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小說:道長,你六根不淨 作者:白寒

失望的神情,以為她也在為殊澤擔憂,不由心生暖意,溫和道謝:“胞弟殊澤年幼,許是給姑娘添了不少麻煩。我前幾日回島,四處不見他,待我將那幾個心狠毒辣的小鳳處置了,方才從他們口中得知殊澤被姑娘所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說著,殊潤就上前要行上大禮,被倪淺急急拉住:“別別別,這心意領了,大半夜地跪拜我,我豈不是跟死人似的,多喪氣?”

“撲哧。”殊潤被她一句話逗樂了,本也就是個性情開朗的男子,被倪淺一句話緩了不少嚴謹壓抑的氛圍。“姑娘真是風趣。”

“呵,日後你會發現更多,我倪淺何止是風趣那麼簡單。”倪淺吹著口哨,瞥了一眼在門口偷聽的阿澤,“時辰真不早了,我睏倦難抵,殊潤你要是不嫌棄,就在我家的小土炕上睡一覺,這些謝來謝去的客套話也別再說了。”

殊潤被倪淺的直爽反整得不大好意思,淺淺一笑:“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倪淺走過門檻,踹上一腳,將人帶進了屋子裡,隨手施了個小法術,將那木門修復如初,順便帶上門栓。

她走到裡屋,四處看看,果真當初沒想那麼多,屋子買小了。總共也就一張雕花木床,哪來她剛剛說的小土坑?

倪淺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掌心,極不要臉地笑問:“殊潤,要不今晚,你湊合湊合,打個地鋪?”

殊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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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馬屁

恰逢萬里無雲,倪淺腳踩小雪花飛在雲間,殊潤御風在其右,阿澤卻抱著她的腰不放,緊緊貼著。

倪淺好幾次忍無可忍,因為他毛茸茸的腦袋在背後抵著,總覺得御筆飛行難以舒展開。

倪淺低聲咬牙:“你不是鳳凰嗎?怎麼不自己飛?”

阿澤抱著她向前蹭了蹭,意猶未盡:“阿淺好香,我要和阿淺在一起飛。”

殊潤訝然,不過幾日光景,他那個膽小畏縮的弟弟竟然如此依戀這鮫族女子。

鳳凰島離這兒本就不遠,不過幾個時辰三人就飛到了鳳凰島上空。倪淺隨著殊潤飛進了鳳凰島。

倪淺四處看著,這六百年前的鳳凰島和之後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倪淺沒正面遇上族長,在這島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足足悶了一個多月。

“阿淺,你怎麼不出門啊?”阿澤從隔壁的屋子裡走進來,拉著倪淺的胳膊晃了晃,“我想要阿淺陪我練劍!”

倪淺被他搖的難受,無奈苦笑:“你長兄殊潤不是為你尋了族中長老教習你的劍術了嗎?你主修仙法,這些人間的武藝隨便學點就好。”

阿澤一聽,兩條眉緊緊扭在一起,極為不情願地搖頭:“我不要其他人教我,我只想要阿淺你一人教我。”

倪淺心頭一甜,伸手摸著他順滑透軟的頭髮,將他抱在懷裡:“阿澤,我沒辦法陪你一輩子的,那麼長的路,總得自己走下去。”

“阿澤會離開?回鮫族?”阿澤急急將腦袋從她手下抬起來。

倪淺手下一空,聽她說鮫族兩字不免晃神,“鮫族嗎?倒是還有個和鮫族公主的舊賬沒算清楚。”

“鮫族的公主一早就心悅於我長兄,可我長兄說世間女子千千萬,決不能娶個公主。”阿澤一板一眼地將殊潤的話複述了一遍。

倪淺挑眉,那騷包的火鳳竟然被鮫族的公主盯上了。“為何?”

“長兄說,天下的男人若是娶了個公主,就只能一直屈身在那被嬌慣的公主裙下,好不自在!”阿澤學著殊潤說話時的神情,那小模樣生生將倪淺憋出內傷。

“哈哈哈。。。。。。”倪淺一下沒忍住,抱著肚子大笑,“你家這隻火鳳真不愧是花間老手,連天下男人渴求而不敢得的這點都看得這麼透徹,在下佩服佩服!”

被人大笑著揭穿,門口的殊潤站不住了,一把紙扇劃開帷幔走進來,笑得風流倜儻,一身的錦衣玉繡倒比那人還先惹眼。

“倪淺姑娘,似乎聽胞弟說了在下一些酒後失言的混賬話,反倒甚是開懷啊!”

倪淺眼裡閃過一絲精明,淺笑著:“人說童言無忌,我權當聽了笑話,樂呵樂呵一下便忘了。”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戲虐一笑,“只不過那鮫族的公主看上了你,恐怕你難得脫身了。”

殊潤被她這一笑,不由無奈搖頭,坐在圓桌對面,徑自倒了一杯茶水;訴苦一般:“不怕遠敵,就怕近鄰。那鮫族上百年來長住於這鳳凰島外的茫茫東海里,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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