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難受,哪天一不高興說不準把你毒成個小胖子,到時候你也跟我這樣了。”
黑丫頭:“……”
才不要,好醜!
“胖姐你說吧,什麼事,我認真聽著。”黑丫頭一臉認真。
安蕎點頭,說道:“我是打算跟你透露點訊息,好讓你有點心理準備……打住你那破錶情,我要說的不是你這張臉,而是比你的臉更得要的事情。”
黑丫頭舒了一口氣,捂著臉的手趕緊放了下來,又一臉認真地看著安蕎。
安蕎氣得有些無語,但還是接著說了下去:“我要說的是,咱們親爹快回來了。”
“哦,親爹回來了啊!”黑丫頭一副瞭然的樣子,只是很快她就感覺到不對,猛地抬頭盯著安蕎:“胖姐你剛說啥了?再說一遍。”
“我說咱們親爹快回來了,如果沒有錯的話。”
“親爹?胖姐你確定不是咱後爹?”
“對,就是親爹!”
“呵呵,胖姐,呵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另開一個。”
“我沒開玩笑。”
黑丫頭默默地掐了自己一把,心目中那個十分高大的人回來了?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可是好痛,都紅腫了起來。
嫁都改嫁了大半個月了,然後親爹回來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只是猜測他是咱們爹,到底是不是還沒有證據。”安蕎其實不願意打碎黑丫頭心中的夢,就讓安鐵柱一直高大上地存在著,可偏偏安鐵柱回來了。
這夢遲早都要碎,不如由她來親手打碎,讓臭丫頭有所準備。
黑丫頭揉了揉自己掐腫了的地方,可憐兮兮地說道:“胖姐你別蒙我,爹他十年都沒有回來,怎麼可能……不對不對,胖姐你說的爹回來了,是死回來的對不?爹他老人家是魂歸故里對吧?”
安蕎一臉認真地說道:“別做夢了,咱們親爹可能真的沒死,今晚就能回到縣城,你自己看著辦。”
黑丫頭還是不信:“說不定是胖姐你搞錯了。”
安蕎竟然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是我搞錯了,要知道這個名叫安鐵的可是四品參將,容國公府上的東床快婿。人家可是有兒有女的,大的女兒也就比安谷小不到兩歲,小兒子則小四歲,夫妻也恩愛著呢。”
黑丫頭怔了許久,這才喃喃道:“那一定不是咱們爹。”
安蕎反問:“要真是咱們爹呢?”
黑丫頭頓時茫然,不知想到了什麼,遲疑道:“要真是的話,可能是失憶了。”
安蕎冷笑:“生活哪來那麼多的狗血,那個安鐵腦袋上連塊疤痕都沒有,鐵定不會傷到頭,失憶這種狗血的戲碼不可能發生。”
黑丫頭嘴硬找藉口,愣是把戲文裡的那一套給搬了出來,說道:“那可能是被毒失憶。”
安蕎聽得嘴角直抽搐,反問道:“且不論他是不是失憶,倘若從來不曾失憶,又真是咱們爹,你當如何?”
黑丫頭再次茫然,自己能如何?
三年前已經接受了親爹死了的事實,好不容易才認可了後爹,一切都向著好的發展。
突然間親爹就冒了出來,還不是自己一個人冒出來,帶著二孃跟弟弟妹妹一塊冒出來的。
如果說不出個好理由來解釋,自己如今就似乎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挖一個好坑,把他們一家四口全活埋了,再在那上頭養上十頭牛,天天往上頭拉牛糞蛋兒。
憑什麼自個家累死累活,都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不回來,偏偏等家裡頭坐擁金山銀山的時候回來。
有苦衷什麼的好說,可給她找了二孃,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那二孃生的弟弟妹妹,她一個都不會認,敢回來跟她搶家產的話,用水淹死他們。
黑丫頭不知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凶神,表情越來越猙獰,將整張漂亮的小包子臉都給破壞了。
安蕎嘆了一口氣,伸手掐了一把,說道:“你想到哪去了?我跟你講,我雖然有證據證明他八成是咱們爹,但也有兩成的可能不是。他現在的名字叫安鐵,到咱們縣來好像是出公幹,跟那什麼蓬萊王在一塊。”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如果他真的是咱們爹的話,想必會回來看咱們,咱們只要安心的等。”
黑丫頭掀桌,眉毛豎了起來:“等什麼等,咱們現在就到縣城去。咱們爹走的時候咱們還小,認不出來,可咱們爹還不至於認不出來。要真是咱們爹的話,咱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