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源。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是醉了。誰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酒的感覺挺好的,雖然世界崩潰的感覺不會由此消失,至少可以體會片刻的飄飄欲仙。
酒醒後,人就像死過了一次一樣。就這樣,我埋葬了“痴情”的自己,“幼稚”的自己。就這樣,一個麻木的死掉的自己重生了。雖然生如死同。雖然行屍走肉。
心死而麻木的人,感覺遲鈍了。因此竟不再覺得生活如沙漠,有多麼的難熬。此後的歲月裡,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學生,去圖書館借書,去主樓自習,日日如此,晚晚如此。
只是我所借的書,卻令周圍的人很不解,我連續幾個星期的借書單上,種類繁多:文學類的《法蘭西遺囑》、《挪威的森林》;哲學類的《蘇菲的世界》、《西方哲學史》;政治類的《保守主義》、《新自由主義》;法學類的《法理學》、《憲法學》;歷史類的《全球通史》、《劍橋中國史》等等,唯獨沒有我現在最需要去看的英語。
把思緒全部的沉浸到書本里面去,忘記周遭的世界,其實是一件很愜意的事。尤其是對於心靈的大廈曾經崩潰過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在精神的廢墟上重新建造起充實的世界,而不是隻滿足於回憶此前的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