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握著她的手,叮囑了一句。
他們朝這邊走來,白秀蘭忽然就很想笑,她移開視線,退開兩步,微微點頭,說道。
“督軍。”
顧釗視線落在她身上,他看了白秀蘭一會兒,卻沒有上前。
“夫人。”
他深刻五官此時都那麼不真實,顧恆和白秀蘭站在一處,他們靜靜望著眼前的顧釗。
上一次的段曉玉事件,歷歷在目。
顧恆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是無知少年。
一行人進去,原本幾個人都在吃飯,白秀蘭頓時就沒了胃口。
顧釗沒有介紹那個小姐是誰,可是姿態保護,誰都看的明白。
心漸漸轉涼。
顧釗帶那個女孩進屋,音調溫和:
“累嗎?”
那女孩大約有十□□歲模樣,搖了搖頭。
白秀蘭抿了抿唇,她想離開。
顧釗又吩咐管家去準備吃食。
白秀蘭看了他一眼,轉身朝外面走,她沒必要委曲求全。
因為這全,根本就不是她想求得。
顧釗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表情登時變了,剛要往前走,那女孩拉了下他的袖子,輕輕搖了搖頭。
顧釗表情冷下來,深沉不見底。
白秀蘭回去小洋樓,原本顧釗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不是嗎?
她有些煩躁,想取本書看,卻無論如何都看不下去。
段曉玉還有董小宛,那時,她都沒有多餘的想法,是帶著看戲的心情。
可這一次,她就是萬分不舒服。
她第一次,起了殺人的*。
白秀蘭下樓,剛剛倒了一杯酒,下一瞬間,開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然後是男人偉岸身形出現在眼前,他大步走過來,一直走到白秀蘭面前。
白秀蘭坐在沙發上,仰頭看他,表情冷靜,一點情緒都沒有。
“秀蘭。”
他抬手看摸白秀蘭的頭髮,白秀蘭躲開,靜靜看著他,目光深沉。
顧釗嘆口氣,在她旁邊坐下。
抬起手臂把白秀蘭攬進懷裡,白秀蘭想掙扎,可顧釗強壯有力的手臂箍的很緊。無法掙脫,又不想和顧釗打架。她靠在顧釗的懷裡,明明以前覺得很舒服的姿勢,如今卻滿心膈應。
“不高興?”
白秀蘭想了想,直言道:“如果我帶一個男人回來,你會高興嗎?”
這句話大概是白秀蘭說出的最帶情緒的一句話。
顧釗低笑一聲,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聲音低沉沙啞:“吃醋了?你不會。”
他得自信白秀蘭是萬分不敢苟同。
白秀蘭沉默著,他親吻白秀蘭的耳唇,粗糲掌心裹住白秀蘭的手指。半響後,沉聲說道:“想我了嗎?”
白秀蘭不說話,她的鼻尖抵著顧釗胸前的功勳章,有些硌得慌。
四個多月不見,他竟帶回個女子。
原來打仗也不耽誤談戀愛?
“秀蘭,四個月十六天,為夫甚是掛念。”
他抱著白秀蘭,很用力。
白秀蘭說:“她是誰?”
顧釗笑聲更加爽朗,他把白秀蘭抱到腿上,看著她的眼睛:“你吃醋?”
“她是你的女人?”
顧釗依舊滿臉笑意,意味深長的看她,回道:“是。”
白秀蘭也笑了,她手指撫上顧釗的脖子,說:“我不是賢妻,她是誰?我不想猜。”
“新任主席的女兒,林曼。”
白秀蘭挑眉看他:“打仗四個月,督軍生活很充實啊。”
顧釗面板黑了許多,整個人氣質更加凜冽。帶著殺伐氣息,鐵血硬漢風格了。他笑的眯起眼睛,低頭和白秀蘭接吻,很深很激動。
半響後分開,他聲音粗啞,眼眸暗沉:“回家抱著媳婦的日子才舒坦。”
他抱著白秀蘭站起來闊步往樓上走,他俯耳過去,溫熱的氣息落在白秀蘭的耳畔:“打個鬼的仗,每天都想你在家中乖不乖。”
白秀蘭笑,摟著他的脖子,眼眸眯起,她看顧釗帶著胡茬的下巴,青青的,抬手摸了摸。若是他沒帶這個女人回來,興許心裡還會有些期待。
進了臥室,顧釗腳後跟揣上門,發出碰得一聲響。他把白秀蘭扔到床上,高大身材站在床前,眼眸越來越暗,他慢慢脫著自己的衣服,嘴角勾出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