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憂傷之美,但是,你的樂聲既悲切又無奈,是甚麼樣的女孩?她不喜歡你嗎?”婉奴好奇地打量槿榕,那種無奈的傷感猶如她思念那個世紀的親人朋友而又回不去的無奈意味,常常觸動她的親弦。
他的眸子黯淡頹廢,幽幽地瞅著她,似乎想看到她心裡去,他這眸光讓她有些不自然。
“哥哥,對不起,我不該提到你的傷心事。”她轉回頭,靠在舒服的在椅墊上,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哥哥你這兒真舒服。”
“舒服就常來坐坐。”南宮槿榕斜倚在軟墊上,垂下眼簾,把玩兒著自己腰上的玉佩,婉奴居然憑樂聲能聽懂他的心聲,從前真是低估了她,他心平氣和地說道:“哥哥哪有喜歡的人,剛才只是隨便吹起,妹妹是尋聲而來的麼?”槿榕撩起眸子望著她,眼底澄澈透亮。
“不是,哥哥,我只是想來問你我孃的事情,下午你母親說那話是不是真的?”婉奴想起下午西門碧說她娘是有了身孕才被娶進南宮府,她想知道真實情況,如果是真的為什麼以前沒人拿這事打壓她,或許此事涉及到南宮府老爺,家奴不敢隨便拿來當口實也是對的。
“妹妹,你再乎那個?”南宮槿榕微微寧眉,又道:“其實這事我也是今天才聽說,即便是真實的,那也是他們兩情相悅,不要有心裡負擔,你記住自己是南宮府裡的小姐就行了。”
“我只是想知道我孃的孃家在哪?還有外公外婆沒有?”婉奴嘆惜一聲,要是南宮府容不下她,還有親人照拂也是可以安心的。
“沒聽母親說起過,要不你找機會問問爹?”南宮槿榕從爐上提過壺,參了兩杯熱茶,遞到她位前。
“嗯,只有這樣了。”她端起青花瓷盞握在手中,捧到嘴邊喝了一口,唇角漾起暖意,自從公主奶奶離去後,婉奴從未感覺到家的味道,現在哥哥突然對她好,她很欣慰。
南宮槿榕凝視著她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神色,眸色也跟著她變化。他詫異地看著她放下茶盞,扔掉自己的布靴,露出潔白的布襪,將腳伸了上來。
“妹妹,你做什麼?”南宮槿榕眸色嚴肅,心裡些許緊緻。
“哥哥,你的沙發又鬆軟又暖和,真舒服,讓我躺會兒。”她抱著厚軟墊撲在哥哥的腿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享受地眯著眼兒笑。“哥哥,這個條椅是按我的尺寸設計的吧,剛好能伸直腿。”
南宮槿榕渾身一僵,一動不動端端地坐著,慢慢移下眸光,見她側著俏臉蕩著幸福純真的笑靨,趴在他腿上的軟墊上,眯著眼兒笑。他不經意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沙發?好,這個名字好。妹妹喜歡,我讓人縫製一套送到妹妹寢樓去。”南宮槿榕欣慰說著,一慣嚴肅冷冰的臉充溢著溫和的笑意,他沒想到妹妹是個沒心沒肺之人,這麼快就不計較前嫌,不記恨自己曾經對她不聞不問不理不睬。他想到以前每次她碰見自己總是討好地叫他哥哥的模樣,或許她的內心需要這個哥哥太久了。
“哥哥真好,有哥哥的感覺真好。”在上世她是獨生子女,後來爹孃也去了,做夢都想有個哥哥,現在上天真的送了個哥哥給她,真好。
她趴在哥哥腿上伸手玩著槿榕腰間的玉佩,兩腳在半空中晃盪。“哥哥,你這玉佩也是晶瑩剔透,只是沒有樺逸王玉佩上的血絲。”
“哥哥的玉佩怎能與樺逸王的玉佩相比,他那玉佩是活的靈魂之物,分雌雄兩枚,是楊氏的鎮店之寶,那血絲也是他從小放在身上養出來的,是通靈之物,有緣人才能養活。”南宮槿榕淡淡然然的眸光從她俊臉移到她的腰間。
“很值錢麼?”她迅速取下腰間的玉佩檢視,“要有緣人麼?要是我把它養死了怎麼辦?還是還給他吧,免得損毀了一件寶貝。”她細細翻看著,血絲依然鮮豔如新。
“先掛著吧,如果發現血絲黯淡了再還給他也不為遲。”南宮槿榕聲輕言懶,眸光透過窗欞凝望著空泛的夜空,一顆失落的流星墜落天際。
“好吧,”婉奴將玉佩從新掛回腰間,“哥哥,樺逸王身上應該還有一枚玉佩是嗎?”
“嗯,應該是吧。”南宮槿榕的眸光從新回到她的面孔,欲言又止。
“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怎麼能隨便就送人?”她伏在枕上噘著嘴懶懶地說著,難道那貨真對她動心了?
“妹妹別忘了,他和你是有婚約的。”南宮槿榕隨意地說著。
“誰稀罕他的寶貝。”她不悅地說著。
“妹妹自然是不稀罕。”南宮槿榕見她的腳往墊子底下伸,抬手一揚,床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