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婉奴不可能給他說他有個‘蘇’字煙桿,自己有個‘蘇’字玉佩,正好對上了,再說自己與他也沒有相認什麼。
樺逸王看著她半晌,她應該知道一些的,只是不知道知道多少?“應該有一些特別的事,不然以塔西郡主的性格不會輕而易舉就放過你。”
“難道是玉佩?”婉奴想,如果樺逸王單純是為了綁架之事,自然不會聯想到玉佩的奧秘。
“什麼玉佩?”
“就是我脖子上雕刻有一朵菊花的玉佩,我記得他的眼光在玉佩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把我放了。”這樣說最好,既是事實,也說明自己也與蘇楚材沒有瓜葛,但事實上他們之間確實沒有聯絡什麼。
宇文樺逸伸手從她脖子裡掏出玉佩,看了半晌,這個‘蘇’字的雕刻技巧確實一流,不是一般工匠能雕刻出的圓潤手法。
看來他確實是蘇澤淵將軍無疑,他這次回來是找誰復仇呢?父皇?還是另有其人?塔西郡主以前向自己示好,現在突然轉向去巴結他皇兄,是因為自己身邊已經有個姓‘蘇’的南宮婉奴?婉奴這些天突然接納自己,難道……
宇文樺逸深深閉眼,他真不敢想。
只是,塔西郡主並不是想要他的命,要是那樣,曾經在西鳳國她不是一次機會沒有,只是想攀附他另有目的。
“婉奴,本王對你是真心的。”婉奴看著他,這貨的思維跳躍也太大了,前後有毛關係?
婉奴噘著嘴笑了,唇角帶著一絲羞澀,“知道了,我也不是假意。”
“太好了,婉奴,我會記著你剛才說的話。”他說罷緊緊擁她進懷裡。
下午學校後,樺逸王陪著婉奴回到院子,剛用過晚飯,就聽到荷香匆匆進門來稟報,說塔西郡主求見。
“塔西郡主?她來做什麼?我與她並沒有交情。”南宮婉奴咕噥著。
“不見。”宇文樺逸肅著臉喝了一聲,來者不善。
“是。”荷香瞅了自家小姐一眼,應聲退了出去。
“晚了。”塔西郡主已經進了院子,她邊說邊向他們廳裡走來。
塔西郡主不請自到,在他們下首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下,向婉奴笑著說道:“婉奴,我都自動退出,不再與你爭搶樺逸王,你還不想見我嗎?”
“沒有沒有,來者是客,荷香,上茶。”南宮婉奴大方地露出笑容,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宇文樺逸。
荷香應聲侍候。
“王爺,我可以和婉奴單獨聊聊麼?”塔西郡主見王爺沒有好臉色,語氣很是謙恭。
“不行,有話就當面說,本王又不是外人。”
“王爺,我們談女人的私事。”塔西郡主笑得波光瀲灩,毫不讓步。
“對啊,兩個女人聊天你聽什麼?”婉奴也附和著,隨即又神秘地問道:“是不是王爺的窘迫事?”
“有一些。”塔西郡主這一說,兩個女人就嘻嘻笑起來。
這個樺逸王為什麼怕她與郡主單獨相處?婉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笑,而他嚴肅的表情並沒有半分笑意。
“有話就說,不然就送客。”樺逸王以主人自居,看也不看塔西郡主一眼。
“那好吧,我說了你們可要幫我。”塔西郡主面色嚴肅下來,接著又說道:“我的貼身侍衛失蹤了。”
“誰?”婉奴瞅著外面站著的並沒有刀疤臉材叔。
“材叔,蘇楚材。”她眸光祈求地看著婉奴,那意思好似在說,他擄了你又放了你,還讓她不許再接近樺逸王,你們之間應該是有淵源的,既然有淵源,那只有你才知道他為什麼失蹤。
而樺逸王在旁邊並沒有說話,看著她們兩人。
“什麼時候的事?”南宮婉奴似乎覺察到,蘇楚材擄了她又放了她,這個郡主應該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來讓她幫忙。
“上午,在藏緣樓。”
南宮婉奴一聽,頓時明白是誰抓了他,上午那一聲悶響,夏侯絕那輛神秘的侍衛車離去……
“上午你和哪些人在藏緣樓裡面?”應該不是她和夏侯絕兩人,那樣夏侯絕抽不開身行動,看來夏侯絕是聞到什麼了。
“我、宗澤王和夏侯絕,我們請了月煙唱曲兒。”
婉奴聽了她的話,想想,看來宗澤王並不是一點不知,既然能對郡主笑臉相迎,也不是個孬角色,想必中途夏侯絕是離開辦過事。
婉奴撩起鳳眼看向樺逸王,他只顧喝茶,不發表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