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屋裡的人全都感覺這長老不是個瘋子,就是被皇上嚇得精神失常了。這話裡話外的不光說皇上是個昏君還說皇上是個小白臉兒——雖然說的*不離十,但是怎麼能當著皇上挑明瞭呢。
“你這老虐婆就是找死!”這時候從皇上身後跳出一個人來。拔刀就砍向那長老。屋裡的人都知道神廟的長老那都是神級人物,別說一般的武士就是武藝高強的大俠那也不敢說打得過神廟長老,更不要說殺死了。可怪事兒出現了,當左輪的刀閃電般的砍向這位長老之時,這長老沒有絲毫的閃避。
“慢!”魏帝突然喊了停,輕聲道:“朕聽說有人願意現在死了,是因為有私心,不想服侍宮主,而想陪葬舍利塔。”
“啊,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我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沒有旁的意思,侍郎大人不要。。。。。。不要亂說。。。。。。。”醜長老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道。
“哼。怎麼,朕說到你心裡去了吧,剛才不是還對答如流,揮灑自如的嗎?怎麼這時候說話結結巴巴的了,你心虛什麼?”魏帝斜睨著醜長老。
“神廟內堂長老醜奴兒,心生貪念,罰即可返回神廟,面壁思過三個月,每日修習班若波羅蜜心經。誦讀千遍。”這時候財巫出來突然宣讀了對醜長老的處罰決定。醜長老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匍匐在地,“謹遵宮主法旨!”說完這些,醜長老木然轉身。出門走了。
“宮主說了,只要身體好些了,就會啟程赴京,請侍郎放心!”財巫說完,轉身進屋去了。魏帝聽了財巫的話,拳頭是握了松,鬆了握,哼了一聲,帶著人走了。
魏帝帶著他的滿朝文武回京城去了,京城裡一片暮靄之氣,目光所及之處還可以看到斷壁殘垣,這還是皇上回京的畢竟之路,別的地方可想而知。其實是韃子退出京城之際,到處縱火,意圖把京師變成一片火海成為廢墟。只是韃子走的很匆忙,皇宮裡的火被很快撲滅了,可城裡的火由於火點兒太多,在全力撲救之下,還是燒了許多地方,特別是那些繁華之地。魏帝君臣一路沉默不語,心中痛楚不足為外人道,在這盛夏之際,感覺著這一路的人跡罕至滿目瘡痍,心中那回鑾的喜悅早就無影無蹤了,剩下的除了悲憤就是哀痛。
魏帝回京自然就是一翻整飭,想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往日京城的風貌,起碼也要在表面上恢復過來,先不說修復京師的破敗有沒有銀子,光是需要的人工就沒地方找去。每天朝臣們和魏帝坐在一起掐著指頭算來算去。
收復京城之後,魏帝沒有讓恆王接著領兵追擊,而是讓恆王把軍隊暫時交給了向世子和石頭帶領,讓他們和韃子的餘孽繼續戰鬥,讓恆王坐鎮京師協理京畿。京城五城兵馬全部歸恆王節制,暫代順天府尹之職,恆王瞬間從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軍王,變成了一個雜事兒纏身,每天斷案調節糾紛的法官,軍營中的鋼鐵紀律到了京城完全行不通,到處是人脈關係妥協與妥協的藝術,好在他是恆王,別人在他面前還算是伏貼。
讓恆王做這工作,他真感到特別吃力,比統領千軍萬馬都吃力的多,每天為些雞毛蒜皮的事兒煩心,他知道魏帝日思夜想的就是他手中的兵符,要回去或者沒收,都是不現實的,這麼做的直接後果就是龍椅上的人換人,所以只能架空和擠壓。恆王想著魏帝內心糾結的樣子,就無奈的笑了笑,兵符帥印不是想擠壓就擠壓,想架空就架空的,戰場上那都是血與火的洗禮,自己和那些將士們全都是生死與共,能夠交換老婆的關係——這個有點兒過了,被人老婆是一定不能沾的。就說向天笑,那是自己的伴讀,從小的情分,兩人心意相通,兩小無猜。石頭跟自己情分雖然差點兒,但石頭神廟狼眼兒副統領的地位,讓他這輩子都不會背叛自己——他是神廟的尊者,否者就等著神廟的雷霆之怒吧,神廟之怒可不是世間之人能承受的,就算是石頭是魏帝的雜牌兒大舅子又能怎麼樣,他照樣不能倒向魏帝,原因還是神廟,神廟可不是帝王之術能夠左右的。
恆王閒暇之餘就是想珍珠,函谷關一役,珍珠幾乎喪命,她留在西安調養身體,恆王是特別想珍珠在自己身邊,又不想她在自己身邊,心中矛盾的很,每天只有靠給珍珠畫像打發時間。魏帝和恆王每每談起珍珠,話裡話外都是打聽珍珠的身體到底好了沒有。這讓齊譽很是奇怪,道:“皇上不是留了一隊御醫在珍兒身邊嗎?怎麼倒問起臣來。”齊譽說了這話說的魏帝臉上有些許的不自然,支支吾吾的沒說什麼。齊譽想了想就明白了,珍珠的身體有異於常人,正常的診治根本診不出珍珠的情況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