她的唇瓣,這才起身向外走去。
“滾!”
一開門,他就毫不客氣的吼了一句。
周文濤眉頭一豎:“嘿!你個臭小子!怎麼跟我說話呢!阿芙的身子還沒好,我不是跟你說過……”
“好了!”
蔣巔打斷:“她能說話了,毒也已經徹底解了,沒問題了。”
“能說話了?”
周文濤一愣,旋即大喜,抬腳便要進去看看,卻被蔣巔攔住。
“你明日再看,我們要睡了。”
你們要睡了?
你們?
你……
周文濤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把腳收了回來,一甩衣袖:“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明日再說!”
蔣巔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抬手就要關門。
“不能等明天!現在就要說清楚!”
周文濤神情前所未有的肅重,堅持讓他先跟他過去說話。
蔣巔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眼看要吃到嘴裡了,哪裡願意這種時候去應付他,壓著嗓子沉著臉道:“別以為你是阿芙的師叔我就不敢揍你,莫閻雖然派了兩個人跟著你,也敵不過我身邊這十幾個人,我若真想收拾你,他們還不夠我的手下下盤菜呢!”
“你……你這混賬!”
周文濤氣的直抖,卻知跟這種武將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只能咬著牙道:“事關阿芙,我今日必須跟你說清楚,否則就是拼了我這張老臉不要,今天也不會讓你成事!”
蔣巔一聽和白芙有關,心中雖然不願,但還是走出去把門帶上,跟他去了他的房間。
“什麼事?難道阿芙身上的毒還沒解完不成?”
一進門他便直接問道。
“解完了。”
周文濤坐到椅子上,順了口氣。
“我問你,你打算如何安置阿芙?”
“什麼安置?”
蔣巔皺眉。
“你是武將,”周文濤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繼續開口,“而且,還有瘋症!”
最後兩個字讓蔣巔瞳孔一縮,雙拳驟然握緊:“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如果你在戰場上出了事,阿芙怎麼辦?還有,你的瘋症發作起來,若是傷了阿芙怎麼辦?”
“不會的!”
蔣巔大喝一聲,神情惱怒。
“你怎麼知道你不會?”
周文濤絲毫不怵:“人一瘋起來還能記得什麼?你若能控制自己,也就不會發瘋了。”
“我說了不會就是不會!我之前瘋過的,阿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瘋過的。我……我沒傷她,沒有……”
說到最後底氣有些不足,雙拳握得更緊,頭卻低了下去。
周文濤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這次不會不代表下次就不會。誰知道你哪次瘋症發作的嚴重,真的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呢!”
“我實話跟你說吧,若非阿芙已經跟你成了親,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蔣巔怔了怔,隨口答了句:“我們沒成親。”
“再說把不把阿芙交給我也不是你說了算!阿芙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過是他的師叔而已,憑什麼安排她的去留。”
坐在椅子上的周文濤卻愣住了,回過神後猛地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們沒成親?”
“是啊。”
蔣巔不以為然。
“你……你這個畜生!”
周文濤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朝他砸了過去。
蔣巔迅速躲過,心裡的火氣又蹭的竄了起來:“周文濤!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
周文濤指著他的鼻子:“你沒跟我們阿芙成親就敢欺負她?讓她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在你身邊?蔣巔!你……你還要不要臉!”
“沒成親又怎麼了!”
蔣巔梗著脖子怒目而視:“我們軍營裡的男人身邊多的是沒成親就跟他們在一起的女人!阿芙為什麼就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