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阻擋少女進一步褪下衣裳……
少女雨兒褪下最後一件大紅肚兜時,賀錦年終於確定了心中的答案……確實是f杯,沒滲水。
賀錦年飽了眼福後,不再有興趣再探知下去,她打了個呵欠,合著衣躺在了床上,見那少女裸著身捱過來,想靠近著躺在她的身邊時,賀錦年伸手一架,兩指有力地扣在少女的鎖骨之上,眸光倏地眯起,嘴角掛起一絲嘲諷的微笑,“我知道丁姨娘教你如何做,可我告訴你,你如果想活命的話,就安份守舉地躺著。明日若丁姨娘問起,你有兩個辦法脫身。第一種,可以凡事推託到我的身上,說我不諳情事,不懂配合。第二種,你自已破身,就說我和你圓了房,將來,你既使沒懷上,我爹也不會為難於你。不過,第二種方法你最好考慮清楚,你才十四歲,為我守活寡值不值得。”
賀錦年說完,一收手,那少女便如卸了骨般癱在床上,她從姐姐秋兒的嘴裡聽到許許多多關於燕京賀五公子的事,唯獨沒聽過,賀錦年一變臉,殺機騰騰,而看似文弱的少年,手勁大得差點將她骨頭捏碎。
“我……”
“別吵到我!”賀錦年說完便閉上眼睛,她知道這個少女並非安份之人,肯定會選第一種。
她的睡姿如往常般端正,雙手交於腹下仰躺著,雖然心事重重,但心裡感到有些疲累,便很快便睡著。
黑夜攜著靜宓的時光悄悄流淌。
賀錦年睡得正甜時,突然感到一陣異樣,直覺讓她倏地挺起身,寢房門卻在那一剎那被推開,橘黃色的燈光瞬間照亮寢房中的每一個角落,一陣風動,珠簾發出一陣脆脆的玉響,賀錦年所躺之位在床榻之內,尚來不及躍過少女的身子,顧城風一身明黃已站在了床榻邊。
帝王的身後,一眾影衛現身,如宮人,個個提著一盞宮燈,神色極不自然地低著首。
少女驚叫一聲,一骨咕地爬起,手腳並用地躲到賀錦年的身後,倉皇中,方發現自已身無寸縷,少女白玉般的身子悉數暴露在空氣之中,她又驚叫一聲,急忙抓了被子褥拼命往身上遮掩著。
賀錦年雖然憑著直覺的反應坐起來,但因為這種直覺並非來自對危險的判斷,所以,她腦子裡尚有殘存的睡意,更不解顧城風為何一身明黃突然出現在她的床邊。
既然來府裡接她,為什麼不象往日那般換了一身普通的便服,帶了宮人便是……還居然傳出影衛。
“過來——”顧城風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此刻如冰霜覆蓋萬里,伸出手時帶一股不可抗拒的內力直接將賀錦年抓了過來。
賀錦年身上穿著一身中衣,雙腳尚未著履,便被顧城風狠狠地往外拉。
“皇上,等等…。”她定住身,想穿了外袍,卻見顧城風拽住她的那隻手微不可見地在輕輕顫抖,眸中滿是慌痛,剎時,她便明白了,顧城風的痛從何處而來。
他誤會,以為她與那少女交歡,他以為,她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難怪他讓影衛皆現身,因為宮人來的速度必拖延了帝王的腳程。
捉姦……講究的是快、準、狠!
“城風,你聽我解釋,那女孩……”賀錦年話未說完,顧城風倏地轉首,賀錦年心一沉,馬上被顧城風眸光掠過的恨意所蜇傷。
顧城風這一次來根本不避任何的嫌,幾十個影衛提的宮燈將賀府照得燈火通明,自然很快就驚動了賀元奇。
賀錦年噤了聲,此時並不適合多作解釋,何況,顧城風這時候的情緒未必能聽得進去,待她隨他回宮後,兩人到了御書房,她再好好跟他解釋。
賀元奇急急趕來,裡面穿著白色的中衣,外披著一件便袍,顯然聽到動靜後,連朝服也顧不得拿,隨便套了件衣袍便從樓上跑下來,跪在了賀府的大門前。
身後是抱著賀元奇朝服的丁姨娘,披著長髮,身上的對襟的衣褂,繡扣扣得歪歪扭扭,腰帶也沒扣完整,看情形是拿了賀元奇的朝服後,隨後追來。
賀元奇見到賀錦年亦是衣冠不整,身上穿著中衣,腳上僅套一雙襪子,瞧那模樣,分明是被顧城風從被窩裡直接帶出來,剎時一股熱血衝向腦門,全身激得瑟瑟發抖,狠狠地咬著牙把一肚子狠話逼回腹中,四肢伏地拼命磕首,眼角看著帝王明黃靴面上金線繡成的九五之尊龍首,翹昂著一步一步朝著他逼近,最後停駐在他的三尺之距。
三年來,這是燕京城門後,君臣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對執,想起彼時顧城風陰冷的笑顏,一句句:你不配!賀元奇周身冷汗浮起,可他還是拼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