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瞅著婉奴,她把他當糕點了吧?只是她柔軟的小舌讓他有些迷離,一股稚嫩的香甜從她嘴裡溢位,讓他忍不住迎合,貪戀那抹醉人的純香。
“你的唇好軟和……”婉奴眯著眼笑得憨甜……
“你口中的香氣很好聞……”婉奴將小舌探了進去,似乎想探個究竟。
樺逸王深深地閉了眼,將她環在懷裡……
隨著鳥兒在窗邊鳴唱,婉奴慢慢睜開眼,看著自己纏在王爺身上正在啃食王爺,面色瞬間紅潤,再低頭瞧瞧自己挾迫的曖昧行為,開始在心裡不停地鄙夷自己,春天真的是發情的日子?
這個動作讓人怎麼聯想都是她主動,她的身子準備向下滑,卻被他緊在懷中。
“王爺,鬆手,起床了。”
“還早,再親親。”
“為什麼要說‘再’?”
“你說呢?”
尼瑪,她為什麼這時要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再不起來,一會兒荷香要進來收拾屋子了。”
“她敢進來,我一腳踢她出去。”
“……”“你想怎樣?”婉奴瞪著他嗔怒著。
“再親親。”他抽著唇開始耍賴,好脾氣地瞅著她。
“好……”她滿口答應,咧著嘴笑得春光瀲灩,嫵媚可人,這桃花般暖笑讓他心生怯意,後背無故竄起��說牧掛狻�
她的粉唇輕輕覆蓋上來,一陣婆娑後,嘴一張,緊緊咬住他的雙唇……
讓他開不了口,既不能掙也不能扎,只得瞪著眼珠子求饒示意她放開。環住她身子的手迅速放開。
婉奴從他身上利索地爬起來,跳下床,叫囂道:“哼,叫你放不放,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後放聰明點,別說我沒提醒你。”
“沒事,嘴唇上頂著兩排牙印挺好,我馬上下樓在南宮府走上一圈。”樺逸王心平氣和地穿著錦袍,不時咧著有兩排牙印的嘴對著她微笑。
“你敢,你從什麼地方進來的就從什麼地方離去。”婉奴惱怒地指著窗戶,見他不理會,一臉坦然並不生氣,妥協道:“你想怎樣?”
“別人爬牆,我爬窗戶,習慣就好了,只要你溫柔地再親親,我就爬窗戶出去。”他穿戴完畢,主動走上前來看著她,提著喪權辱國的侵佔條約。
尼妹的,只知道敲詐她,早知道咬他衣服遮著的地方。這兩排牙印別人看了倒沒什麼,要是她哥哥見了,又要與他吵鬧半天,真是煩人。
婉奴軟笑著,彆扭地掛在他脖子上,怎麼看怎麼彆扭,“閉上眼。”
他乖乖地閉了眼,在他眼皮底下看著還真下不去口,都沒有前湊,她很窘迫地想著,樺逸王抬起她的下巴,唇覆蓋下來……
他把她攬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下午到重生堂,給你開個小課,學學輕功的基本要領,放學後到我王府去,我再深入教導。”
“放學後不行,那是我的自由時間。”
“行,怎麼不行?我說行就行,你的輕功太差了,不惡補不行,聽我的沒錯。”
“好好好,你走吧,到時再說。”
婉奴瞧著他離去的背影,舒了口氣,終於打發他走掉了。
南宮婉奴身著男裝,在院子裡徘徊,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荷香與恆乙見自己主子,今天焦躁不安,荷香走上前詢問,“小姐,遇到什麼煩心事了?給我們說說,看能不能幫上小姐。”
“是啊,小姐,興許我們能幫上。”恆乙清瘦的臉上也擰成一個焦字。
“我有個朋友被夏侯絕關進了刑部大牢,我想救他出來,就是不知道怎麼救。”婉奴也不瞞他們,他們跟著自己自會知道。
“小姐,是不是昨天塔西郡主說的她那個侍衛?”荷香想想自家小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起床就煩惱來了。
“就你聰明?”婉奴瞪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
“不是,小姐,要真是他,你怎麼知道是被關進了刑部大牢?即便是,塔西堂堂郡主自然有辦法救他出來,小姐何雖去淌渾水?”
婉奴不是沒有這麼想過,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得人人皆知,那個蘇楚材可是個敏感人物。
“小姐,如果他真是官方要的人,我們更不能管,要是連累到老爺和大少爺那就慘了。”荷香又開媽啐啐念。
“你要是再沒完沒了嘰嘰喳喳,下次別跟著我,我問一句你說了一籮筐。”婉奴不是不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只是有些事該怎麼辦還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