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耐心,也被荷花幾個繞來彎去的蠢問題兜的煩了,不自覺話語間露出了幾絲口風來。
香茗自昨兒個出去了?出哪兒了?出行宮?看樣子現在還沒回來!她是去替戚淑妃做什麼事呢?跟皇上昨天傍晚出宮的事可有關聯?是好事還是壞事?
若是壞事,就算戚淑妃一向在宮中根基穩當,可得罪了自己的男人,皇上翻臉就能給她治個罪吧?荷花絞盡腦汁地想著,一時出了神。
香茉正說得口乾舌燥,一抬眼看到荷花居然在愣神,氣不打一處來,伸指使勁兒摁了她額頭一下:“姐姐可聽懂了,想什麼這麼出神呢!”
荷花迅即回過神來,傻憨憨地討好著笑了笑:“香茉妹妹,你怎麼懂這麼多!我聽明白了,明天我一定照著你教的做!”
這蠢貨,自己不過順著娘娘的意思想攏著她,她還上杆子叫起自己“妹妹”來了!看以後自己不叫人摑爛她的嘴!香茉沒好氣地拉了荷花一把:“既然聽明白了,趕緊回吧,時辰也不早了,千萬別讓人看見了!”
荷花正伸手取茶喝,不提防香茉這一拉,一杯茶卟地潑在了自己裙子上,香茉看了更是惱她笨手笨腳的,此時又不好發作得,只得向門後一處屏風那裡一指:“那裡掛得有幹帕子,姐姐趕緊去取了揩淨裙子,我好送姐姐出去。”要不是擔心她這一身茶水淅瀝瀝地汙了娘娘房中的地毯,她還寧可這蠢貨攤著這一身茶水回去哩!
荷花連忙起身鑽進了那小屏風後,取了掛在後面的一塊幹帕子細細吸拭裙子上的水,天氣漸冷,若不吸乾水氣,這夜裡裹著溼裙子回去,怕不得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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