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大發慈悲救你一命,待你被那些死士玩的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會大發善心,將你煉製成不死之人。”
原來他就是皇后身邊那個懂巫蠱之術的人。
任清鳳的耳邊迴盪起青軒逸在馬車裡的話:我遍訪世間名醫,卻都束手無策,我懷疑我不是中毒,而是巫蠱之術。皇后的手下有個動巫蠱之術的,我懷疑我是被皇后所害。
“笑得跟鴨子似的,難聽死了,還不閉嘴!”任清鳳的眸光似利劍掃過那大笑不止的方丈,女面色冷然,小臉如霜,眼神好似雪峰之上的皚皚積雪,只凍得人瑟瑟發抖:“想佔我便宜,也要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那所謂方丈,被任清鳳那冷漠如雪的眼神看的骨血發冷,可是卻又漸漸沸騰起來,傲氣好啊,越傲,折磨起來的時候,他越容易興奮。
到底是個年少的,才會說出這麼一番天真的話,來這裡的女人,除了尋歡作樂的,那些真正的大家小姐,有幾個願意被他壓在身下的,可是最後還不是都哭著喊著,求他壓啊。
他微微笑了起來,笑容居然還能透著幾分優雅:“小姐,你怕是不懂我這裡的行情,對於那些不乖乖聽話,不願意伺候我的小姐,我從來不強求。我這人最是憐香惜玉,捨不得強上,所以遇到這些不聽話的小姐,我都是直接交給下面人去辦,他們可不像我這般溫柔,好說話。輕者棍棒伺候,剝光了綁在內院的樹上,誰看上了,都可以摸一下,親一口,或是還是不肯伺候我,我也就沒有了興致,直接賞給下面的人,於是我這四面數十人,誰高興了都能好好的享受一番,玩了三五天,沒了興趣,就送到死士那邊,哪裡可有二三百人,而且都是些粗魯的,呵呵……,所以再厲害,在強硬的小姐,到最後,都哭著喊著求我壓。我瞧你也是個聰明的,何去何從,想必知道給如何選擇?”
任清鳳忽然輕聲笑了起來,不但沒有他以為的懼怕,反而在唇畔處綻放出一抹尖銳的譏諷,落在方丈的眼中,覺得詭異的很。
他所經手的大家閨秀,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一開始都是脊背挺直,可是聽到這些,沒有一個不露出懼怕的,可是這位小姐,倒是半點沒有懼怕,眼神涼薄清冷,沒有絲毫的波瀾。
他狂喜了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心志堅強,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最夠味,最具有挑戰性。
他不顧青軒雲的肥厚胸脯在他身上蹭了又蹭,所表達的含意,反而上前一步,走到任清鳳面前,仔細的端詳一番,越看越是喜歡:“眼眸似水,五官如玉,雖說膚質微黑,卻依舊是上上佳品。”點評過後,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怕嗎?”
任清鳳面上綻放出一抹雪蓮般清華的笑意,只有高貴,沒有懼怕,看著他的眼睛,反問道:“我該怕嗎?”
方丈有些奇怪:“往日那些小姐,可都是很怕的,你應該怕的。”
“是嗎?”任清鳳的聲音似乎特別的低沉,輕輕悠悠:“可惜,我卻是真的不怕。”
一旁的四公主對方丈的注意力被任清鳳奪去,異常的不滿,她大笑了起來:“方丈大師,你不知道她這個人,最會作假,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說不得心中早就恨不得將你撲倒呢?你不知道,她最愛美男了。”
“哈哈……原來如此!”那方丈聞言大笑了起來,惡狠狠的拉著四公主親了一口,然後拉著她進了一間臥室,不知的雅緻,華貴,哪裡有一份佛門淨地的樣子。
那兩個面無表情的暗衛,將任清鳳抬進去,仍在了那掛著大紅的紗帳,鋪著鴛鴦戲水的錦被的雕花木床上,然後轉身離開,還很知情識趣的將房門帶了起來。
任清鳳自在的躺在床上,面色依舊淡然平靜,沒有一絲的慌亂。
那方丈大師瞧著她這模樣,覺得十分的有趣,而四公主卻因為她的鎮定,而心有不甘,如同火燒:任清鳳這個小賤人,不但讓二皇兄生了憐惜,為了她居然和母后吵了一架,最後不得不妥協讓她做為側妃入禹王府。
雖說最後二皇兄沒有滿足心願,可是卻是因為大皇兄插手,一向對母后不理不睬的大皇兄,這次居然為了這個女人,不惜讓父皇施壓。
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引得兩位皇子與母后生了嫌隙,她怎麼能容得?
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居然還勾了風太子,那是母后為她挑選的丈夫。
敢跟她搶男人,死有餘辜!
她眼中的惡意一閃,張口咬著方丈大師的耳朵:“春宵苦短,你還不抓緊時間!相府的小姐,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方丈大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