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大儒,絕世勇將……”
2貨胡博超竟然在子彈橫飛的戰場,幻想著歷史的評價。
“……要是可以,應該找個人把我的照片拍得漂亮點,至少要擋住大肚子……”
胡靈珊早已認真的扣動著扳機,對胡博超的胡說八道充耳不聞。
……
“元帥閣下,印度人沒有攻擊,好像在等什麼。”參謀又驚又喜。
那隻穿著英國士兵制服,卻舉著華國國旗的印度軍隊,神奇的沒有進攻,只是在慢悠悠的挖壕溝。
這簡直莫名其妙。
“難道是在等大炮?”參謀皺眉苦思。
這也不是不可能,印度人憑毛要為了華國流血送命,就算投靠了華國,懶散的醬油民族,依然是懶散的醬油民族,不可能變成戰鬥民族的。
但軍隊繞過前面的戰團還有可能,帶著大炮,顯然就需要更多的時間了。
弗倫奇元帥皺眉。
天色太黑,戰局太亂,他已經完全不知道戰場究竟變化到了什麼程度。
印度人再奇怪,也可以不必理會,只要守住陣地,其餘大可以等天亮再說。
但是,對面的華國人實在距離太近了,炮彈直接就覆蓋了大部分英軍陣地。
“組織敢死隊,向華國人進攻,一定要幹掉對方的大炮!”
弗倫奇元帥咬牙道,再這麼任由華國人無休止的炮轟下去,他們說不定要全軍覆沒了。
……
白堤的西端,叛軍已經取得了勝利,突破到了孤山腳下,但東段依然在斷橋被壓制的死死的。
“胡靈珊一定就在這裡!”
常凱申殺紅了眼睛,不停的催促著士兵突擊,裡西湖上已經漂浮著無數的屍體。
“遊不過去!”手下一臉血的彙報。
派了會水計程車兵,企圖直接從湖水中游泳到孤山或者白堤的中間,但被早有準備的華國士兵輕易幹掉了。
月色下明亮空曠的西湖,湖水竟然已是紅色,彷彿一池湖水,盡是血水,簡直是死亡之湖。
“轟!”一顆炮彈落在了叛軍當中。
被常凱申的斷後部隊死死纏住的浙江軍隊,終於破開堵截趕到了。
炮擊和大量的援兵,擊潰了死傷慘重的叛軍的鬥志。
大批士兵毫不猶豫的四散逃亡。
“嘿嘿,就差一點點……”常凱申慘笑。
百來個火力點,已經只剩下區區二十幾個了,只要再有半個小時,不,再有十五分鐘,叛軍就能徹底幹掉機槍陣地,胡靈珊一定就在機槍陣地上。
“天意,這是天意!”
常凱申微笑著,為了民主,為了華夏,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這是老天爺還想看看胡靈珊能鬧騰到什麼程度。
他緩緩掏出手(槍),開始默默的念最後的禱告,“我的主啊,請寬恕我……”
“砰!”
基督徒常凱申,沒有遵守基督徒不能自殺的教義,飲彈自盡。
……
子彈已經貫穿了他的腹部,即使他完全不懂醫學,也知道自己估計活不久了,但是他依然沒有退縮,拿著已經卷了口的菜刀,用力的砍進了對手的脖子。
“哈哈哈!敢燒老子的家,老子要你的命!”
火光照耀下的黑夜中,恐懼漸漸麻木了人類的神經,最後質變成了兇殘。
曾經老老實實,被人打了都不敢還手,只敢背後喊幾句,“兒子打老子”的懦弱百姓,忽然就紅了眼睛,變成了不顧一切的野獸。
當用手裡的菜刀桌腿瓦罐,殺死了那曾經手握武器,高高在上,肆意搶走他們的糧食,侮辱他們的女人的兵老爺官老爺後,野獸的殘暴之心覺醒了。
胡靈珊失誤了。
被燒燬家園,被迫作戰的杭州百姓,沒有如同她預料的一樣,成為真的勇士,反而成為了更兇殘的暴徒,毫無顧忌的燒殺搶掠,不管是面對叛軍,還是面對華國士兵,或者昨天的鄰居。
殺戮和火焰,激發了人類潛藏在內心的邪惡。
一夥暴民拿著撿來的槍械,蠻橫的砸開了一個商店,大肆的搶劫著店裡的貨物。
一隊士兵圍住他們。
“立即放下武器,否則……”
“砰!”暴民獰笑著開槍,“放下武器個頭,老子會怕你們!”
幾分鐘後,暴民全掛。
屋子角落的一個櫃子忽然開啟,裡面躲著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