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和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已定的結果。
看到這把劍,我玄而又玄的有了一絲明悟,蒼融遠沒有大梵天神殿奉為經典的《往世書》所描繪的那樣神聖,更沒有大陸說書藝人傳唱的那樣慈悲。
神劍在手,梵妃雅的人安定了不少,她似乎找到了心靈的依託,在神劍那種天藍色的能量包裹之下,她信心大增,她感覺自己可以阻止北星。
“你要與我動手?”
我平靜的看著這個在一片藍色之中更顯聖潔的梵尼,我瞭然她的心思和她此時高漲的戰意。
“北星師兄,佛說:‘嗔者,於苦苦具,惡行所依為業,然頓止其心,罪不加身,猶水歸海,自成深廣矣!’,望師兄能堪悟,能放下。”
“哦!你是說我犯了‘嗔’念,不停止則有罪。哈哈,好啊!就讓我的罪更加深重吧!”
一團炎流凸現於我手,剎那而逝,擊在了“梵天劍”上。
轟的一聲巨響,金藍兩色的能量對空相逢,激起無數的流光溢彩。
梵妃雅憑空急退二十幾丈,藍色的能量一陣的躁動,她臉色煞白,握劍的手在顫抖。
“梵尼,佛說眾生平等,既然不平已在,神佛就是嗔怒的始作俑者,然而神佛不知自省,轉頭卻又教化世人戒嗔,掛羊頭賣狗肉,自欺欺人,亦在當誅之列。”
話音未落,我金色的身影已經跨過梵尼,朝龍城滾滾而去。
梵妃雅瘋狂了,一劍揮出,她的人借神劍之力,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你有什麼權利決定一城人的生死,就為了那兩個受神靈詛咒的‘不可接觸者’?”
“不可接觸者”,一個詞定了一條鮮活生命負枷的一生,一道界限圈定了一個人悽苦的命數,這還有沒有公道,這還有沒有天理。我也怒了,根本懶得再做解釋,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竟敢阻擋於我?讓開,不然你也要為之殉葬。”
梵妃雅剛要搭話,一個蒼老而厚重的聲音響起,打亂了這裡的一切。
“什麼人?敢在龍城外搞風搞雨,無視神佛,譁眾取寵,驚擾民生。”
一個挑眉長鬚,圍著暗紅色大披肩,高高瘦瘦的老僧伽,現身於十幾丈外的虛空。
面對梵尼的一通糾纏,我這兒正憋著一肚子火哪!聽聞此言,我這氣就更不打一處來。
還說什麼“驚擾民生”?哪裡還有“民生”,已經“民不聊生”了,身為坐鎮龍城的大佛者,不管他是哪個神殿的,罔顧殺戮橫生,縱容**恣行,已經盡失守護之責,留其何用?
“該死!”
一股磅礴的炎流,捲起萬千風雨,帶著焚燬萬物的威勢,兜頭罩落,砸向還沒弄明白情況的老僧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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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寂魔穆赤
一聲爆響,震耳欲聾,氣勁迸射,無數的塵土飛揚,如濃霧遮雲;無數的耀眼華彩,如煙火點燃。
那老僧伽平飛了出去,烈日炎流之威豈是他倉促之間就可以應對的。
“師叔啊!”孜摩一聲大喊,身影疾閃,撲了過去。
又是大慈悲天的神僧,看來我是跟他們飆上了。
“北星,你好大的膽子,敢傷我師叔!‘羅摩印祭,邪魔辟易’,你拿命來。”
一枚方寸之印從孜摩的手中飛出,隨著幾句玄奧的咒語出口,“羅摩印”於虛空之中暴漲千百倍,如泰山壓頂般朝我襲來。
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可我也知道,光靠這個解決不了問題,儘管不願與“四祖”的傳世神器敵對,卻無法逃避啊!
那神印佛息厚重,蘊藏的能量奇正博大,不可小覷。它重重壓在我頭頂的金色炎流之上,印緣在燃燒,在冒火,在嘶鳴不已,雙方相持不下。
可惜了,孜摩本身的能力太弱,他無法盡善盡美的發揮“羅摩印”的威力,不然我的麻煩遠不止此。
驀然,“羅摩印”突有變化,它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一時間,火光大起,炎流四濺,天空頓時流光溢彩,金霧瀰漫,爆響不絕於耳。
那是什麼?一個個神秘的佛符從“羅摩印”飄出,一聲聲杳曠的佛音同時響起,現場一片肅穆,所有人都被這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深深的震撼著。
那佛符竟然輕易的穿透了炎流,從四面八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