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臉色陰沉,惡狠狠的吻了白秀蘭一通,看她還笑,捏了捏她的臉,就藉著勁來了第二次。他是來勢洶洶,在白秀蘭耳邊咬牙切齒道:“你男人沒那麼弱!”
白秀蘭摸了摸他的臉頰,表情平靜。
白秀蘭睜眼的時候,天都黑了,旁邊纏著她手腳的男人睡得很沉。
白秀蘭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了,推了一下沒醒。手腳纏的她更緊,白秀蘭睜著眼看著頭頂黑暗,肚子很餓。這樣沉默了一會兒,她又推顧釗。
顧釗睡眼惺忪,揉了揉白秀蘭的頭髮。
“怎麼了?”
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睡意。
“鬆手,我要去洗澡。”
顧釗眼睛都沒睜,逮著白秀蘭臉上的一個地方,親了親。“不髒,睡。”
“你睡你的,我餓。”
白秀蘭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一下午的荒唐。
這日子真是頹廢……夠了!
顧釗滿臉睡意的開啟燈,然後僵直坐在床上。他只腿上搭了被子,睜開眼睛看著白秀蘭半響,翻身下床去找衣服,胡亂披了件襯衣,又去找褲子。
白秀蘭直接去衣櫃那邊拿出一套睡意扔過來。
“喏,穿這個。”
顧釗又脫身上的衣服,穿了睡衣,過來拉白秀蘭。
“洗了澡去吃飯,啊,夫人,我和你一起。”
原來不是她一個人餓。
北邊政權如今混亂,新任主席的女兒?顧釗算盤打的真精,至於其中內部,他只笑著和她說,安心等著就是,他和那個林小姐什麼關係都沒有。
卻沒告訴白秀蘭,為什麼。
外界紛紛猜測,白秀蘭這回是到頭了,白家小商販,一點勢力都沒有,怎麼和北平林家相比!
在外人面前,顧釗對那位林小姐很是照顧。顧釗回來的第三天,他忽然問白秀蘭:“親家為什麼出國?”
只兩人在客廳,白秀蘭喝著茶,表情平靜。
“弟弟出國留學,他還小,娘不放心,就過去陪讀半年。”
“學校什麼都找好了?”
顧釗問得隨意。“白之卿做事速度挺快。”
白秀蘭說:“早些年爹還在的時候,就打算送之笙去國外讀書,早就做了準備,年前申請了學校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到了通知。”
顧釗表情淡淡,端起茶杯:“那個國家?”
“加拿大。”
顧釗眉頭微皺。
“德國日本英國幾個學校都不錯,怎麼選了加拿大?那邊最近不太平。”
白秀蘭放下茶杯,抬眸看著顧釗。
“加拿大發展前景更好,近幾年國內不太平。”
她沒有再說下去。
日本確實安全,可是白秀蘭十分不喜歡這個國度,大概是日本侵華那件事對她的印象太深。穿越這個時代,白秀蘭更想大幹一場,改變那段歷史。
可是,歷史就是歷史,一旦改變會引發什麼蝴蝶效應,誰也不知道,她不能去冒險嘗試,也許結果成茶。並且她也沒有能力嘗試,第一次世界大戰馬上就要爆發,同樣殃及了華夏。
軍閥改革又有了新變化,這個世界,每一天都在變。
顧釗沉默了一會兒,手指摸著茶杯蓋。
“秀蘭,你考慮的長遠。”
他抬眸看過來,意味深長。
白秀蘭笑了:“我是女人,想的仔細。”
顧釗黑眸深深看著她好長時間,大笑,“很好。”
這句話很好,也不知道是針對什麼。
白秀蘭不想在這件事上深談下去,兩人就不再提。
林曼是個安靜的人,除了吃飯能和白秀蘭見上一面,別的時間都回到自己的屋子。
顧釗並沒有籌備婚禮的意思,他晚上和白秀蘭睡在一處,白天忙的腳不沾地。
北洋軍閥政府現在的在任者姓林,白秀蘭琢磨著,顧釗是怎麼打算。
反正這件事,他怎麼打算,都和自己無關。
一直到了八月,顧釗沒有娶林曼的意思,林曼依舊住在督軍府,只是有個青年也經常出入督軍府。
白秀蘭知曉一二,顧釗怕是想和北平那邊鬧翻,搞獨立。
北平那位坐不住了,女兒不能白白送給顧釗,連個名分都沒有。
一九一三年十月,顧釗高調再次娶妻,大肆操辦。
林家只有這一個女兒,連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