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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多謝救命之恩。”
軍官皺眉:“留下一個人。”帶著其餘的人繼續清剿暴民和叛軍。
留下計程車兵皺著眉,撿起地上的暴徒的槍,檢視了一下,扔給店主。
“想活下去,拿起槍!”士兵厲聲道。
店主哆嗦著拿著槍,看看遠處依然火光沖天,群魔亂舞,咬著牙,持槍站到了士兵的身邊。
數百個叛軍圍攻著一幢房子,房子內只有十來把槍,卻死死的守著。
“動作快點!”叛軍頭目道,這可是金器店,打下來就發財了。
“不行啊,碰到硬點子了。”叛軍士兵們無奈的道。
金器店的槍手竟然槍法準得很。
“天亮前,不管成不成,我們都得走。”頭目道。
他們偷偷脫離大隊伍,發點小財,不論是叛軍勝利,還是叛軍失敗,天一亮,他們都會稱為眾矢之的。
金器店內,店主和夥計們咬牙苦撐。
“別擔心,老子當年用了最好的材料,前幾天和特意買了沙包,這些兔崽子打不進來的。”店主不住的鼓著勁。
眾人白著臉,誰都知道,要是被這些亂兵衝進來,大家都是死路一條。
天色終於大亮。
30萬浙江軍隊進入了杭州,叛軍自知大勢已去,或逃或降,杭州的槍聲漸漸小了,大火也被撲滅,平定城內的混亂,只是時間問題。
“皇上,臣等救駕來遲。”援軍的將領們單膝跪地,惶恐的道。
胡靈珊的情況,實在是說不上好。
身上至少有兩處彈孔,臉上似乎被流彈劃過,很深的一個口子,基本是破相了。
而胡博超中了一槍,已經昏迷了過去,現在還在做手術。
援軍將領們惶恐不安,怎麼看,都是救駕不力。
醫生出了手術室:“太上皇已經沒事了。”
“皇上,該你做手術了。”幾人勸道。
“朕這點小傷,還挺得住。”胡靈珊隨意的道,手上不停。
“小傷個p!”半邊臉焦黑,肩膀打著繃帶,背上還揹著把槍的嚴復怒罵,“就你這臭水平,能給誰動手術,趁沒醫死人,趕緊收手!”
身為皇帝,為幾個重傷計程車兵動手術,就算是想要收取民心,也太荒謬了。
“朕是他們的神,朕怎麼能眼看著他們死在朕的面前,卻什麼也不做?”胡靈珊淡定的處理著病人的傷口,“忠心與朕的,朕必然不會拋棄他們。”
……
“我們上當了!”弗倫奇元帥陰沉著臉,昨夜與華國部隊打了一晚上,死傷慘重,他一度感謝印度人的偷懶,沒有趁機夾攻,否則昨夜將會更加艱難。
但到了天亮,視線清楚,才發覺,那昨天以為數量巨大的印度人軍隊,其實少得可憐。
“稻草人!”弗倫奇元帥咬牙。
戰爭的手段果然不在乎老舊,只在使用的時機。
“我們現在還來得從那裡逃出去。”參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