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我的新娘。”連嘉澍解釋到。
計程車司機笑著說很快就是了。
看來,這位老兄還不知道那場婚禮灰了。
下車,沿著步行街方向,中餐館通往海灘,五米寬的木棧道是快速通往中餐館的便捷之路,連嘉澍以為選擇這條路是因為自己急著抵達現場,可踩在木棧道的腳步和在沙灘上散步的人一般無異,不怎麼快甚至於有點慢……
這個念頭一出,迅速加快腳步。
越過那個半圓建築,連嘉澍就看到那家中餐館,較為詭異的是,連嘉澍沒看到堪比好萊塢動作片的特效場面。
☆、人間蒸發
越過那個半圓建築; 連嘉澍就看到那家中餐館,較為詭異的是連嘉澍沒看到堪比好萊塢動作片的特效場景。
中餐館門口是有停著警車,也有防爆警察的身影,也有圍觀的人,只是,圍觀的人正在陸陸續續散去。
整個情況更像是一場演出的應有氣氛; 演出結束; 觀眾散場了。
繼續往中餐館門口走; 這一次; 腳步更快了。
在逐漸加快的步伐中,那種被當成是提線木偶的糟糕感覺又來了,在這種糟糕感覺中腳步越來越快; 沿途中他似乎聽到有人抱怨,拋下手頭上的工作匆匆忙忙趕來就為了看一場演習。
演習?迎面匆匆而來的人和他撞了個滿懷; 現在連嘉澍沒時間去和一名冒失鬼理論; 一把推開那位。
“Yann”聲音很是熟悉。
艹; 心裡罵一句; 停下腳步。
回頭。
為了追到方綠喬安德魯可是策劃出了一出蹩腳的英雄救美,那家中餐廳發生的,憑著安德魯家的影響力要實現一場英雄救美還是有極大可能的。
但是; 安德魯臉上無絲毫收穫一場英雄救美的愉悅表情,而是一副恨不得逮到個人大吐苦水的樣子。
似乎,現在他成為安德魯家大倒苦水的物件。
“我沒讓她發現我,不然; 在她心裡肯定會想,那個四肢發達的傢伙又幹了一件蠢事。”安德魯半舉雙手,“你也先別忙嘲笑我了,這全是法國警方的錯,我待會要去投訴這群自以為是的傢伙,知道這群傢伙是怎麼和大家道歉的嗎?‘很抱歉,我們只是想來一場比較逼真的演習,沒想到會導致出這樣的結果,我為我們的愚蠢行為向廣大法國民眾表達歉意,我們會以此為戒。’我一到現場就聽到警方這樣的宣告。”
“愚蠢行為?”手叉腰,呼氣,“的確,有夠愚蠢的,還有把那些傳到網上的也是一群愚蠢的傢伙。”
日光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狀態,南法的日光雖然刺眼,但一向很乾爽。
這個時間點已經來到下午的尾聲,但連嘉澍卻感覺自己宛如處於亞馬遜流域的酷暑之下,來自於脊樑處似乎正在承受著某種高氣壓。
一抹,後背溼漉漉的,從襯衫滲透出的汗水也波及到了禮服。
天氣太熱了,連嘉澍脫下禮服,脫下禮服還不夠,乾脆把領結也摘下。
摘完領結,連嘉澍就聽到安德魯問他這樣一個問題:Yann,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緩緩抬頭,日頭呈現出一種窮兇極惡的姿態。
連嘉澍和安德魯說,你能不能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
對於安德魯那番長篇大論,連嘉澍承認他沒集中精神去聽。
安德魯看著他。
“說來聽聽,法國警方們都幹了什麼愚蠢事情。”連嘉澍儘量讓自己呈現出較為輕鬆的語氣來說這句話。
答非所問:“Yann,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聳肩,禮服往地上一扔,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舉動似乎惹怒了這名四肢發達的傢伙,他一把揪住他襯衫領口:“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四肢發達的傢伙似乎沾染到林馥蓁的那股蠻勁。
這一刻,連嘉澍不想和安德魯多費口舌。
於是他說你不也是出現在這裡。
下一秒。
一股重力往連嘉澍的下顎處。
從下顎處傳來的疼痛感讓連嘉澍皺起了眉頭,難不成,安德魯家的孩子因英雄救美不成把氣都發洩在他身上了?
他可一點也不想當沙包,活動手關節,沒等連嘉澍做出回應。
安德魯給了他一個三連擊,不是來自於拳頭,而是來自於語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