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今天在攬月閣外面,聽到沈修和對蕭沁說的那番話後,她對餘氏的真實死因,也存在了些疑慮。
蕭景泰是她的繼子,對他,荊氏談不上喜歡,甚至有些厭惡,但他的性格如何,本事如何,荊氏是再瞭解不過的。
蕭景泰為了餘氏的案子,不惜得罪了上司,這裡面究竟是另有隱情還是其他?
會不會是蕭景泰厭烏及烏,所以想在餘氏這個案子上借題發揮,抹黑安慶伯府呢?
杜氏輕笑一聲,看了荊氏一眼道:“寵妾滅妻這樣的事情,絕不可能發生在你弟弟身上。他是幹大事的人,哪有功夫浪費時間在這些兒女情長上?”
荊氏點頭,自己的弟弟她還是比較瞭解的,只是這一趟回來,跟他的相處,似乎變得有些淡漠。
荊氏還記得回金陵後那天歸寧,在伯府大門遇到弟弟荊世男時他愕然的模樣。
那會兒荊氏就在想,是不是這些年,她的變化有些大,顯老了,不然荊世男怎麼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後來荊世男說他正在想事情,有些恍惚,才沒有反應過來。
荊氏聽了後心裡有些酸楚,想著大概是餘氏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他還沒能從悲傷中抽離出來,精神才會那麼差。
可後來兩次在府中碰到,他也總是一副淡淡的神態,跟以前那個親切熱絡的弟弟,判若兩人!
荊氏眨了眨眼,問道:“娘,世男這段日子總是悶悶不樂麼?”
杜氏嗯了聲,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餘氏跟他到底十幾年夫妻,不可能全無感情。眼看著他憔悴成那樣,我這顆心就疼得。。。。。”
杜氏說著,眼淚掉了下來,哽咽道:“這究竟是造了什麼孽?”
聽母親這麼說,荊氏默默將準備問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可能真是她多心了,世男是因為餘氏的死,才會表現得如此冷漠,好似對所有事情都渾不關心吧?
惹得杜氏掉淚,荊氏心裡也不好受,忙扯開話題,問了幾個孩子的情況。
“成哥兒和宏哥兒是男孩還好些,慢慢能接受餘氏的離開,就是歡姐兒,自打她母親走後,就一直不大好。”杜氏說道。
“可有讓大夫瞧瞧?”荊氏問道。
對這個小侄女,荊氏是打心眼裡喜歡的。
當初餘氏生下歡姐兒的時候,她剛好歸寧,慕歡這個名字,還是荊氏給取的。
上次回來,荊氏還特意讓歡姐兒的乳母帶她過來,可那孩子因為喪母的關係,變得不愛見人,成日躲在院子裡,封閉著自己,也不願意跟她這個姑母親近。
荊氏上次還對杜氏說這樣子不行,好生生的孩子會悶壞的,得讓她出來走動走動,接受現實才行。
“瞧了,喝著藥呢!”杜氏說道:“上次去看她,丫頭跟我說要回安定府住段時間,我本是不同意的,可想著拘著她,也不是辦法,就答應了。她還挺高興,嚷嚷著讓我趕緊給餘家送帖子,又讓下人們收拾行裝,可次日卻開始發起燒來,大夫說這個模樣,不能出門,受了風更嚴重,就沒敢讓她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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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變了?(二更)
荊氏嘆了一口氣,恰好有丫鬟送了藥進來,她便服侍著杜氏把藥喝下。
喝了藥之後,杜氏才想起來兩個外孫,含笑問道:“泫哥兒和浩哥兒呢?”
“五郎約了好友去打馬球,七郎跟著我來了,去了外院找成哥兒兄弟倆玩去了。”荊氏回道。
“打馬球可要囑咐泫哥兒仔細些,前不久,吏部張主簿的兒子就是打馬球出了意外,小腿骨被馬蹄踩碎,一條腿沒了,成了廢人!”杜氏唏噓道。
荊氏點點頭,聽進去了。
不過蕭景泫的球技在蘭陵時她是見識過的,只要他下場,颯爽無匹的風姿就會立時成為馬球場的焦點。
她的五郎,無論學什麼,都是既快且好,讓她深感自豪!
張主簿的兒子打馬球摔下馬背,還被自個人的戰馬踩碎小腿,那是他學藝不精,技不如人。
她之所以攔著七郎不讓他冒險,就是他還沒有學好,沒有把握的事情逞強去做,吃虧的最後肯定是自己。
杜氏與荊氏說了一會兒話之後,人有些乏,荊氏伺候她躺下,說道:“娘,您再睡會兒,我去看看歡姐兒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