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大紅馬,飛身上馬,然後一個海底撈月,伴隨著珍珠的驚叫聲,把珍珠撈起來坐在自己前面,雙腿一夾馬腹,大紅馬一個撒歡兒踏踏踏的跑出去,恆王身後的人也都在相差一百米的地方緊緊的跟著。
恆王騎著大紅馬帶著珍珠飛馳,這一刻他神清氣爽,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到了生命的迸發,意氣風發,肆意張揚!這路上人來車往,紅男綠女穿梭,騎驢挑擔,推車挎籃的來往,大家只看到一騎紅塵呼嘯而過,須臾一道黑浪滾滾,人們都紛紛避讓,這一定是軍中的軍爺出行了。這些天雖然對面就是韃子的幾十萬大軍,可金陵城沒有什麼特別的緊張氣氛,只有道路上時不時飛馳而過的馬隊,今天也一定是如此了。
金陵的百姓對恆王的大軍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軍隊有時在路上賓士霸道了些,可畢竟沒有隨意殺戮和禍亂百姓的事兒發生,軍中之人要是沒點霸氣戾氣,都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姑娘似的,怎麼打退江對岸那些吃生肉和人血的畜生。
跑了不知道多遠,大紅馬漸漸慢下來,恆王和珍珠在馬上慢慢的溜達。珍珠滿以為恆王會問自己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但是恆王一句話都沒說,一句銀子都沒提,這讓珍珠大感意外,不由得悄悄看了恆王好幾次。恆王早就發現珍珠偷看他了,於是笑著道:“怎麼,沒有看到過本王這麼丰神俊朗的人物吧,偷偷喜歡上本王了?”
“呸!沒羞沒臊!”珍珠紅著臉道。
“看,珍兒的嘴越來越厲害了,原來是多麼的溫柔嫻靜,什麼時候變成。。。。。。”恆王脫口而出,又戛然而止,臉一下變了色,眼睛緊緊盯著珍珠看。
珍珠目視前方,幽幽的道:“前塵往事已盡歸塵土,放不下的恐怕也只有王爺而已,看來還是把我當成另一個人了,回去吧!”
恆王在珍珠後面緊緊的摟著她道:“珍兒,你就是你,我沒有把你當成另一個人,只是。。。。。。只是不自覺的把你和另一個。。。。。。另一個長得很像的人比較,珍兒你不要生氣,或許你們已經合二為一了,你們合二為一有什麼不好。。。。。”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有生氣的資格嗎,我知道是不想知道另外一個人的情況罷了,我只是不想和另外一個人有什麼聯絡,你卻偏偏要提起那另外一個人。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那個人出現在你面前,你選擇我還是她?”
正文 四百二十七章我想回家
恆王半天都沒說話,這簡直就是有罪推定,她在自己和自己較勁兒,什麼那個人這個人,你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只是這樣的話,恆王打死都不會說,說了,他就。。。。。。
其實這就是特無聊的爭論,就如同現代的一個問題:媽媽和媳婦掉到水裡了,你先救誰?大家為了或者只有一個百萬千萬分之一發生的事兒,而爭論不休,生氣打仗,出這道題的人就是居心不良,挑撥離間,今天恆王也碰上了這問題,可難死他了,比統領千軍,如何打敗韃子都難!
珍珠半晌沒聽到恆王的回答,立刻淚盈於眼,一滴滴一串串的落下來,“我要下去,你放我下去!”
“你問我這個,那我問你,這個世上是現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你能回答出來,我就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此時的恆王也被逼得生出急智來。
珍珠也卡住,說不出話來。恆王四下看了看,雖然他們出來的比較遠了,可路上依舊時不時的出現一倆個過路的人,於是立刻一帶馬韁繩從官道上下來,往一旁的樹林裡跑去。來到樹林裡,恆王勒住馬,把珍珠從上面抱下來,好言好語,陪盡小心說了許多好話,但珍珠依舊淚水漣漣,弄的恆王有些不知所措。在討姑娘歡心上面,他確實不如向天笑,這要是向天笑,三言兩語就搞定了,恆王有些嫉妒起向世子來。
“王爺我並不是怪你說錯了話,你沒說錯,我或許真的是你口中的那個和你長的很像的人,可是我不願意是那個人,不願意是別人,你知道嗎?”珍珠悲傷的道。
恆王沒有說話,珍珠面對的問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決,他也解決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誰也不知道最好,他默默陪著珍珠,兩人在樹林中漫無目的的瞎轉著。走著走著珍珠嘴裡哼起了歌,一首恆王聽不懂的,管腔怪調的歌:
鄉村路帶我回家 所有的開始;西弗吉尼亞, 總如天堂一般 那兒有藍嶺山脈, 謝南多亞河 生命比那樹木年長 又比那山脈年輕 像清風一樣飄逝 故鄉的路,帶我回家吧 去到屬於我的地方 西弗吉尼亞。大山媽媽 帶我回家吧,故鄉的路 我所有的記憶都圍繞著她 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