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朕旨意,等朕迴鑾之後,特封神廟為皇家寺院,各殿佛像從塑金身,讓神廟香火鼎盛,佛法弘揚,神廟神女天鳳宮主為魏國大國師,世襲太子少保,永掌九山民眾,賜金冊寶印。”魏帝想了想道。其實魏帝冊封的這些,都是神廟神女的職權範圍,魏帝冊不冊封都是事實,魏帝只不過做了順手的人情。至於作為大魏國師和太子少保什麼的,只不過是要給神廟神女一個官職,把她圈在大魏的體制下,做天子近臣罷了,讓神廟的力量成為某個大魏皇帝的臂膀。
魏帝知道珍珠藥石無效之後,也只好接受了這個珍珠短時間內不能好轉的事實,只好加派人手,讓大家精心伺候。珍珠如此,藥巫蠱巫更是如此,藥巫和蠱巫因為過度用功,被自己的毒和蠱反噬一條命去了半條,藥巫差點死去,蠱巫差點走火入魔,每天借宮主的光,每天聽經參禪,才得以化解其中的戾氣。
魏帝在長安過了一個冬天,這期間捷報頻傳,恆王在冬天都沒有休整,在年前經過一翻艱苦的攻堅戰,攻下了京師,連夜六百里加急,發到了魏帝的案頭。魏帝看到這份捷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拿著這份捷報放生嚎啕大哭。魏帝哭的那叫一個痛,哭的那叫一個響,這一哭把這幾年的艱難困苦全都哭出來了。魏帝哭的滿朝文武也是心有慼慼焉,全都眼含熱淚,唏噓不已,最後全都跪下請魏帝止悲,切莫傷了龍體。
好半天之後魏帝止了聲兒,試了試淚,五福帶著幾個小太監過來給魏帝淨面。魏帝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說,過年開春兒之後就回鑾京師,立刻讓內閣給恆王擬旨,讓他整理好京師的各項事宜,等待聖駕回京。
魏帝讓所有人都打點行囊,準備隨時開拔。決定開春兒回京了,魏帝第一時間來到暗香閣看珍珠,跟珍珠說了會兒話兒,然後告訴武巫等人,過了年天暖和之後就要回京師了,讓他們也趕緊準備著。誰知道武巫和神廟的幾個長老聽了,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開春兒之後,以宮主的身體,肯定不能跟著魏帝回京。魏帝聽了低頭看看昏睡著的珍珠,想了想道:“珍珠可以慢著些走,多派些人手,又有御醫張頌和各位長老在,朕想路上應該沒什麼事兒。”魏帝慢吞吞的道。
“皇上這韃子也趕跑了,聖駕文武百官回京那是應該的,我們宮主沒必要回京吧,宮主的天鳳宮在九山,九山可不能沒有宮主,所以。。。。。。”
“所以,所以什麼呀?恐怕不讓珍珠回京師而回九山才是你們的最終目的,是你們的心裡話吧?朕告訴你們,你們休想,天鳳宮在九山,九山離不開珍珠?那朕也告訴你們,朕一刻也離不開珍珠。珍珠是一定要回京師,開春走不了,那就夏天走,夏天走不了就秋天走,珍珠又不是好不了了,總有好了的一天,那天好了那天走,是走到京師去,不是別的地方去,懂嗎?”魏帝斬釘截鐵,絲毫沒有迴環的餘地。
六百一十五章 各方算計
神廟的長老們雖然對於這個結果是有心理準備的,可被魏帝這麼霸氣凜然的說出來,心裡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桀!桀!桀!”神廟的那個其醜無比的長老笑了,“這皇上辦的事兒是不管別人死活,皇上說的話也是別人的死活都不管,什麼叫春天走不了就夏天走,夏天走不了就秋天走?要我說秋天走不了就冬天走,冬天走不了就春天走,可巧了,前面說是春天也走不了。皇上您看看,這一年四季都走不成,您看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魏帝聽這醜老太婆強詞奪理的一席話,立刻怒火翻騰,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麼時候他說話讓這些山野刁民頂撞了,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呵呵,那依你這老虐婆,那珠兒就去不了京師了。可朕離開珠兒就心神不寧,無心政務,你給朕說說,那可如何是好?”魏帝冷笑了幾聲道。
“桀!桀!依老婆子之見,皇上既然離不開我們宮主,我們宮主也去不了京城,那不如皇上不要回京師了,就把京師搬到九山得了,原來不是搬到金陵了嗎?再搬到九山也是一樣的,這樣您也能處理政務,我們宮主也不用去京師,您說這樣好不好。”長老道。這位還真是不怕死,皇上最忌諱的就是在他面前說起遷都的事兒,這位長老也不知道長了幾個腦袋,偏偏提起這話兒來,屋裡的人全都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了,靜等著這醜老太婆人頭落地性命不保呢。
魏帝聽了這長老的話,眼睛就眯了眯,笑著道:“依長老之見,豈不是朕丟了大半江山,還是好事兒,和河山永遠不要收復更便宜?”
“正是呢,看我和侍郎大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長老撫掌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