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世人的不容將會將吾兒焚燒在恥辱柱上,微臣懇請皇上給賀府一條生路。若不然,微臣亦可不要這個兒子,但賀錦年必須為賀府留下一兒半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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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理解很多讀者想馬上看到錦年和顧城風相逢後的情節,可這裡寫的劇情,出現的人物,關係後後文中的重大情節走向。其實反過來看,當初寫燕京城門,顧城風登基的那些情節時,一部份讀者急著想看田敏麗知道申鑰兒才是自已親生女兒的情節,一直在催月,現在你們回過頭,那些情節會拖麼?賀錦年畢竟是賀家的嫡子,因此,這個劇情徹底要把賀錦年從賀家脫離出去,以及到了錦年十七歲時,為什麼燕京百姓把三千廣陽鎮百姓之死的罪名安到賀錦年的身上,甚至賀錦年帶著21世紀的記憶,也要在這些章節中告訴顧城風,以為將來顧城風去21世紀尋找上古遺族札記埋下伏筆(劇透了,親們,相信月的駕馭情節能力吧!)
☆、144 為朕元神歸位
丁姨娘和一眾的賀府僕人壓抑恐懼滋味,跪在賀元奇的身後,個個四肢伏地,頭狠狠地埋在地上,根本不敢窺視半分,唯恐觸及帝王怒顏,受池魚之殃。
聽到“一兒半女”四字時,顧城風如噬魔咒,剎那之間,他雙眸盛光,太陽穴處急暴而脹,青筋劃過額際,完全失去修蘭玉竹般地氣韻,隱忍蟄伏的殺氣逼得他臉色慘白,整個人在暴怒邊緣,緊跟在賀錦年身邊的六月當時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如果賀元奇不是賀錦年的父親,顧城風必定血洗賀府。
賀錦年臉色青紅交加,之前對賀元奇的要求,她只是想息事寧人,也沒考慮這麼多,更不曾料到,顧城風連帝王的體面也不要了,象個妒婦般不夠體統地衝到賀府,半夜三更直接將她從床榻上帶離,此刻,她唯有選擇順從顧城風,否則,他若真的失控,她也不敢保證能讓他平靜下來。
“賀錦年的婚事由朕作主,沒有朕的點頭,誰敢私自作主,就是欺君之罪!”顧城風拽了賀錦年的手,越過賀元奇,腳步不曾停下,跨出賀府大門時,將賀錦年橫抱起,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飛身上馬。
顧城風這番旁白之語任誰聽了都知道無理之至,兒女的婚事父親不能插手,天底之下沒有這個道理所在。但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顧城風是帝王,他的話就是天理!
歷朝歷代,皇宮後院,帝王的情愛多少有些制肘,比如後宮掌權的太后或是皇后,她們的存在,多少對帝王的私情起到一定的規勸和制衡,可到了顧城風這一代,當真是後宮形同虛設。
朝堂上的大臣雖然屢次上奏要求帝王納後,選秀,可皇帝不急,朝臣總不能以強硬的態度和帝王對峙?
賀元奇屢屢上奏,也不過是憑著賀錦年是自已的兒子,顧城風再如何,也會顧念些顏面,可今夜,顧城風把他最後的一縷希望也絞碎。
“臣遵旨!”賀元奇全身顫抖,卻不得不磕頭謝恩。
一路上,顧城風將雪箭的速度駕馭致極速,在這樣的初春之夜,冷風象攜了刀子般狠狠割在賀錦年的臉上,她身上只著褻衣和中衣,便是有內力相抗,也難抵冰冷的寒風如潮般灌進她的肺腑之中。
所幸,夜已深,燕京街頭並無行人,雪箭一路順暢至皇宮門前。
賀錦年遠遠就看到皇宮門前停了不下數百輛的轎子,此時,一群的朝臣和使臣正在宮門口相互告別。賀錦年倏然明白,原來今晚的帝王設宴並未結束,顧城風很可能是在宴席直接扔下大臣,連朝服都顧不得換,就這樣一身明黃奔襲至賀府。
她的心顫得發疼,她怎麼能如此糊塗,傷他至此!
可眼下沒時間讓她去反省,她得先設法控制住雪箭的速度。
“城風,慢下來,快點慢下來,會撞到人…。”眼見離皇宮大門越來越近,而雪箭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而皇宮門口,大臣們互相招呼,談笑似乎太投入,根本沒注意到一匹白色的馬如箭般地朝著他們射來。
五百米、四百米、……一百米、八十米……
賀錦年眸現驚惶、震撼、無法置信交替出現,最終被壓制在冰冷的情緒中,她反手肘制,迅速脫離顧城風雙臂,敏捷地從馬上挺升竄起,立在了馬背之上,雙足又是一蹬,旋身躍離馬背。
這一連串完美的動作,僅僅是幾個眨眼之間,但雪箭的速度過於快,加上賀錦年身體過冷,肢體難免顯得僵硬,落地時,隨著慣性往前衝,幸虧是她反應快,就地一滾,緩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