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看來,父母的死是阮箐謀害,那麼,西武侯府又是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小姐,這幾樣東西屬下有。另外,凌含煙已經被姬玉擄走,精神狀況極差,喃喃自語。”

“哦?說什麼了?”凌琉玥挑眉,與有關線索有關的人,很快就死了。若還能從凌含煙口中套出話,也不會被送走。

當時她以為是有其他的暗樁,卻忽略了主謀是府中之人,若是阮箐,一切都說得通。

一個對自己女兒都下得了狠手之人,自然也能動手殺了她父母。

“她以夜王妃自居,病得不輕,只有晚上做惡夢,絮絮叨叨著‘煙兒害怕,母親煙兒不要叔叔的糖葫蘆……’”紅藻倒吸了口涼氣,究竟有多心狠手辣,才會讓一個幾歲的小女孩,親自端毒藥,眼睜睜的看著喝藥的人在眼前悽慘的死去?

凌含煙會瘋,意料之中,小時候怕是這件事對心理造成了極大影響,精神飽受折磨。

被迫麼?

凌琉玥雙手覆蓋著雙眼,良久,嗓音沙啞道:“放了她。”

紅藻欲言又止,看著躺在搖椅中,一襲柔美雲錦的少女,渾身被濃濃的落寞包裹,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天地間,唯有她一人。眼眶一酸,終是退了下去。

日月更替,冉冉清風吹拂凌琉玥墨黑的髮絲,無拘無束的飛舞,絕美傾城的臉少了冷厲的銳角,一身潔白,纖塵不染的睡在玉蘭樹下,隱在朦朧煙霧中,如一副優美恬靜的潑墨畫卷。

戰冀北立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竟有種歲月靜好,希翼時空永久在此時停止。

桀驁、冷酷、不屈、憤怒卻不失理智的她,面對他永遠豎起身上的利刺,揮舞著利爪。此刻,恬靜的酣然沉睡,收起了防備攻擊,柔美的似風一吹便折腰的女子,心絃仿若被扣動,震發出陌生的異樣。被壓制深埋蘊藏濃烈情感的種子,破開塵土,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誰?”凌琉玥嗅到陌生危險的氣味,猛然睜開眼睛,凌厲的看向戰冀北。

一聲呵斥,戰冀北心底探出頭的嫩芽,還未來得及生長,便被遏制。“淩小姐近來當真愜意。”

凌琉玥理順壓成皺褶的衣襬,冷冷的睨了眼戰冀北,猜測著他的來意。

“與本王做對……你用什麼來篤定本王不會動你?”戰冀北帶著涼氣,靠近凌琉玥。俊美的臉上,帶著詭異邪魅的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根後,低低的笑道:“你贏了!”

凌琉玥滿頭黑線,眉宇皺成川。之前烏雲密佈,彷彿下一刻暴風雨席捲而來,卻突然撥雲見日,晴空芳好。

變臉真快!

“換上!”不待凌琉玥開口,戰冀北不知從哪裡弄出一個包袱,扔在凌琉玥懷中:“既然你要保瞿水芹,本王便遂了你的意,帶你入宮見她,讓你體驗一下自慚形穢,羞愧欲死。”

“……”凌琉玥懷疑眼前之人吃錯了藥,斜睨了眼包袱,紅唇微啟:“玉佩!”

“你想要玉佩,直接與本王開口就是,何須大費周章,將那個女人弄來?難道,你們女人都喜歡自取其辱?”戰冀北冷冷的看著凌琉玥,猜測她派人護送瞿水芹進京,只為了玉佩之事?

第二十二章 賜婚鬧劇

凌琉玥嘴角抽搐,上門找他才是自取其辱!

懶洋洋的從袖筒裡,掏出一張摺疊好的宣紙,遞給戰冀北:“簽了,我就替你擋了桃花債。”

戰冀北中指和食指夾著宣紙,一甩,一眼望去,冷峻的臉上漾著淺淡的笑,意味深長道:“本王非你不可?”

“王爺說得好,你找其他的,那些女人未必就想不開去‘自取其辱’,放眼帝京,我說第二,誰敢說第一?”凌琉玥摸著臉頰,除了未見面的瞿水芹之外,傾城之貌放眼帝京當真無人能及。

戰冀北眸子漆亮深邃,滑過一道光芒,她的狂妄、自信,都該死的合他胃口。

於是,大手一揮,簽了。

“玉佩!”

凌琉玥收藏好,攤開手,對著戰冀北摩挲著拇指與食指。

“你若反水怎麼辦?”戰冀北劍眉一挑,乾燥寬厚的大掌握上凌琉玥白皙細嫩的手,用力一帶,將她拉進懷中:“你這般磨蹭,需要本王替你寬衣?”說罷,手指便探向凌琉玥的腰帛。

“啪!”凌琉玥拍落戰冀北的手,將吩咐紅藻準備的幾樣東西放在他手中:“王爺,三件事,總歸得兌現一件,否則,我心裡不安,怎麼能盡心替你做事?”

“等著!”戰冀北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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