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疾射,我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
危機之間,我本能的調動自己的全部靈力,在體外形成一個光芒四射的防護罩,硬扛了,拼了。然而我想的激烈場面並沒有出現,佛符根本無視靈力的存在,悄無聲息的穿越藩籬,貼上我的身體。
它們在集結,所有的佛符首尾相連,以一種我難以理解的神奧的方式排列起來,把我封在其中。
龍城城外,很多的路人在駐足觀望,他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神佛之戰並不是天天得見的,他們表現的既興奮又猥瑣,趑趄不前。
現場,魅爾冷眼旁觀;德蒙傻立一旁,他弄不清楚為什麼自己人打了起來;布扎蹲在那個男孩身旁,正和他交流著什麼;梵妃雅仗劍守護在正結跏跌坐,閉目療傷的老僧伽身側;而孜摩面色沉重,全力以神識操控著“羅摩印”。
半空中,“羅摩印”和金雲仍在糾纏,在它們的下方,一個金光萬丈的碩大的人形佛符正在打壓內部的黑芒,兩種世間最極端的能量相逢,它們無比的仇視彼此,不以一方徹底的消亡,是絕對不會完結的。
原來,看見自己的靈力罩無法阻擋佛符,情急之下,我病急亂投醫,祭出了**至邪的黑芒,雙方普一接觸,佛符立即停滯不前,我心中一喜,看來是蒙對了路,可擋是擋住了,苦難也隨之而來。
那佛符和黑芒宛如三生三世的仇敵,歷經輪迴而心性不改。
恨,已到骨髓。
絞殺,不可遏止。
想罷手,痴心妄想。
它倆在誓死搏殺,一方要拼命打壓,一方要破禁而出。可能量研磨的爆力全部轉嫁到我的身上,那種處於風暴核心的感受,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嘗試第二回。
怎麼辦?佛符和黑芒都跟我有著千思萬縷的聯絡,我不能坐視任何一方消亡,可我有什麼辦法,能化解眼下的危局。“四祖”羅摩啊!您老人家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咦!等等,等等,佛祖,對,就是佛祖,他能幫我,他一定能幫我。
冷不丁冒出這麼個念頭,我自己都罵了自己一句“蠢蛋”,臨時抱佛腳,佛祖豈能搭理我!
嘿嘿,我北星豈是祭神拜佛之人,但是我**的的確確有佛祖金光,它應該與佛符屬性同源,可堪大用也未可知啊!只要能和平解決,再陰損的招數我也毫不在意,何況這是正大光明的手段。
我意念方起,瞬間便將黑芒收回了**,周身佈滿了佛祖金光,靜等佛符加身。
哎呀!不好,那佛符竟然穿體而入,緊隨黑芒來到了我金丹的外圍,欲行最後一擊。
咦!我的金丹哪?它…它…它怎麼變小了,難道是烈日炎流傷害了它,可我怎麼毫無感覺。
我腹內的丹田,已經不是我所認知的情況,密密麻麻的米粒大小的光點,錯綜複雜的排列在我金丹的周圍,而金丹變得如同蠶豆,它近乎透明,淨潔無比,驕傲的接受著眾星的拱衛,下方是首尾相連的厚厚的金色雲層,那無數光點之間,有絲絲縷縷的氣霧狀的遊絲流溢,夾雜著不時的閃電和悶雷,整個構架如同星空,對,就是星空,一樣的神秘廣袤,一樣的深邃璀璨。
這是什麼呀?我現在是欲哭無淚啊!辛辛苦苦孕得的金丹,歷經坎坷,幾度沉浮,如今不僅沒有化嬰,而且越來越小,更衍生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難道我北星命該如此,窮其一生都得停留在丹修的層次上。
哦!對了,那個佛符,它…它怎麼停下了,它在跟隨我的金丹一起流轉,它似乎在找什麼,又像是忌憚著什麼,遲遲不敢上前。
驀然,我的金丹爆出一蓬無極之光,一舉將如網的佛符擊散,零散的佛符一敗如水,散落於我護體的佛祖金光之中,兩者相逢,佛符歡喜無比,彷彿找到了增補力量的源泉,它迅速的重新集結成網,遍佈我的周身。
三震三落之後,我欣喜地發現他竟化整為零,潛隱於我的肌膚之下,同時我玄而又玄的瞭然它的全部奧義,從此我多了一件護身的“佛衣”,並能隨心而動,收放自如。
又是一股沛然的炎流出手,打破了“羅摩印”和金雲勢均力敵的平衡,“羅摩印”被彈回虛空,它在迅速的變小,飛回了孜摩的手中。
孜摩的臉色有些蒼白,這一番鏖戰下來,令他幾乎脫力,他疑惑的看著“羅摩印”,總感覺哪裡不對頭,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實際上以他的神識能力操控“羅摩印”這樣的神器,已是勉為其難,又怎能強求他了解整個過程。
失去佛符的“羅摩印”,對