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很喜歡你為我吃醋。”
他好像突然就成了毛頭小子,對著心上人,希望她為自己吃醋擔心。
脫掉外套,動作緩慢的脫自己的襯衣,帶著厚繭的手指扯掉了襯衣。解開皮帶,他眸光越來越深邃,靜靜望著白秀蘭。她在床上滾了一圈,支著下巴欣賞他脫衣服的樣子。
英俊五官在逆光下,格外深刻。
顧釗脫衣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直挑著眉尾笑。
太久沒見了。
他真的想白秀蘭了。
他蹬掉褲子軍靴,撲過去壓在白秀蘭的身上,低頭親吻她的嘴唇,吻得很仔細也很深刻。手指撫上她的胸口,去解旗袍的盤扣。
吻得白秀蘭雙眼迷離,他抬頭,看著白秀蘭的眼睛,粗糲手指撫摸她的臉頰,聲音沙啞暗沉:“你這麼聰明,她是怎麼回事,你猜的出來。”他的手指下滑,挑開白秀蘭肚兜的繫帶,黑眸深深看著她的眼睛。
“打仗,生死攸關,哪有閒工夫碰女人。”
他溼潤的唇落在白秀蘭的脖頸上,脫掉她的衣服,抱她在懷裡,心滿意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這日子!
光棍們羨慕去吧!
這一次,顧釗的精力很大。
第一場結束,白秀蘭趴在他的胸口上,撫摸新添上去的傷疤。
顧釗蠢蠢欲動,溫熱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的腰,白秀蘭很癢,就笑。
“顧釗。”
她說。
顧釗嗯了一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摸她的頭髮。
“你今年三十三了。”
顧釗又嗯了一聲。
白秀蘭按住他的手。
“省著點,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顧釗剛要嗯,忽然覺得不對勁。
下一瞬間就翻身把白秀蘭壓在床上,他挑了下眉,表情不是很愉快。
看著她的眼睛:“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白秀蘭笑的眯起眼睛,像一隻饜足的貓,不說話。
顧釗冷哼:“你嫌棄我老?體力不行?還是沒滿足你?”
白秀蘭想了想:“我只是……提醒,以防萬一。”
不管什麼東西用多了,都會壞。
嗯……那玩意可能也一樣吧。
顧釗臉色陰沉,惡狠狠的吻了白秀蘭一通,看她還笑,捏了捏她的臉,就藉著勁來了第二次。他是來勢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