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視著他。
“月煙,今晚跟我好嗎?”夏侯絕語氣仍然帶著強勢的霸氣。
“絕爺,月煙只賣藝不賣身。”盈盈水眸瞅著他,果然薑是老的辣,鬥你老爹鬥不過,鬥你應該得心應手。
“絕爺不讓你賣,我要娶你回府,做我的六夫人。”他拿過她手裡的琵琶,放到桌上,伸手將她撈進懷裡。“我可以答應你,再娶一位門當戶對的正夫人,我就不再納妾,與你永修秦晉之好。”
月煙眼裡有了笑意,含情脈脈地瞅著他,這對波光瀲灩的水眸,立即讓他又發誓又保證,表決忠心。
“好,我對你們男人的話不放心,娶進門後再說……”
夏侯絕輕手一帶,將她的面罩掀去,大唇摁了上去,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這霸道的男人哪裡會講套道。
既然她答應了她就是他的人,哪裡還分什麼先後順序。
他將她揉進懷裡,恨不得馬上吃掉她。
“疼,疼……”
他聽見月煙叫疼,身子鬆了鬆,“哪兒疼?我還沒拔槍呢。”
“你懷裡,有硬物。”月煙摸向他懷中,取出一支白玉煙桿,當她見到上面雕刻著與自己玉佩上同樣的‘蘇’字時,臉色驟變,驚得差點呼叫出來。
“怎麼了?你認識它?”夏侯絕的職業眼光,見她面色不對,隨口問她。
“不是,這煙桿好沉,玉質透亮,應該是很值錢的寶物。”月煙故作驚訝地翻看欣賞著,嘖嘖讚歎不已。
“你喜歡就送給你。”
“真的?”月煙驚喜地望著他。
“當然,絕無虛言。”
“它出自何處?”月煙看似欣賞著煙桿,心不在焉地問著。
“我今天抓到一個人,從他身上收出的。”
月煙一怔,會是誰?“他犯事兒了?既然他會抽旱菸,應該不年青吧?”她強壓住內心的激動,自己的親人還有人活著,自己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嗯,四十多歲,臉上有刀疤,他在品茶會上出再過,你可能會有印象。”夏侯絕見她溫柔地坐在自己懷裡,把她當寵物一樣愛著,對於刑部來說抓人是常事,這些不是秘密的小事沒有隱藏的必要。
四十多歲?如果他是蘇家人,難道是曾經鎮守邊關的舅舅蘇澤淵?
“只見到塔西郡主侍衛中有過這樣的人,她的人絕爺也敢碰?不怕惹起兩國不和嗎?”月煙撩起鳳眸微笑地看著他,拿著煙桿愛不釋手的模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說,她丟了一名侍衛而已,不會小題大作的。”夏侯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觸了觸。
“他一個小小侍衛也敢來得罪絕爺麼?”月煙伸手白皙的手,不著痕跡的摸在他的臉上,輕輕推開他。
“上次在郊外,我招來一隻老虎教訓我那不聽話的下屬,後來婉奴傻不拉嘰來救人,我就故意為難她,想看她求救的傻樣……”夏侯絕低頭見她皺著眉頭,迅速解釋道:“哦,你別誤會,她是王爺的人,我沒敢想。後來那個刀疤臉蒙著臉出現了,他武功在我之上,劍劍對我下殺心,他嗜血的眼光我怎麼也不會忘記。後來要不是宗澤王來得即時,那一劍就刺進我的胸膛了,現在我腿上還有疤痕。”
婉奴?月煙瞅著他想著,她身上也有一塊相同的玉佩,當時她說是贏來的,她真的信了,因為她是南宮府的二小姐,不會與蘇家有任何瓜葛。
“你說這樣痛恨我的人我能留他嗎?也不知道何時得罪過他,今天審了一下午他就是不開口。”
“絕爺真厲害,他武功在你之上都被你逮著了。”月煙露出崇拜而欣賞的目光仰望著他,讓他有一些驕傲而迷離。
“男人,總是有弱點的,總得吃喝拉撒,睡睡女人,就在今天上午,就在你藏緣樓,你給我們唱曲兒時,被我拿下了。”夏侯絕說罷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那個自以為是的塔西郡主,主動勾引巴結宗澤王,沒想到把那個刀疤臉蘇楚材主動給我送上門來,有仇不報非我絕爺的性格。”
“絕爺,聽說刑部大獄很恐怖,哪時帶我去開開眼界。”月煙擱下煙桿,用手勾著他的脖子,溫柔地撒嬌。
“好,你穿上小侍衛衣服跟在我後面便是,但是,今天晚上你得侍候絕爺。”夏侯絕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隨著門簾被挑起,一雙腳步聲踏進屋來,這找死的節奏讓絕爺很不爽,他從熱唇中撩起眼皮,瞅著門口的人兒,“何!三!爺!深更半夜,你!是不是走錯門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