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褥飛了過來,穩穩蓋在她的身上。

“尊嚴,尊嚴很重要,他不要就扔到一邊,要就順手拿來,哪有這麼好的事?他要是再惹到我,我也學他來個退婚給他看,哼,他皇帝的兒子很了不起?他也不瞧瞧我還是公主的孫女呢。”婉奴說得激動,揮拳在枕上摑了一掌,南宮槿榕本能地收腿。

南宮婉奴見他收腿,怔了一瞬,慌忙叫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到你了嗎?”婉奴甚是歉意地望著他。

“沒有。”他垂下眼簾,輕輕地應著,面頰一絲紅暈閃過。

南宮槿榕幽幽地看著她,樺逸王曾經對她不好,她還是介意著的,她不計前嫌接納自己,是不是為了日後在南宮府有靠山才不怪罪他這個哥哥的?

“嗯,有哥哥真好,可以隨便撒嬌。”她伏在軟墊上呢喃,自從今天下午她哥哥說‘誰敢攔,讓她打’她就感覺這個哥哥很可愛,對他又親近了幾分。

兩人慢慢安靜,身子暖和就泛睏倦,她感覺溫暖的手撫摸在臉上,漸漸進入了夢鄉。

當她再次醒來,晨曦襲進窗欞,她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瞧見哥哥閉著眼,唇角漾起甜蜜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夢見夢中情人了。她拉起哥哥擱在她臉龐的手,坐起來,將被褥蓋在他身上。

輕輕唸叨著,“哥哥對不起,讓你坐了一晚上。真是傻哥哥,不知道自己上床去睡?”

她從被褥中伸出腿,想穿鞋離去,手被槿榕握住了,他沒有睜眼,仍然閉著眼說道:“妹妹,常來哥哥這裡坐坐。”

“嗯,好,沙發還是暖和的,你倒下來繼續睡會兒。”婉奴穿好布靴,走到銅鏡前理順發絲,然後躡腳下樓離去。

南宮槿榕揎開被褥,走到窗前,凝視著她的背影,眸裡泛著絲絲痛色。荒蕪依然荒蕪,寂寥依然寂寥,他一拳摑在牆上,整個木樓隨風顫慄,為何對妹妹有這樣的感覺?有想攬著她的衝動。他惱怒地生著自己的氣。或許這就是兄妹之情?只是這些年自己忽略了,但是這種種解釋似乎有些牽強和愚昧。

☆、048 傳聞真的只是傳聞而已

奴院院門還閂著,她用樹枝拔開門栓,躡腳走了進去,廚房閃著燭火,賀媽媽已經在煮早飯。後院傳來悉索聲,奶孃和荷香正在離自己寢樓較遠的地方清掃院子。

婉奴見恆乙的房間亮著燈,推門走了進去,見他趴在床上看書,關心道:“傷口還疼不疼?”

恆乙從書中抬起頭來,驚愕地望著她,“小姐?今天起得這麼早?傷口不疼,只是縛了藥還不能坐。”

“不疼就好,一會兒給你熬雞湯鴿湯給你補補,快快好起來,好陪我出去玩兒。”燭火在微風下跳動,晨光漸漸清明,婉奴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小姐,好幾天沒去學堂了,讓荷香扮成書童陪你去吧。”恆乙眸色認真的說著。

“上午學堂的文化課就不用去了,聽老夫子知乎者也打瞌睡,那些道理我都明白。下午重生堂的武學課我去就是,你好好養傷,我再回樓上睡會兒。”

“……”她說著大大咧咧甩著手離去,留下恆乙一個人茫然,既然沒睡醒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婉奴踏上寢樓走向床榻,藉著晨曦她看到自己條几上有一個醒目的心形雪白果子,那正是風花雪果,她走上去拿在手中細細地瞧,是誰送來的?難道昨晚樺逸王來過了?管他是誰,先睡覺,一會兒問問荷香就知道了。

——大字一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個懶覺——

“荷香,快死出來,收拾好沒有?”婉奴站在院子不耐煩地大聲叫著。

“來了來了,小姐。”荷香打扮成書童模樣踩著碎步挪了出來,忙不迭地應著。

“這麼久?叫你換個裝,又不是讓你變性,走吧,好幾天沒上學,不能遲到不是。”恆乙歪著頭,羨慕地瞧著她們倆人離去。

“小姐,你讓荷香穿男裝,你怎麼沒換?”婉奴身著女兒裝大大咧咧地走著,荷香身著男兒書童裝碎碎步跟著。

“上學帶書童很正常,哪有帶丫鬟的,再說你今天是我的陪練,女兒家摔個七仰八叉像什麼話。”婉奴邪肆一笑,哼,懷揣祖傳名剪,我就不信你沒有兩下子。賀媽媽腰藏祖傳菜刀,看她腳步輕盈穩健應是練武之人。

“小姐,你饒過荷香吧,奴婢不是恆乙,他同小姐一起進重生堂學過好幾年,我什麼也不會,只有捱打的份。”荷香苦著臉不停地求饒。

“費話少說,我也只是一級水平。”“還有,荷香,我問你,什麼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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