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妻,辱罵我,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臉麼?想來昨日他喝高了,罵的意興闌珊,還未盡興,倘若退了親,醒了酒,忘記了那夜的約定如何是好?”凌琉玥不冷不淡的反擊,看著阮箐一襲刺目的大紅錦裙,有著諷刺。她顯然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為何要屈身隱居清苦的佛堂?
她,是否和父母親的死有關?
為何,恰恰將軍府出事,西武侯府大鬧一場之後,阮箐就避世不出,對子女不聞不問?
凌琉玥摩挲著光潔小巧的下巴,腦袋裡某處封存的記憶有著絲絲鬆動,彷彿要破土而出,可她集中精神,那絲鬆動歸於沉寂。
伶牙俐齒!
阮箐不得不重新衡量對凌琉玥的認知,先前還以為她突然的逆轉,是身後有高人指點,一度以為戰王看上凌琉玥,是想要從她身上奪去凌傲天留下的財產,才會出謀劃策,讓凌琉玥與侯府離心。
煙兒的瘋,當真只是被她逼迫的意外?那她究竟從煙兒口中得知了多少?
神色一凜,笑的和藹,敦敦教誨道:“玥兒,你還小,不知人心險惡,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夜王雖然不滿意你,也不會不知分寸,你也說他是喝高了,定是那些下作女子吹了枕邊風。”微微一頓,阮箐察覺失言,繼續說道:“夜王比戰王都大一歲,按說與他一般大的男子,孩子都有幾歲,偶爾打野食也實屬正常。”
越說越覺這解釋,一般女子不能接受,暗怪被凌琉玥打了措手不及,才會沒了分寸,淡淡的說道:“伯母這些年不管府中事,疏忽了你們。這次替晟兒尋了個武藝師傅,雖然晚了一些,可好好栽培,定能與你父親一樣威名遠揚。”
凌琉玥卻覺得譏諷,她是見強硬不行,便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麼?
“不勞大伯母費心,晟兒機遇好,被西山老人收做關門弟子。”凌琉玥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