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妻子,從未見過深邃的大海 她又髒又多塵;似畫在天上; 像月暈一樣。 淚水湧出我的眼睛 故鄉的路,帶我回家吧 回到我期盼已久的歸宿 西弗吉尼亞,山巒媽媽 帶我回家吧,故鄉的路 清晨我聽見一個聲音在對我呼喚 收音機裡的聲音讓我想起了遙遠的家 沿著公路行駛,我心中產生這樣的感覺 也許我昨天就該回到家中。就在昨天 故鄉的路,帶我回家吧 回到我期盼已久的歸宿 西弗吉尼亞,山巒媽媽 帶我回家吧,故鄉的路 帶我回家吧,故鄉的路 帶我回家吧,故鄉的路
珍珠唱著唱著好不容易沒了的淚水。又慢慢的留下來。恆王不知道珍珠唱的是什麼,但是她唱的很投入很動情,他唯有默默的陪著她。珍珠最後留著淚跪坐在草地上。看著遠方,太陽就要落山了,但這個太陽不是那個太陽,她今生今世都不能回家了,今生今世都見不到自己的媽媽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有人對感情不忠,有人只看重她的身份地位。看重她的萬貫家財,卻要讓她穿越了,卻讓她承受母女、父女分離的痛苦,讓她消失呢?這麼一想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越來越洶湧,珍珠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林子裡的光線有些暗了,今天本來是拉珍珠出來玩兒的,自己也很想他,沒想到弄的她傷心不已,真是事與願違,恆王鬱悶的道:“珍珠天暗了,該回去了,不然關城門之前就回不到城裡了。”
珍珠聽了好不容易才收起淚水,止住悲傷站起來,雪白的斗篷上被泥土草汁沾染上一塊一塊的汙跡。“王爺恐怕也是軍務繁忙,就不勞王爺相送了,就此別過,武巫護送宮主回城就好。”武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二人身旁。恆王看著武巫就一挑眉,剛要說什麼,就聽珍珠帶著鼻音道:“王爺就此別過吧,我跟武巫回去就好。”因為才惹的珍珠傷心流淚,此時珍珠這麼說,恆王也不敢說什麼,就道:“這樣也好,那我們走吧。”恆王和珍珠還有武巫從樹林中出來,恆王的親兵就在外面等著,恆王上了自己的烏騅馬,看著珍珠被武巫扶著上了大紅馬,兩人拱手告辭,一切盡在不言中,恆王打馬飛奔而去,帶的周圍的泥土翻飛,大地震動,如奔雷辦漸漸遠去。
珍珠坐在大紅馬上,目送恆王離開,也跟武巫往回走,回到灑淚亭,看到吳雲哈飛守著車,一人嘴裡叼著一個柳笛,蹲坐在樹蔭中,無聊的蹲在馬車旁,這時一匹大紅馬打著響鼻兒停在他們面前,吳雲抬眼一看,這大紅馬上坐的不是珍珠還是誰,立刻一激靈,從地上跳起來,雙膝跪地,“見過宮主!”哈飛也立刻一個翻身跪下。
“起來吧,回去!”珍珠從馬上下來,把馬兒交給武巫,轉身回到車上。吳雲和哈飛若有若無的看了看珍珠汙跡斑斑的裙子,走的時候是個天仙妹妹,回來就變成拾荒的了,路上沒發生什麼事兒吧?兩人又同時看向黑著臉的武巫,這個宣佈火線迴歸的,是怎麼看著宮主的,把宮主看的就跟破落戶一樣?
武巫看著吳雲和哈飛探究的目光,心裡的火兒騰的一下起來了,鐵青著臉吼道:“還不趕緊上前伺候,看什麼看!”吳雲和哈飛從來沒有看到過武巫發火兒,因為他要保護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珍珠也沒看到過武巫暴虐的一面兒,雖然她知道自幼習武練功,統領神廟暗衛的統領不可能是個溫柔的好好先生,可今天如此明顯的發脾氣還是有些出乎珍珠的意料。珍珠在車上被嚇的一激靈,掀開車簾道:“武巫你吼什麼吼,嚇了本宮一跳!”
武巫連忙躬身請罪,吳雲哈飛心裡如同夏天喝了冰鎮涼水般的舒服,看樣子恆王和宮主氣氛很融洽,或者還有些別的,弄的武巫大人很火大,嘿嘿!不錯,這才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你風雲迴歸有什麼用,早有一個孫大聖截胡兒了。
一路上珍珠的馬車被趕的風馳而行,珍珠在裡面被顛的七葷八素的,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掀開車窗道:“車輪都要跑丟了,做什麼跑這麼快!”
“回宮主,如果不快點兒,恐怕會關了城門!”武巫面無表情的道。這都到灑淚亭了,灑淚亭離城門就十里地,怎麼就趕不及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下屬適當的小脾氣,無傷大雅,珍珠一般都是容忍的,雖然不知道武巫為什麼發脾氣。珍珠沒好氣的放下窗簾,不理武巫了。在太陽還有一抹餘暉的時候,珍珠的車馬進了城,南邊的日頭長,關城門的時候就晚,離關城門的時候還有一個多時辰呢,珍珠掀開簾子狠狠的瞪了武巫一眼。武巫垂目故作不見。
珍珠回到家中,看到晨生在書房院外走動,明顯就是在等珍珠回話兒,看到珍珠滿身泥土的走過來,愣了一下,趕緊恭敬的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