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麼看?”婉奴見他真能沉住氣,點名讓他發言。
“一個侍衛而已,不見了就不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或許他自行離開了。”他不以為然地應了一句。
她們兩人一噎,從表面上看他確實說得不假。
“郡主用過飯了嗎?我這粗茶淡飯還是有的。”見他們都不說話了,婉奴想著他們剛才用過晚飯,郡主就來了。
“用過了,不用婉奴費心。”她們應付幾句後,見王爺在此又不便深討此事,各自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王爺,你該回了吧?天不早了。”婉奴婉言下逐客令,她想與郡主談談,想辦法救蘇澤淵,如果自己真是蘇澤源的女兒,他就是大伯,從前前後後來看,這個可能性很大。
“郡主,夜深了,你該回去了,本王今天就在這裡住下了。”宇文樺逸恬不知恥地說著,他的目的就是不想婉奴深更半夜跟著她出去冒險。
塔西郡主僵了一下,他住在婉奴這裡?
“你胡說什麼?你住在我這裡像什麼話?都走。送客……”婉奴轉身‘咚咚咚’向樓上走去,不再理會他們二人。
他們二人在荷香與恆乙伸手請出聲中,離開了奴院,只是,剛離開的宇文樺逸從窗戶又回到了婉奴的樓中。
王爺見婉奴噘著嘴瞪著他,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上前,“婉奴乖,別惱,樺逸今天特別想與你在一起,讓我陪陪你好嗎?”
特別想?“不行,你必須走。”他躺在旁邊睡不好覺。
“我發誓,我今天絕不亂動,只躺在旁邊就好。”他舉著手面色難得的嚴肅。
“那好吧,你發吧。”婉奴坐在床緣上,很認真地聽他發誓。
玩兒真的啊?宇文樺逸抿了抿唇潤了潤口,虔誠地說道:“如果我宇文樺逸今晚動了婉奴,將會下雨被雨淋,天晴被太陽曬,吃飯飯不香,喝水塞牙縫……”
婉奴歪著腦袋看著他,補充道:“打雷被雷劈,下河被水……”
“不不不,婉奴,不能發這麼毒的誓。”他伸手捂住了婉奴的嘴。
婉奴拿開他的手,說道:“反正你只躺在旁邊,又不會對我做什麼,那些都不會靈唸的。”
“那好吧,但親親無妨。”既然她已同意他躺在旁邊,就妥協一下。
“我親親可以,你親親就不行。”這是原則問題,首先要把主動權握在手裡。
王爺好看的鳳眸盈出了笑意,爽快答應了。
“婉奴幫爺寬衣。”婉奴瞧著他像個小孩子一樣規規矩矩站在床前,很誠懇地伸著手,於是不再糾結,上前幫他寬衣。
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婉奴笨拙的手腳,很認真的幫他解衣,突然很感動,假使是她帶有某種目的,他也會原諒她。這輩子他不會再撇下她不管不顧讓她心寒。
婉奴褪下他的外衣,見他一動不動地站著,撩起鳳眸見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猶豫了一下,墊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他順勢攬住她,婉奴挑動眉梢嗔道:“不許犯規。”
“嗯,我幫你寬衣。”樺逸王很利索地幫她解去外衣,然後繼續……
婉奴一巴掌打在他手上,“裡面那層不許解。”
“反正一會兒我又不許亂動,沒什麼的。”
“你不許亂動?但我要亂動。”她報復性地想撓他癢癢,在嬉鬧中互撓,跌入床中,紐成一團。
“你犯規了。”她躺在床上笑得喘不上氣來。
樺逸王斜臥在床上,用手撐著腦袋,欣賞著她笑得全身顫動的俏模樣,輕輕說道:“那不叫犯規,這才叫犯規。”說著傾身下去,蓋在她唇上。
“嗯……嗯……知道犯規你還做……”她好不容易磨開嘴呼喊。
“今晚就這樣睡覺,我可以不亂動。”他拉過被褥將她一併蓋在身下。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你壯得跟牛似的,我哪裡扛得動你,翻個面兒。”被壯實的壓著,她喘上上氣接不上下氣。
“好。”他一個翻轉將她攬在自己身上,輕輕地拍著哄著,“乖乖,睡吧,別調皮了。”
“嗯。”能安安靜靜心平氣和躺在他身上真好,她溫順地伏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寵愛。!他含著滿腔烈火,老老實實做了一晚上的肉床!
在藏緣樓頂層角樓裡,燈火璀璨,裡面隱約傳出絲絲樂聲,夏侯絕伸手抬起月煙的下巴,那一層隱約的縵紗平添幾分神秘與曖昧。
她以往倨傲的眸子此時帶著柔情,她停止了彈唱,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