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的房門前停下,房內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女子的嬌喘,男子的粗喘,曖昧之極,即使不通情事,卻也知道這裡面此刻在做什麼。
那僧人聽了兩聲,面色就含春色,對著四公主一笑,道:“請稍等,待我進去稟告。”
四公主點頭,不見惱色,反而就站在門前,等候,沒一會兒,就見門內走出一個眉眼俊朗,氣質清絕,身材挺拔,渾身透著慵懶之氣的年輕僧人,若不是那人著僧袍,任清鳳還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
不過面色略顯蒼白,應該是縱慾過度,顯得有些氣色不旺。
房內的曖昧喘息聲,卻沒有因為他的出來,而停止,那位年輕的僧人就再未曾出來。
任清鳳心中對此處的猜測,在此刻有了很大的確定。
就見那方丈,見了青軒雲之後,就扯出了一抹魅力十足的笑意:“怎麼才來,急死我了?”
說著,居然也避諱有人,居然將手,伸在青軒雲的胸口鼓鼓的地方,掐了一下。
青軒雲伸手將那胸口的手,拍了下去,啐了他一口:“慣會扯謊的,急什麼急,你不才剛剛從女人的身上起來嗎?”
那方丈笑容越發的勾魂,手抬起,在四公主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怎麼?你吃醋了?”
經過四公主和這位所謂的方丈親身演繹,任清鳳若是還不能確定此處是何處,那她的腦子就跟四公主一樣,蠢的要死了。
不管什麼時候,人的生理需求總是有的,所以不但有“美人所”供應男人的需求,也有“小倌所”。
“小倌所”一般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在城中的青樓之中,不過這種青樓卻與女子的青樓不同,而是位置較為偏僻,更為隱蔽,彎彎拐拐曲徑通幽,走了許久之後,就會發現眼前一亮,大門四敞,門外楊柳依依,流水潺潺,景緻優美,絕對與那青樓二字搭不上邊,客人到了門口,各自奉上一枚面具,戴在臉上,也不怕身份暴露,進來之後,便是好酒好菜好色伺候著。
只不過,能進入這等地方,沒有幾分身價,那是絕對的不行,故而這第一等的小倌所,接待的都是些寡居的貴婦,或是寂寞的貴女,甚至有些喜愛小倌的貴男。
第二種小倌所,就有些類似與普通的勾欄院,不過它與勾欄院不同,不是明目張膽,而是在一些深巷之中,雖然其中的小倌姿色比起第一種來的差些,但是也能撫慰尋常女子寂寞的芳心。
若是這兩種都不喜歡,別怕還有第三種,這種比起前兩種來,這一種更有些情調,那就是僧倌,可以做倌,亦可以做僧,二者兼備。
不過有情調的東西,這要求自然高,不敢身價貴,而且還有地位夠貴,若是二者兼備,自然隨時隨地都能入門享樂,盡情風流。
若是二者缺一,那就只能跪在大殿中,聽經唸佛,捐些香火錢。
只是這樣的地方,要求特別的嚴格,必須要有一等一的權貴作保引薦,才能有機會進入。
佛門聖地,就被這群汙穢之物給玷汙了,任清鳳真沒有想到,原來還真有花和尚的淫窩,更沒有想到青軒雲居然想要將她送到淫窩來。
當然,她也沒有想到青軒雲還是淫窩的常客。
她忽然冷笑:“四公主,你送我來這裡做什麼?我可與公主不同,半點都不飢渴!”
青軒雲聽了這話,惡狠狠的瞪著她,眼睛之中是毒蛇一般的光芒:“方丈大師,最是心善,普渡眾生,我將你交給他普渡,最好不過。”
她假意長嘆一聲:“你是知道的,我原本是打算直接將你送給那些死士,可是那些死物,哪裡知道憐香惜玉,以你的小身板,只怕一兩天就折騰的斷氣了,你可是相府的千金,這身份貴重,怎麼能如此輕易的死去?豈不是暴斂天物?方丈大師,最是憐香惜玉,交給他調教一兩日,再將你送去給那些死士,相信定然能多捱上兩日。”
青軒雲吃吃的笑了起來,對著那方丈道:“你看我對你多好!相府的小姐都弄來給你享受。”
這方丈有個怪病,就喜歡身份貴重,又是處女的少女,原本對任清鳳平庸的面容還有些不感興趣,現在聽得這話,雙目一亮,看著任清鳳只道好。
任清鳳冷笑出聲,看著眼前相貌俊美,但人品低下的方丈,道:“你怎麼不問清楚我是誰,再高興?”
那方丈聞言,卻是搖頭,笑道:“你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相府的小姐,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我熱血沸騰了,哈哈……”
他朗聲大笑:“你好好伺候我,若是我高興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